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全新的。
不是他的旧衣服。
他穿这衣服穿了那么多年,新旧还是分得清的。
林涧疑惑,难道是两件衣服挨得比较近,这才沾上了?
但是……有这么夸张吗?
简直像是扔进蓝楹花味香水里泡了一晚上一样。
林涧把早餐放在桌子上,“来吃饭。”
谢岫白打着哈欠坐到他对面。
“怎么脸色这么差?昨晚没睡好吗?”林涧状似不经意地问。
“咳……咳咳……”谢岫白一口豆浆险些呛死,脸咳得通红。
“慢点喝。”林涧无奈,见他咳得眼泪都出来了,探过桌子给他拍了拍背。
谢岫白浑身一震,跟被烙铁烫了一样,往后面一仰。
林涧手停在半空。
谢岫白不敢看他眼睛:“……没事,就是呛了一下。”
“好吧。”林涧收回手。
他有些抱歉:“是受我衣服影响了吧,不好意思,我爷爷给我收衣服的时候收进去一件旧衣服没告诉我,上面沾了我的信息素。”
谢岫白说:“没,我没闻到……”
林涧解释:“别人闻不到我的信息素,我也闻不到别人的,但是还是会有影响。”
信息素的影响包含两部分。
引诱和镇压。
别人闻不到他信息素,该有的影响还是会有,就相当于服了毒还不自知。
林涧一直很注意这方面的问题。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话说完,谢岫白的脸色更红了。
……还没缓过来气?
谢岫白转移话题:“哥哥,你平日里都做些什么呀?”
林涧打量他,见他脸色渐渐恢复,才放心下来:“暂时先收拾东西,具体还要看安排。”
谢岫白:“哦。”
他不敢主动提出让林涧带他去见林誉,只能在林涧这里旁敲侧击。
“你是来这边参军的吗?”他问。
林涧看了他一眼:“你是想问我,是不是专门来这里,负责带军队踏平黑城,好把你们变成我肩膀上军衔?”
谢岫白:“……”
林涧道:“不知道,看安排。”
谢岫白:“……哥哥。”
“叫哥哥没用,那种地方,留着也是祸害其他人,”林涧喝了口豆浆,“你还年轻,没必要跟着烂在这个坑里。”
谢岫白垂下眼:“……嗯。”
林涧劝了一句,听不听全在旁人,见谢岫白兴致不高,干脆转移话题:“你说你生日快到了,还有多久?”
谢岫白:“半年。”
林涧:“你伤一个周就能好。”
谢岫白:“……半个月后。”
林涧愣了下,他的生日也是半个月后。
应该没那么巧。
他很快把这件事抛到脑后,打趣谢岫白:“怎么,你这生日还是灵活波动的?”
谢岫白:“……哥哥。”
“叫哥哥没用。”
“哥哥哥哥哥。”
“……再叫也没用。”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闭嘴吃饭,你是母鸡吗?”
“将军。”李干逸行了个军礼。
他昨晚回来太晚,就没有打扰林誉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