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断手速度极快,沿着布鲁斯的胳膊一直爬到他的肩头,曲起的指关节在布鲁斯的脸上蹭了一下,然后又疯一般地跑走了。
卡喀亚为断手的行为做解释:“它喜欢你。”
“哦,可爱的小东西。”莫蒂西亚优雅地说,“失陪了,各位,我必须去安抚克利欧佩特拉,它晕车又晕机。”
在温室里,非洲绞杀花奄奄一息地趴在草木中间,沧桑得如同一个加班后又得赴饭局,酩酊大醉后好不容易爬回家里的社畜。
出于好奇(达米安:“绝不是关心。”),达米安跟着莫迪西亚一起去了温室。
布鲁斯继续他要做的事:打电话给家政公司。
但是,翻遍黄历之后,他意识到,福克斯是座小镇,根本没有“家政”这么高大上的服务。
这就意味着他们要自己动手做清洁,布鲁斯的目光从迪克,杰森和提姆的脸上扫过。
对上他的目光,这些年轻人都立刻露出一副警惕的模样:“干什么?”
布鲁斯:……应该把阿弗带来的,再不济,也该带上车库里的那条章鱼,它似乎也有洁癖。
卡喀亚背对着客厅,跪在沙发上,向往地看向窗外。
尽管窗户被雨水打湿,她看不清外面,但依然很期待,那条恶魔尾巴随着她的心情不受控制地,时不时地竖起来晃晃。
在她身后的客厅里,布鲁斯带着小鸟们认命地拿起清洁工具,研究从哪里开始打扫。
最终,大家一致决定先做客房清洁。
起初,为了效率(和互相监督),他们一起打扫一间房子,但很快,他们起了内部矛盾。
杰森用扫帚打扫天花板上的蜘蛛网和灰尘时,提姆正在扫地,扫过的地方再度落满了灰。
“嘿,注意点!”提姆抗议道。
杰森不服地反驳:“你为什么要拿扫帚?众所周知,扫地应该是清理房间的最后一道工序。”
迪克正在举着抹布擦玻璃,但是玻璃上不知黏上了什么,越抹越花。
刚开始,他能看见窗外的雨水,擦过玻璃之后,眼前一片乌黑。
“我们需要清洁液,”他说,“谁带了清洁液?”
顿时,布鲁斯向门外走去:“我马上开车去买。”
刚才还在争执的杰森和提姆,此刻默契地,分别挽住布鲁斯的一条胳膊。
他们不顾布鲁斯的挣扎,强行将他从门口拖回来。
杰森补充道:“谁也不许跑,尤其是你。”
布鲁斯抗议道:“我会带着清洁液回来的,你们根本不需要如此地阻拦我。”
提姆摇头:“错了,布鲁斯,不管你们怎么想的,我是平等地不信任在座的每一位。”
迪克沉痛地点头,心知肚明:任何人的离场,都可能会造成此人会“趁机呆在外面的商店里,等到清洁差不多结束再回来”的结果。
布鲁斯问:“可没有清洁液,你们想怎么办?”
三小鸟面面相觑,提姆托着下巴说:“我们中有人连化学学位都有,亚当斯家又材料齐全,连法斯特都能自制生发剂,难道我们会自配不出清洁液?”
这话听起来很有道理,大家精神一振,立刻上二楼找法斯特讨需要的化学品。
法斯特很慷慨:“我的休闲室里应有尽有,你们随便用,等等……”
突然,他警觉地问:“你们不是想配‘圣水’吧?”
韦恩家的成员们连忙否认,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