着急走，秦柯也不会进生阖门炼器。

这种小型阵法其实也不难，只是他重生后甚少炼器有点手生罢了，多花费点时间而已，说不上累。

厨娘早就准备好了早饭，跟两个丫鬟站在厨房门口看着秦柯和叶七在院子里你侬我侬的，笑得脸上开花。

“今天做了青菜包和肉包，还有烙饼和红豆汤，快趁热吃吧。”厨娘给他俩拿好碗筷便赶紧走出了厨房，省得打扰他们小两口温存。

没过一会唐东唐海还有叶林氏也起了，在饭桌上听到秦柯说要出去也是不赞同，最后还是叶七帮忙说服了他们。

离开院子的时候，秦柯站在街道上看了在院门口送他的叶七许久，久到聂寒都忍不住提醒：“别看了，再看还是得走。你俩都是大男人，怎么这么矫情？”

曾经秦柯出门游历的时候，只在家中卧室留了张纸条，并且几年几年的不回去。现在只是出去一个月就难舍难分，简直跟变了个人似的。

聂寒实在不习惯现在的秦柯，这跟以前的差别也太大了点！

秦柯没理他，最后跟叶七挥挥手让他进屋，这才跟聂寒离开。

一个月的时间，两人几乎把战灵大陆走了个遍。没有任何地方逃得过这场鸦羽般的大雪，曾经繁华的街道只有极少匆匆而过的身影，秀美如画的风光也被蒙上了黑布，世间完全变了个模样。

遍寻大陆，秦柯和聂寒最后还是在一棵已经有了神智的古树那里找到了答案。

“暗域失衡了，影响到了人世间。极寒天气不过是失衡带来的后果之一，你们好自为之。”

菩提古树生长于神坛之巅，神坛乃是自古至今帝阶修士修炼成神之地，此处灵气充盈到变成实质，积蓄成神坛周边土地上的一层水液。这里的一滴水中所蕴含的灵力，比一千块灵石都来得多。

“暗域失衡？”聂寒大惊失色，眉宇皱紧，看了眼身旁同样面色凝重的秦柯，转而又虚心请教古树，“那请问我们该怎样阻止暗域继续破坏世间一切呢？”

不知从哪里吹来的风拂动古树上碧绿的叶，黑雪抖落一树，在即将落地前又消散无踪。

古树只说了那一句话，就再没回应。

聂寒：“……”

“走吧。”秦柯看了眼古树身后三米高的石坛，眼神掠过石坛后古朴的石门，转身离开了此地。

聂寒跟在他身后走着，郁闷地说：“都告诉我们原因了，怎么连解决方法都不说清楚，这让我们怎么办？你也是，好歹你之前也是战灵帝，这古树不看我的面子，总得给你点面子吧，你提一嘴它指不定就说了呢。”

沿山路下山，秦柯语气相当肯定：“它不会说的。”

“为什么？”

“这棵古树已经是半神，插手不得人间之事，能把原因告诉我们已经仁至义尽。”秦柯在曾经战灵帝的时候来过此处，当时他便察觉到这颗古树比自己强大太多。

但强大同时也是一种束缚，它有根，无法像人一样成神，只能终日守在这里，观尽世间百态。

聂寒了解归了解，但还是气闷不已：“那现在怎么办？总不能任由这雪一直落吧？按照那古树的说法，后面还不知道有什么更恶劣的情况等着，难道只能坐以待毙？”

说着说着，聂寒甚至苦笑了一声：“要不是知道星阁的预言从未出现过差错，我真会以为原本该四年后才开始的浩劫提前了。可如果说现在这样都称不上是浩劫的话，那四年后战灵大陆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