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这傻狗知道谁对你好不,我好心送你回来,你骂谁呢?”阮烟坐在摩托车上甩着安全帽吓唬它。
它连忙跑到佟闻漓身后,呜呜呜地委屈。
“好了好了,姐姐回家给你吃好吃的狗粮。”佟闻漓白捡了个好人做。
继而她又抬头看着依旧坐在车上高傲抬着头颅的人:“女侠,买了小蛋糕,吃吗?”
“不吃。”她淡淡瞥她一眼,“吃甜的吃多了会变傻的。”
仿佛是一种讽刺了。
“店对面那家洋人超市买的,很贵哎。”
她又淡淡看她一眼:“挺有钱啊。”
“白蹭的了。”佟闻漓上前一步。
“你暗恋对象来看你了?”阮烟这才把头扭过来。
佟闻漓一愣,纠正她:“不是暗恋对象,是我那半个神出鬼没的家长。”
阮烟没好气地从车上跨下来,把安全帽一架;“孩子养大了知道来争夺抚养权了是吧。”
“怎么会呢,我永远要孝敬您的,女侠。”
“可别,佟闻漓,你最好跟我一刀两断,我可不想操下了班还要记挂着帮你去看看你这个傻逼是不是又把自己或者又把自己的狗锁在店里的心。”
“我什么时候把自己锁在店里了?”
“迟早的事。”
佟闻漓飞她一个眼刀。
阮烟有她店里的钥匙。她今晚没有演出,排练完之后路过佟闻漓的店,一眼就看到了眼巴巴站在那儿的来福,那叫一个望穿秋水。
阮烟看了一眼绝尘而去后,最后还是选择回来那那傻狗绑在后座椅上给带了回来。
来福本来委屈巴巴的,看到佟闻漓倒满了狗粮,闻了闻后兴高采烈地开始吃了起来。
佟闻漓站在那儿点头道:“果然一份价钱一份货。”
她桌子上摆满了拿出来的东西,抬头对阮烟说到:“你饿吗烟烟,我给你做碗粉。”
阮烟拉开窗户帘,打开院子里的门窗,坐在那儿抽烟:“不用了,我抽根烟就走。”
“哪有一个主唱不节制的经常抽烟的。烟烟,你这样,嗓子要坏掉的。”
佟闻漓走上去,抽掉她手里的烟,摁在烟盒里揿灭了,丢进垃圾桶里。
阮烟被丢了烟,蜷在那儿像是只猫一样地问到:“小阿漓,你什么时候买的烟灰缸。”
“好看吧,我在二手市场上淘来的。”佟闻漓把那白色琉璃花纹的烟灰缸抬起来。
“好看。”阮烟往后伸了个懒腰,“给我做碗粉吧宜家宜室的好姑娘。”
佟闻漓起身,边走边说:“不是你我是不会做的,新时代的独立女性并不想宜家宜室。”
“行,独立女性,多放点香茅草。”阮烟这样嘱咐道。
“知道了。”隔间的厨房里传来小姑娘的声音。
阮烟吹着风,站在阳光房的阳台上发呆。
没过多久,佟闻漓就端着一碗粉出来,“香茅草多多的,小心烫。”
阳台上放了一张半人高的小桌子,两人就架着那桌子开始吃起来。
阮烟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