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良平摩擦的速度越慢,谭马穴眼收缩的程度越剧烈。这是一种连坐全身的刺激,爸爸的冠状沟沿他嫩豆腐一样的肌肤留下痕迹,巨大性器直径比的上婴儿小臂,长度更是令谭马喉咙发干,口水疯狂分泌。
爸爸最知道驹儿敏感处在哪,就在腰窝正中间,靠下的位置。那地方像一条没长出来的小尾巴,谢良平的阴茎每一次碾过去,谭马裆下的鸡巴就不自觉抖动一记,他等不及想被坏爸爸惩罚破开屁眼,将肛口撑出谢良平尺寸的圆洞,于是细弱地哭着叫人名字,谢良平,谢良平你进来呀,抱抱我,把你的鸡巴狠狠塞进我穴里。
“想给爸爸夹鸡巴?”谢良平沉声问,听样子,还被驹儿的猴急逗笑了。
“想的,想的。”谭马手指张开,闭着眼去后面拽那根巨物,却摸了个空,不得已哭鼻子,“你真讨厌,明知道我都湿透了,就不干——啊!!”
他话都没说完,讨厌的老混蛋谢良平提枪刺入。鸡巴前端有唾液润滑,尽管如此,猛顶开小马驹的腚还是叫谭马勾紧了脚趾,又疼又爽,尖叫着直翻白眼。
谢良平坐在沙发上,大掌扯着谭马手腕的腰带,将他拽到胯部跟前,又是狠狠一顶。囊袋拍击小孩臀部,清脆的“啪”一声,他感受到谭马的小鸡巴也跟着晃动了好一下子,低眼去看,一团小肉挂在腿中间,一根毛都没有,可怜的摇摇欲坠。
——这可是他最宝贝的漂亮儿子,从上到下,他珍视如玉盘。
第3章
突然的插入,小孩整根脊梁骨都在打抖。
谢良平怎么舍得他太疼,肆虐那一部分享受完,阴茎抽出三分之二,润滑液挤在上头。简单抽动几个来回,好一根青筋虬结的性器亮晶晶,水漉漉,谢良平进的顺畅,小朋友也多了几丝娇,咿咿呀呀地被他撞的猫叫,一声声喊“爸爸”“谢良平爸爸”,哪还有先前骂他得性病鸡巴烂掉老婆站街的坏富二代架势。
谢良平以往都喜欢先用手指玩,今日天气不好,他也不愿谭马跪在地上太长时间。既给小孩吃了个教训,让人哭了一场,后半程索性就不再惩罚,手臂一用力将谭马抱起来,连着分腿器一块坐自己膝盖,给小孩把尿似的捏住驹儿小鸡巴。
胯下边猛撞胃肺,弄得人欲仙欲死,边给谭马揉小睾丸,咬他小耳朵哄他,“你小时候上了生理课,回家就来哭,讲你的小炮仗没有汤汉大,害怕它发育不良,过来求助爸爸,记不记得?”
老混蛋四十五正值虎狼,腰胯甩的飞快,下下使出全力,憋着劲凿穿谭马的臀膜那般。
谭马腿合不上,小鸡巴被谢良平五根长他一倍的手指捏按的舒服,鼓涨一团,脑袋里只有一个“想尿尿还想射精”的想法。
他哪里记得小时候的事,红着耳尖答非所问:“放我下来,我,我要去洗手间放水。”
“爸爸跟你讲话,你哪也不能去,驹儿。”谢良平对手心里长起来的小玩意儿怎么不知情呢,太了解谭马要尿,手上更起坏,一边给人搓上边的肉柱,大拇指还要时不时堵住马眼一下,就连阴囊也不放过,眼瞧着涨的不行,快要爆炸,他特意腾出一只手去揉儿子的肚子,垃圾桶踢过来,就接在谭马白嫩肉满的屁股下。
“爸爸记得你那时候哭成个小泪儿人,保姆都笑话,讲十四岁的小男孩怎么还哭鼻子呀?你白天哭了一天,晚上也不消停,赤脚跑进爸爸的画室,非要脱掉裤子让爸爸救救它。”谢良平扫见谭马憋得通红的脸,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