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夫人问儿子:“你喜欢她?你凭什么喜欢她?你了解她吗?儿时一别,你可曾想过去江南找她?想过身份悬殊,你要拿她怎么办吗?你迷恋她的美貌,云起,你才几岁,分得清爱和迷恋吗?”
霍云起说:“从现在开始,我会一一兑现诺言。”
奚齐做人物小传的时候在这个地方停留过吗?所有人都觉得霍云起只是一时被玩物迷惑,只有他知道自己是真心的。
李赫延赤身裸体地下床,奚齐以为他要结束了,又不管自己了,把被子胡乱盖在了身上,埋头生闷气。
但是过了一会儿,他刷完牙漱完口回来,抬起折奚齐的双腿,扶着性器插了进去,开始了第二轮。
奚齐被吓了一跳,徒劳地挣扎起来,李赫延为了防止他乱动,压在他身上,含住他的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这是今年的第一个吻。
奚齐被翻来覆去地干,先是躺着,然后趴在床上,被按着脑袋。床还是那张为了他发育定制的木板床,即使垫了厚厚的褥子和羽绒也能感受到邦硬的床板。
最后战场转移到了浴室,奚齐站在浴缸边被欺负,只能咬着自己的胳膊怕喊出声,李乐康就睡在隔壁,隔音再好也怕被住在对面的同龄人听到了丢人。
站也只站了一会儿,跪也跪不住,奚齐已经过了三四轮了,出不来,不舒服了,可是李赫延还没完,他哭着要揍他,被抱回了床上。
李赫延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低头在他满是水渍的脸上亲了亲,又吻上了他的唇。
是惩罚这半年的逃避,也是爱到深处,李赫延喜欢死这个没文化的小白眼狼了。
清晨,落在脸颊上的吻让奚齐醒来了,李赫延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将床褥压出一个浅浅的坑,完完全全笼罩着他,在他额头上、鼻尖、下巴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喜欢到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只想把他揉进怀里,吃到肚子里。奚齐睁眼看了看透过窗帘的艳阳,浑身的骨头都是酸的,屁股痛,爬不起来,只能眨了眨眼皮,泄愤地踹了李赫延一脚。
李赫延皮糙肉厚,被踹了一脚也没觉得怎么,伸手把奚齐捞到怀里,肆无忌惮地摸他,占他便宜,又亲亲他的脸颊,说:“再睡会儿。”
奚齐累得要命,迷迷糊糊间又睡过去了,隐约间听到有人敲门。
李赫延披了件浴袍出去应门。
门开了,李乐康站在外面,抱着胳膊不满地问他:“小溪呢?”
“他今天没力气和你打游戏,识相点。”
李乐康大声抱怨了出来:“我靠,我千里迢迢跑来x市跟你过年,你就这么对我,我又没对象在这里,无聊死了。”
“烦死了,”李赫延扔给他一张黑卡,压低了声音道,“年后让Stephen给你那个破项目融8000万,今天滚去自己玩。”
奚齐听见了外面的讲话声,在梦中思索:李乐康会不会看不起自己,会不会觉得他恶心,和他舅舅干那回事。
可是梦中是无法思考的。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房间里只有奚齐一个人,他坐起来,狠狠锤了李赫延的枕头两下,骂骂咧咧地套上衣服去洗漱。
肚子饿的咕咕叫,奚齐穿上拖鞋,慢吞吞走到客厅,想去厨房随便摸点东西回去吃,谁知道一出去,就看见李乐康坐地毯拼他没拆封的一副乐高。
李乐康扭头看见他,愣了一下,随即道:“你房间里有很多有意思的玩意儿,我闲着无聊拿了一盒乐高,你介意吗?”
奚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