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非一听这话,心想果然是韩国人。就在疤痕男人说他们是华夏人的时候,贺知非第一个怀疑的对象就是韩国人。
“先生,我们错了,求您放过我们吧。”疤痕男人疼得全身冒冷汗,他望着贺知非的眼神充满恐惧害怕。他没想到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白脸竟然这么狠,而且打架这么厉害。
“放过你们也可以,但是你们得必须做一件事情。”在美国,去报警说韩国人买凶抢劫他们,美国警察绝对会不管的,所以只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您说,只要我们能做到,我们一定做。”疤痕男人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远离这个华夏小白脸。
“韩国记者让你们抢我们,那么现在你们去抢他们吧。”贺知非蹲下神,笑眯眯地对疤痕男人说,“我想你们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疤痕男人连忙点头说:“知道,先生。”
“还有别对韩国队透露是我让你们做的。”
“我们绝对不会说您的。”其实,不用贺知非特意交代,疤痕男人也会去找韩国记者报仇。
“你们没有听说过华夏功夫吗,不知道李小龙吗?”贺知非居高临下地看着被他踩在脚下的疤痕男人,“你们居然听那个韩国记者的话来送死,你们还真是愚蠢。”
听到贺知非这么说,疤痕男人和他的小弟们终于想到李小龙了,瞬间几个人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给你们一句忠告,华夏人可不是那么好欺负,下次再抢|劫华夏人之前,先掂量下你们有几条命。”贺知非抬起脚又踹了一脚疤痕男,“滚吧。”
瘢痕男人忍着下半身的剧痛,连滚带爬地离开了。他的几个小弟也是拔腿就跑,生怕贺知非追上来又把他们打一顿。
贺知非转过身看向鲁教授他们,只见他们一个个用无比吃惊地眼神看着他,他不由地失笑:“鲁教授、谢教授,已经没事了,我们回去吧。”
鲁教授和谢教授率先从巨大&#3
0340;震惊中回过神来,“贺知非,你竟然会功夫?!”刚才的情形,先是把他们吓到了,接着他们就被贺知非一连串的动作惊得说不出话来。
“不是什么功夫,就是一些打架的技巧。”上辈子,贺知非很小的时候跟过外公学过五禽戏,还学过太极拳。长大后,又学了一些格斗术,毕竟做医生也是挺危险的,病人或者病人的家属一个激动就对医生或者护士动刀子。
“你这小子!”鲁教授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刚才他们以为真的要出事了,没想到却被贺知非化险为夷。
谢教授走了过去,抬手重重地拍了下贺知非的肩膀,满脸笑容地说道:“没想到你小子还会打架,而且还这么厉害,真是深藏不漏啊。”
“你小子刚才出头的时候,可是把我们吓死了。”刚刚贺知非强出头的时候,鲁教授心里可是捏了一把汗,好在虚惊一场。
“鲁教授,我要是没有把握,是绝对不会强出头的。”贺知非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你们别看刚才那几个人长得人高马大,其实一点底子都没有,外强中干而已。”是不是练家子,贺知非一眼就能看出来。如果刚才那几个人是练家子,他是不会贸然出手的。
“好好好!”不管怎么样,刚才的事情过去了,他们没有一个人受伤出事,“对了,你怎么知道是韩国人唆使的?”
“因为只有韩国队的人最恨我们,毕竟他们之前撂下不少狠话,结果被我们狠狠地打脸,以他们阴险的性子,一定会想办法报复我们,找当地人来打|劫我们很正常。”贺知非冷着脸说道,“对付他们最好的办法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如果我们去报警,波士顿的警察只会和稀泥,对韩国队的人来说不痛不痒,所以我才会让刚才那几个人回去找韩国人。”
鲁教授和谢教授听到贺知非这么说,都觉得很有道理。的确,他们要是去报警的话,估计不会有什么用。
“鲁教授、谢教授,你们放心,刚才那几个人不会供出我们的。”贺知非说道,“就算供出我们,我们不承认,韩国队的人又能怎么样?”
“也是,不过刚才的事情还真是太危险了。”鲁教授刚才被吓得不轻,“没想到韩国队的人这么阴险卑鄙。”
谢教授冷笑道:“他们不是一向都如此吗?”
“鲁教授、谢教授,我们还是先回酒店吧。”八十年代的美国,其实并不怎么太平。
“对,我们还是先回去。”
就在鲁教授他们准备叫杨俊杰他们回去的时候,杨俊杰他们五个人终于回过神来了,接着五个人把贺知非团团围住,纷纷表达他们对贺知非的崇拜。
在回酒店的路上,杨俊杰他们五个人对贺知非是各种彩虹屁,听得贺知非都有些脸红了。
等到第二天,贺知非他们离开酒店前,就听说韩国队的人招惹上一群地痞流氓,被这群地痞流氓狠狠地揍了一顿。
因为地痞流氓没有抢|劫韩国队的人,波士顿的警察就睁一只眼闭只眼没有管这件事情,把韩国队的人气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