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酒劲开始乒乒乓乓的打斗……嗯,纠缠起来,并一如既往的以萩原研二率先投降告终。
卷毛笨蛋脸颊绯红,耳朵也发红,那张帅的扎眼的俊脸被因为呼哧呼哧的穿着粗气而鼓起来,配合已经被揉炸毛的天然卷,胸膛起伏带动着衣领下的锁骨颤动、汗水从鼻尖坠入领口,深入到阴影之中……
萩原研二不得不认输,堂堂普洛塞克几乎是连滚带爬的逃到沙发上,然后单手撑着椅背,轻盈的翻过沙发,视线都胡乱投射,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改看那里:
“好、好热,别再喝酒了,我们去吃点什么吧?”
洋洋得意的卷毛警察捂着胃里“咣啷”作响的啤酒爬起来:“你还能吃的下?”
语气似乎正常了,收回视线,萩原研二仗着身高腿长,弯下腰、隔着沙发伸出手:
“只是喝的水饱,几趟厕所下去就会饿的,你晚上还没吃饭,胃会不舒服的。”
当警察的,多多少少都有点胃病,松田阵平作为拆弹专家,虽然炸弹并非天天有,但一旦有需要,出警是不分白天黑夜的,该不舒服的时候还是会不舒服。
见幼驯染似乎终于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清爽开朗,松田阵平心情也跟着好起来:“要吃寿喜烧!”
“好好好。”
“吃最贵的和牛!”
“okok,小阵平快点去换身衣服吧,我请客!”
松田阵平连忙抓住萩原研二的手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来:“不能酒驾……咱们打车去。”
萩原研二:“……”
黑暗组织眼里还真没有酒驾这种观念,但是没办法,谁让他的幼驯染是条子呢?
“好,我去叫车——”
男人拖长了声调。
松田阵平于是笑着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在经过低头掏手机的萩原研二时,他顿了顿,低声几不可闻的嘀咕:
“谁都没有你重要,下次再怀疑我会变心,就揍你三拳。”
说完了,他又觉得这句话似乎有哪里不对,等会,是哪里不对?
不想了,血液都要被啤酒淹没的男人慢悠悠的回卧室了,留下僵在原地的萩原研二。
【宿、宿主。】
系统终于敢出声,它不知道宿主对幼驯染的那点心思已经变质,想的跟松田阵平差不多,还以为是宿主一时心理脆弱,一直都不敢出声,此时见松田阵平去换衣服了,这才敢探出头来。
【松田警官无论如何都不会抛弃你的……】
嘶,感觉这话说的似乎有些不对,系统连忙补救:
【嗯,我的意思是说,松田警官对待你的心是绝对赤诚而热烈的……】
怎么越描越黑了呢?系统觉得自己的语言系统似乎需要升级了。
【呃,我是说……总之……嗯……】
萩原研二低声笑起来:【sys酱,我明白你的意思。】
他不是不想不顾一切的表达心意,不是不想将幼驯染的名义改为恋人,如果他不是现在这副模样,如果他记得一切,如果他没有被洗过脑……他大概会更加游刃有余的去面对这份感情,一点一点引导小阵平,慢慢的让对方潜移默化的接受这件事。
这样,就算松田阵平真的始终笔直,接受不了男人,但起码不会因此而与他决裂,他也不会伤害到小阵平。
但他不只是萩原研二。
普洛赛克与松田阵平没有未来,他心里比谁都清楚这一点。他不可能背叛组织,背叛对他来说意味着死亡;但他更不能把小阵平拉进黑暗里来,那他不如直接去死。
所以,就算心里疯狂的想要宣泄,想要表达,但最后,他只将一切沉默付诸于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