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看了她一眼,“这样去?”
“您等我一下,我去洗手间换个衣服就好。”她只当他来催她的,避免他等待无趣,还体贴地说到:“您喝红茶吗,我刚泡的。”
“不急,还有时间。”
他真坐下来,拿了个干净的杯子,倒了半杯茶。
“那您等等。”
她说完后往套房的洗手间方向走,走到一半又想起来自己刚刚把换下来的衣物放在椅背上了,等会他要是一转过去就会看见的。
于是她慌忙折回,却不料原先坐在椅子上的人刚好微微转过身子来,转个角度过来的脚刚好就绊到了她。
她脚下不稳,身体超前地趔趄,身边的人立刻来抓她的手,却没成想扯过了她外面的开衫。
开衫滑落肩头,露出她瘦削又白皙的肩头。
细吊带前部有一层简单的花纹,随着她身体往前,那花纹微微荡漾。
一些白皙的、娇小又挺/拔的月光晃到他的眼。
喉结上细微的毛孔顿时收缩,他立刻转过头去,看到落在窗台边上的那一句赤/裸的文字:
“她的不发达的……像睡熟的鸟,像有它自己的微微跳动的心脏,尖的喙,啄着他的手……酥软的是他的手心。”(1)
第39章 悸动
那直白的冲击让人觉得屋子里的暖气过于旺盛。
他在那一瞬间觉着喉头干涩。
“抱歉。”佟闻漓表达着刚刚的不小心。
他放开扶她的手, 把身子彻底地转了过去。
雪夜里偶尔的暖光从窗外投过来,屋子里暖意洋洋。
她去另一个房间换好了衣服,越过他, 把桌面上放着的书合起来,伸长脖子,塞回书架上。
她脖子后仰之间, 他看到她脖子后面从来洁白的肌肤那块,有些发红。
她也伸手往那儿挠去。
“阿漓, 你脖子怎么了?”他问到。
她转过头来, 手还捂着刚刚的那块红色:“我不知道, 有点痒。”
“我看看。”他起身。
她低着脖子来给他看。
他低头发现她脖子上带着一根银色的项链,那项链含银量可能不是特别高,她后脖子可能有点过敏了。
“这项链不能带了。”
“嗯?”佟闻漓转过头来,“是项链的缘故吗, 我前两天路过一个手工店的时候买的, 店主还说是纯银的耶。”
佟闻漓懊恼:“应该是被骗了。”
于是她反手去摘,那项链的锁扣做的小, 手背着又不是很方便,她在那儿半天了也没有摘下来。
站在一旁的人于是走到她身后:“我来吧。”
“哦。”佟闻漓把手放下,低着头方便他。
“不用这么低。”
她又把头直起来。
也是,他和她的身高差距在那儿。
她感觉到她的项链应该挺费事的,他好像靠得有些近, 专注地正在那儿看着那锁扣。因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