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很体面,做这种事也是游刃有余,林深只能从他的动作捕捉他动情的表现,尤其是她很快就投降时,他甚至会轻笑,然后按着她惩戒她的退场。
她缓了好一阵,看着他冷白的皮肤,刚才紧紧攥着他的中衣,不知道有没有弄破他的后背。
林深仰头观察他的神色,他垂着眼睛,大概狐狸吃饱后都会这样慵懒华贵地眯着眼睛欣赏猎物的惨状。
他看起来还是很愉悦的,林深用手指戳他,“家主大人是只给我一个人的还是别人都有?”
“只给你一个人的。”
林深抚摸他洁白的脖颈和肩膀,又指着自己惨不忍睹的皮肤,“那为什么不让我也亲亲呢?”
“受将军大人接见,不庄重的话,不合礼仪。”
诡辩,一定是诡辩。
林深含着他的喉结吸吮,他也没有妨碍她,而是合上眼睛,感受她舌尖的滑动。
“将军大人不会怪罪你的...”林深拉开他的衣物,“我也不会很过分。”
给对方留下痕迹是一种占有欲,如果这是一本ABO文学,林深早就该被灌到信息素中毒了。
她在他耳后轻嗅,撩开他的头发,在他的脖颈留下淡淡的红痕。
他会不会更喜欢听话的情人呢?林深含着他的耳朵,又亲吻他的侧脸,观察他有没有被惹恼的迹象。
她果然还是最喜欢他唇边的痣,林深抱着亲了亲,然后在他口中寻求安慰。
绫人抚摸她,林深本来想要拒绝,但是他温柔的假象还是让她忘记了发麻的痛感。
之后她握着他的手放在嘴里清理干净,林深累了,含着看向他,才发觉他已经睡着。
他大概也是疲惫的吧,反正没见到他对工作的喜爱,做不怎么喜欢的事每天应该很耗费能量。
手也吃够了,人也亲够了,林深伸了个懒腰,在他怀里找到个好位置,合眼入睡。
绫人醒来时,她睡得很熟,团在他的怀抱,可能梦到什么好吃的,嘴里还有咀嚼的动作。
他起身更衣,特地走到了屏风外面才唤来家仆,毕竟张开手臂就能有人帮忙穿衣服,他没必要再自己摆弄。
心情不错,他在早晨不会安排公务,没有急事也不愿意别人来打扰,穿好衣物,他看绫华在院中练习,欣慰地抱着胳膊,而林深却顶着乱糟糟的头发,站在他身边,夸赞绫华:“她好有毅力,我就起不来。”
绫人拍拍她的肩膀,摇了摇头,林深不解:“干嘛摇头。”
“太过懒散。”
“还不是怪你。”
“为何怪我?”绫人梳理逻辑,思索道,“没有同寝的时候,你不也同样起床困难。”
在绫华面前聊这种事实在是太罪恶了,林深不再理他,而是拿起木刀,打算和绫华小小比试一下。
他们的刀法都很成熟,林深用得惯枪,用不惯刀,胡乱打了一阵,绫华都笑起来,“看来旅行者这一路一定吃了不少苦头。”
绫华教了她好几招,林深学得会的都记在心里,至于学不会的,她就摆烂。
至少这点自由度还是有的。
绫华平时也要处理一些公务,多是与祭典和民众需求有关的,与绫人一样,她并不同意林深来帮忙,而是希望她去游历稻妻,玩得开心一点。
林深百无聊赖,跟托马准备午饭,她掏出自己的调味品和专属厨具,让托马和其他帮工让让,今天中午一家子的饭她来准备。
托马只好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