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霸占自己位置的人旁边,“我回来了。”
汪诗诗眼带怨气,却又有所顾忌,没有对她说什么。
温若坐回自己的座位,往后她和汪诗诗再也没有说过话。
她很想问汪诗诗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自爆,又觉得浪费口舌。
很明显汪诗诗是受人所迫,至于胁迫她的人是谁,温若陷入沉思。
温若向年级主任揭露赵夕颜的恶行,甚至不需要崔撼洲作证,主任对她的话便深信不疑。
对方并没有偏袒,立即找来赵夕颜的班主任。
但赵夕颜请假了,家长的电话也打不通。
"赵夕颜的父母外出务工,只有奶奶监护,老人家管不了她,所以她才会有恃无恐。”
"过去,学校让她写检讨,通报批评,请家长,处分,甚至停课处理,该用的方法,我们都用过了。学校一旦处理严格,她奶奶就来学校哭闹以死相逼,我们也实在没有办法。”
“等她回校,我让她给你写份检讨,并周一在全校前朗读,你看可以吗?”
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下,赵夕颜的缺席,让这件事不了了之。
温若失望地一瘸一拐地走出办公室,她满脑子心事,甚至没注意到身后的人。
走到拐角,有人匆匆忙忙跑办公室也没看路,眼看就要撞脸。
身后有只手拉住温若,将她扳过来。
温若扑进满是熟悉气味的胸口里,慢半拍地,她的心脏狠跳。
好险。
她抬起脸,望见少年冷硬的下颌和不善的眉眼。
“粲粲?”她惊喜地露出笑容。
江粲皱起眉头,语气不悦,垂眸看她,“在想什么?”
温若走路常不看路,为此,江粲说过她很多次。
他又生气了。
温若想也没想,下意识回答:“想你啊。”
江粲咳了两声。
她说完意识到他们正抱在一起还没分开,江粲的双臂环住她,一直捏着她的肩膀,另只抱着她的腰,刚才的一瞬间,他抱得很紧。
温若在他的怀里就像小鸡似的,埋在他的怀里,她的脸颊微微发热。
不知不觉,他长得很高,完全可以覆盖她的身高。
她需要仰视他,才能和他对视。
这是她养大的少年,从脏兮兮,到处是伤的小萝卜头养成现在挺拔坚韧,根正苗红的大树。
“我在想我们粲粲养得真好,没有长歪。”
他的身上有天然的清香,和化雪后的松柏林间的味道很像,清新冷冽,令人心旷神怡。
江粲松开她,她深深吸了口他的味道,心情都变得愉悦许多。
江粲很嫌弃她闻他的样子,一下子跟她划开距离。
“粲粲,”温若做出哭泣的表情,“你这样我好受伤。”
江粲的表情还是冷冷的,视线却移向她的脚腕。
温若立马演起来:“我的脚好痛,走不动道了。”
说完,她就向边上倒,预料之中,她没有倒在地上。
江粲走到她的身侧,向她伸出手臂。
“靠吧。”
她雀跃地挽上去,不顾形象地倚靠上去。
面对江粲,她就像变了个人。
下楼梯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