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科学的事情都发生了那么多,不在乎再多点不正经,不正经才好,不正经才显得小果亲王这趟没白来。
在不正经的引导之下,沿海一带的变化最大。
海上的收益超出所有人的想象,内务府、户部、工部名下都挂着产业,年底各部尚书和内务府大臣关起门来算账,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一年的税收比本朝初年五年加起来还要多。
难怪洋人前赴后继往他们这儿来,这句话他们已经说累了,但是不耽误他们后来居上。
钱啊,都是钱啊,没有人会和钱过不去。
面子的确重要,但是当钱多到一定程度,什么“商乃贱业”都是废话,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朝廷那么多政策实施下去都需要钱,只要能赚到足够的钱,朝廷亲自下场经商根本不算什么。
因为海外市场太赚钱,皇帝和大臣们商量了好几天,最终在年前封印之前作出了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从年后开始,百姓田赋全免。
不再是以前哪儿受灾开恩免几年赋税,而是大清境内田赋全免,老百姓种出来的粮食全部都自己留着,有余粮的话可以卖给官府,价格不会太高但也肯定不会低。
如果有老农能种出稳定且产量高的粮种,什么都别说了,赏!
免除田赋的政令下来,有地种的农民都振奋了起来,又正好遇上好年景,各大粮食产地的粮食产量再创新高,只要能继续保持,让全大清的百姓都吃饱肚子绝对不是梦。
海外的财富令人震惊,不少人都生出了“世界那么大,他们想去看看”的想法,不只有商人,还有许多衣食无忧的读书人。
他们以前忽略只专注于脚下这片土地,忽略了海外也有大片疆土等待他们涉足,朝廷水军强盛,出海的大船也坚固安稳,只要不是遇到大风暴,不管漂到哪儿都不怕。
能交流的话他们就以礼相待,不能交流的话就先用拳头打,打服了愿意交流然后在以礼相待。
没毛病。
最开始大家出海都按部就班的走,瞅准目的地紧张兮兮的等上岸,等到漂到几个新地方带回大清一堆没见过的好东西之后,所有人对海上遇到大风的态度都诡异了起来。
随即抵达一块土地,富饶或者贫瘠上岸之前谁都不知道,是好是坏全看运气。
这种诱惑谁抵抗得了啊。
前有张骞出使西域,后有郑和下西洋,每次出远门都能带回来一堆没见过的好东西,可见外面的世界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精彩。
高产良种,没见过的新粮食,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能带回来就是胜利。
朝廷有赏,重重有赏!
因此就算海上风险很大,动辄就有葬身鱼腹的风险,但是还是有人前赴后继的乘船出海,逼得沿海地区不得不控制出海百姓的数量,严格考察申请出海之人的资历,免得他们对海上的危险没有预估而全部葬身鱼腹。
另一边,火器这玩意儿不研究便罢,一旦开始研究便是四面开花。
只要钱到位,陆军用的水军用的他们都能装备,要不是现在没有空军,武备院甚至能海陆空齐头并进。
两广苗叛,叛到一半降了。
大小金川生乱,朝廷生生用钱砸出了一条出入川地的通天大道,大金川土司莎罗奔和小金川土司僧格桑战中身亡,朝廷直接取消了当地的土司制度改由流官治川。
改土归流,直接一改到底。
地头蛇有意见,行,拳头见真章。
穷山恶水出刁民,被派去治理这些地方的官或许不够出彩,但是手段一定够硬。
准噶尔那边几乎被内乱掏空,朝廷解决完大小金川之乱后就驻兵周围候着,傅恒、阿桂等一众名将齐聚,都等着时机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