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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6 章 你们别打了啦(?

你可闭嘴吧!

要不是今天情况特殊,外面卫兵也多,他真的要硬把人绑走。留这里隐患太大了。

不过赵铭说什么?

江知与为了他才接济难民的?

顾慎行都忍不住想跟他辩一辩。

“江哥儿帮

的是枫江百姓,谢兄是枫江人,怎么都跟你扯不上关系啊?”

许行之麻木放下杯盏。

还以为顾慎行是个可靠的帮手,原来也是个拱火的。

难怪表字叫慎行。

他说:“赵兄想去茅房,我们送他去茅房吧。”

顾慎行:“……”

旁边发出好大一声“赞”。

是同桌的书生们对豆油豆肥感兴趣,江知与阔气相送。

这事也有好处。一来可以帮夫君招揽人心,二来可以帮产品传名。

他说:“我把你们地址记下,回丰州后,我会给你们捎带豆油跟豆肥。”

不用银钱,豆油给他们尝尝鲜,豆肥也都在菜园里试试看。

后面的话不用说,要是觉得好,就到丰州来下定。

读书人要脸,不想占人便宜。

江知与说:“我家开了间镖局,做的走南闯北的生意,我说捎带不是客气,是真的顺路。”

假的。

哪能顺这么多路。

这话说得圆,大家都爱听。

后边,顾慎行跟许行之顺利把赵铭架起来,带他离桌。

赵铭往东桌看。江知与在书生堆里,没半分忸怩不自在,言笑晏晏,落落大方,得了夸赞也只是一垂眸就接下。

往这头走两步,江知与跟谢星珩对视了三次。

谢星珩眉眼带笑,不抢风头,坐旁边给江知与拆螃蟹。

他根据江知与挑食的情况,判定江知与不会吃螃蟹。

难弄,不雅。

江知与确实不会弄,他在席面上吃,只吃蟹黄,还不能完全吃完,处理起来麻烦,总装作不喜欢。

跟诚哥儿一起吃,他才会拿起蟹腿咬,能吃点蟹肉。

他又不会咬,用小刀的功夫都是拆蟹腿练出来的。

谢星珩会拆,不一会儿就给他小碗里堆了半碗。

江知与喜滋滋吃。

这么多人看着,夫君这般对他,给他面子,是真的把他放心上了,怎能不开心?

江知与座位的角度问题,没注意到赵铭已经离桌。

谢星珩忘不了那么大一个“敌人”,时刻警醒着,许行之他们刚把赵铭架起来,他眼角余光就瞥见了。

房门在中间那桌后面,离他们夫夫尚有一段距离。

谢星珩偏过头,看了眼赵铭。

天地良心,他真的只是看了一眼,确认下情况而已。

小鱼正开心,他没必要找不痛快。

可赵铭浑身敏感肌,一眼就给他看炸了。

人被架着,嘴没堵上,他冲着谢星珩大声嚷嚷:“你得意什么!要不是我让你,轮得上你入赘吗?他先相中我的!”

谢星珩脸上的营业微笑都挂不住,神色一瞬间冷了下来。

顾慎行忙喊他朋友过来帮忙,不论如何,先把这个醉鬼拉去茅房关着。

江知与放下筷子

,好好的蟹肉也不吃了。

他知道赵铭喝醉了,可这么多人在听,今天不说清楚,以后他夫君怎么跟人往来?

他拍拍谢星珩手背,安抚一下,越过众人,走到赵铭面前,眉头皱起,跟他说:“堂哥不在,那就由我跟你对峙,也把这件事说清楚。”

江知与有点恼怒:“我跟你今天才第二次见面,上一次你在我家骂我,你是我哥哥请来的客人,我父兄都没有为难你,现在你当众攀扯,我夫君都在场,你这么做是什么意思?上次骂我,这次坏我名声,你当我是泥人?”

他姿容出众,赵铭第一回见他,就不自觉往前踏步。

现在离得近,他又比月前多几分飒爽利落,不似软团子般柔软,锋锐了,也更具有吸引力了。

赵铭抬脚,被后面来的书生拦住了。

许行之把他往墙角挤,带不走,堵墙角里也行。

其他书生听得懵懵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想劝架,不好碰江知与,都围着赵铭拉扯。

赵铭想去江知与那边,去不了,憋了好久,脾气也上来了。

“你们拉我做什么?我又没有动手!我只是说了实话,他就是为了我救济难民的,要不是我说,他怎么可能去救难民?”

要不是喜欢他,又怎么会做这种费钱吃力的事?

谢星珩擦擦手,两手十指交叉,活动手腕跟手指,起身往赵铭那边走。

江知与从成亲开始,有过无数次的心念起伏,他很怕谢星珩藏着坏脾气,毫无预兆的对他发出来。

算上家变,他都没见过谢星珩动怒。谢星珩做什么都游刃有余,怒意从不在他面前展露。

这还是头一次。

江知与也往那边走,抓着谢星珩胳膊,小声喊他:“小谢……”

谢星珩让他站远点:“我来处理。”

江知与被他定定看着,顿顿点头。

谢星珩从地上拿了坛酒,揭开木塞,让周边书生都让让:“我有话跟他讲。”

这事儿说大不大,拈酸吃醋的醉话罢了。

可谢星珩要真的让了,少不了被人说窝囊。

当下劝架,又都是让他让一让。

谢星珩提了音量:“都别劝,你们把我当朋友的,就让开。”

话说得直白,不把他当朋友,就尽管护着赵铭。

在场的人,谁又是赵铭的朋友?

丰州来的书生,除了江致微外,仅有一个是府学学子,他犹豫了下,最后抛下赵铭,站在了围观席。

赵铭人怂,借酒壮胆,真遇事了也会慌张。

一如他在江府的表现,他怕,也慌,还要梗着脖子硬声喊话,以此充充胆气。

“你想怎样?天子脚下,有王法的!”

谢星珩一坛酒泼他脸上。

“你酒醒了吗?”

赵铭脑子是醒的,被泼一坛酒,理智关不上阀门,当众羞辱让他难以承受,他扑过来要打人,

谢星珩抬腿踢在了赵铭腹部。

赵铭本就在墙角(),弯腰后退两步就撞到了墙壁。

谢星珩把酒坛子砸在他脚边☉()☉[()]『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二话不说,追过去就揍。

他一手摁着赵铭的头,另一手握着拳头,又快又准的在腹部同一个位置攻击,压得赵铭弯腰过后就没直身过。

赵铭空有壮实外表,自负读书人,干完了活,还要斯文体面,实在不会打架。

他一身力气,就着弯腰的姿势,用头去撞谢星珩,想冲出困境。

围观的书生,见他们动手打起来了,赶忙去拉架。

江知与看谢星珩动手,也着急了,生怕他吃亏,也跟着挤过去,场面一时非常混乱。

顾慎行大声劝他:“打也打了,不然再骂几句算了,才考完,还没出成绩,忍忍吧!”

都是昌和府人,返乡路上,想怎么打就怎么打,谁又管得着?

谢星珩嗓门拔高,怒意难掩:“他都惦记我夫郎了,我还忍他!?我酒坛子没砸他头上都是我遵纪守法!”

顾慎行被他吼得一哆嗦。

赵铭在拉架里获得喘息,他听进去了顾慎行的话,也大声喊:“我会考上举人的!我是天子门生,你不能打我!”

谢星珩回以冷笑。

“别说你现在不是举人,你就是考上了,我也照打不误!”

这话太没遮拦了,江知与被他吓到,他拉谢星珩的手越发用力。

江知与习过武,夫夫成亲数月,他总怕谢星珩嫌他粗俗,后来不怕嫌,也想表现得温柔小意些,在谢星珩面前,半点儿功夫不露,现在拉人,却比好几个书生一起上更稳当。

谢星珩硬是被他拦住了。

江知与脑子快,他赶紧四下看,对在场书生道:“赵铭坏我名节,我气不过,动手揍他了,你们都看着。”

说完,他把谢星珩扯到身后,跨步到赵铭面前,不想脏手,抬脚就踹。

他瘦了很多,还没养出二两肉,穿了夹袄,也清清瘦瘦的,还是个小夫郎,席间说话温温柔柔,轻声细语,谁也没想到他动起手来,比谢星珩还狠。

一脚就给人踹翻了,后面几脚都是踩的。

大家伙儿看呆了。

谢星珩:?

我知道你会武功,但没想到是这种武功。

夫夫俩都有奇怪的脑回路,都不想影响到对方。

现在轮到谢星珩拉架了——赵铭有功名,万一记恨,小鱼得吃牢饭。

江知与性格倔,平时不显,至多闷声置气不言语,这会儿就非要所有书生说看见他揍人了。

谁说没看见,他就再补一脚。

他能拉住谢星珩,谢星珩拉不开他。

谢星珩蹲下,把他腿抱着了。

当众打人,很燃气血。

江知与面红耳赤,被他一抱,头顶都要冒青烟。

江致微姗姗来迟,顶不住缠磨,带了江万川和几个弟弟妹妹来这头转转。

门一推开,他被眼前景象惊到。

他匆忙合上门,尴尬回头跟江万川说:“好像散场了,这里的人我都不认识。”

江万川没多想。

这是正常的,热闹的节气里,酒楼都是按时辰算包间费用。到现在也该散场,楼下不是还有灯塔么?

江万川说:“既然散场了,那我们去看灯塔吧?六哥儿说看见江知与了,我们下去找找。”

知道江知与在包间的江致微面不改色:“好,我都不知道他来京都了,找到了要说说他。”

此时此刻,四海镖局的京都分舵里,散出去找人的镖师,回来复命,说江知与跟姑爷在醉仙楼打架。

宋明晖定下的礼单,于今天下午抵达京都,赶在城门关上前,送来镖局。

中秋是个好日子,他们优先打点,通过几个百户,一级级递信,传到皇城,把这份节礼,送到了程明程道长手里,得了两盒月饼做回礼。

他们这才急着找江知与报信。这两盒月饼,代表着程明愿意跟江家往来。

丰州送来的勇士符,也让他们镖局的人兴高采烈,争相观摩。

双喜临门!

找了好久,听说江知与在打架,一帮镖师不能忍。

镖局以武立业,小东家在眼皮子底下跟人打架,他们不去撑场面,岂不丢脸?!

浩浩荡荡助阵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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