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的眼神中还是带着一丝委屈,让人又怜又爱。
曦月瞬间心疼得不得了。
看着这一幕,张良和陈平心中同时升起了强烈的危机感。
这人谁啊?从哪里冒出来的?
一行人回到城中,当天晚上,曦月大摆宴席,好好庆祝一番。
宴席之上,吕雉坐在刘老爹和刘大娘身边,一直侍奉他们,口称:“爹、娘。”
曦月和他们坐在一起,俨然像是一家子,其他人都格格不入。
张良和陈平听到吕雉喊爹娘,瞬间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整个人都裂了。
她她她!她竟然已经有家眷了!
他们在这里你争我夺得起劲,结果有些人已经抄近道到达终点了!
看到这两人的反应,萧何默默地笑了。
他们俩平时就爱争夺汉王的注意,在群臣之中宠爱殊甚,现在终于有个人来分薄他们的宠爱了。
宴席散去之后,张良、陈平拦住萧何,问道:“你一定知道他是谁吧?”
萧何淡定道:“那是汉王的义兄弟,汉王的父母自然也就是他的父母了。”
原来如此,还好还好……
张良和陈平都松了一口气。
为了补偿吕雉,曦月封他为郎中令,随侍左右。
吕雉极为聪慧,跟在她身边耳濡目染,很快就对处理政务得心应手。
大堂之内,众人正在议事,张良突然间咳嗽起来。
曦月正打算把自己的披风给他,吕雉马上从一旁抱来了毯子,充满关怀地盖在了张良身上:“张先生可要注意身体呀,这么病下去以后可不好娶妻。”
张良瞬间不咳了,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陈平在一旁幸灾乐祸,叫你装,身体这么差可是没办法给妻子幸福的。
吕雉成功治好了张良的咳嗽,回到了曦月身边,一副贤良的样子。
曦月赞赏地看向他。
到了晚上,陈平来求见,说是要献策,曦月就让他进来了。
陈平笑吟吟地走了进去,结果才刚开始,外面就传来吕雉的声音:“汉王,刘太公身体不适,您要不要过去看看?”
陈平的笑容瞬间僵住。
曦月抛下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房间内只剩下陈平一人,显得无比空荡,他面无表情地走了出来,然后就在外面见到了张良。
对方看着他笑了一声,意味深长道:“哟,某人不是特别喜欢在晚上献策吗?怎么没把人留住?”
陈平翻了个白眼,和张良擦肩而过。
短短几天之内,张良、陈平在吕雉面前屡屡碰壁,对方仗着刘太公的承认,和汉王成了一家子,他们倒是外人了。
很快就到了刘太公的寿辰,曦月专门为他办了一个寿宴,叫众人一起来祝贺。
张良打开盒子,献上一块玉璧,那玉璧的光华映照在他的脸上,更衬得他容色逼人,似玉无瑕。
他道:“恭祝太公福寿绵延。”
他本就生得美貌,又这般礼数周全,行止有度,任谁见了都喜欢。
刘太公笑着接过了玉璧,还问了一句:“我看你像是贵族出身啊。”
张良谦逊道:“我曾是韩国贵族,家中五代相韩。”
刘太公见他出身如此高贵,赞叹了一声,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张良忽然间露出忧郁的神色,道:“太公与我父亲年龄相仿,只可惜父亲已经去了,无法再尽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