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纰漏给爷和弘晳添了负累。爷既叫妾管,妾一定管好。”
太子很满意:“这才好。今日敲打她这回,但愿她能想明白。弘暎还小,就怕给她教坏了。”
若不是顾念太子妃正妻的身份,太子都不想把四阿哥给她教养了。只是外头盯着府里的人太多了,府里也不好动作太大了。
府里也没有谁的身份足够养着弘暎的。
李佳氏忙道:“爷可快别动这个念头。原本太子妃就是为了四阿哥。若叫爷将四阿哥给带走了,太子妃怕是就要闹的。她那里看四阿哥看的跟眼珠子似的,好歹是爷的嫡子,怎好这么小就叫他们母子分离呢?”
太子也觉得是,便说:“那改日孤送几个奶嬷嬷去看着。不叫太子妃将四阿哥养歪了。”
这个李佳氏就不管了。横竖是太子的亲儿子,又是嫡子,她不好插手的。
等养到五岁,都是要送到前院去,跟弘旸弘晋一道读书的。
外头冷,屋里却暖和,两个人说了一会儿话,太子便同李佳氏歇了。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爷叫你都听不见。”外头冷,风也大,弘晳怕小福晋吹着,将小福晋娇小的小身子搂在怀里,用披风挡着。
这样,风就只吹他,半点落不到小福晋的身上。
苏玳连小脸蛋都是暖暖的,仰着头看抱着她的大阿哥。
她长高了很多,可弘晳长得更快,比起来他还是高大的,她还是那么娇小。
圆房后,弘晳缠她更多,每回喝避子汤的时候,就跟灌白开水似的,她都闻到那么浓重的苦药了,他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苏玳偷偷去问过的,那药伤不伤身子,喝多了会不会让弘晳失去要孩子的功能。
那医生叫弘晳盘的老老实实的,也不敢撒谎,悄悄说还是有一定的影响的。
说药还是不要多吃的好。他已经尽量在控制剂量了。
“妾走神了。爷要什么?”苏玳裹在披风了,声音都闷闷的。
弘晳大长腿走得快,后来干脆将小福晋抱在怀里,裹着披风一阵走,很快就回了他们的屋子。
“爷说,以后太子妃再跟你耍威风,你就像今儿这样,爷不在你身边,千万别叫自己吃亏了。”
听弘晳提起太子妃,苏玳想起她那些话还有些生气。
太子妃太不知好歹了。
弘晳和太子爷俩在外头风里来雨里去的,风霜刀剑,都是冲着他们去的。太子妃却还在这里斤斤计较,妄图给弘晳泼脏水。
苏玳真是气不过了,才句句顶回去。那些话都是她的肺腑之言。
苏玳很认真的点头,从弘晳的披风里钻出来:“爷放心。妾肯定不让自己吃亏。”
弘晳身上的伤每日坚持抹药,都快好了。就还有些浅印子,他说是不疼了,可苏玳觉得还是疼的。
有时候摸到他身上的旧伤,一点点凸起磨到她的指尖,她都不敢多碰。明知道不会疼了,苏玳也还是不敢多碰。
从披风里钻出来的小福晋头发有些乱,眼睛水灵灵的,流淌着清澈的光亮,弘晳看着她可爱,心里又喜欢,就凑过去亲亲小福晋。
想起苏玳在太子妃跟前替他说的那些话,弘晳心里美滋滋的。
苏玳却觉得这位爷有点反常,她摸摸自己的脸:“妾脸上有东西么?还是妆花了?爷怎么盯着妾这样笑?”
弘晳将人盘在怀里抱着,笑嘻嘻地问:“福晋不想回草原了吧?”
那天还说怕,怕的要回草原去呢。
今儿就敢顶撞太子妃了。
要说这小福晋胆子小,那是不可能的。她就是爱装。是个口是心非的小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