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歌行:【滚滚滚】
系统438:【哈哈哈哈你问我的莫,谁都有可能的,按着我们玛丽苏剧情,这种屌丝最有可能翻身做地主。】
宴歌行:【别说话,我不想听。】
系统438故意学他说话:【别说话,我不想听~】
宴歌行:【……好贱啊你】
系统438:【好贱啊你~】
宴歌行:【……】
宴歌行:【男主的心理状态怎么是只死猫?】???..Com
系统438:【这猫还没死。】
宴歌行又回去看了一眼,发现这猫没去上吊了,跑过去写作业了,就是这猫脖子的皮肉被勒的死紧,边写作业,边翻白眼。
宴歌行:【怎么突然能看见男主的心理状态了?】
系统解释说这是随着宿主完成任务的比例,出现的随机投放。
宴歌行:【哦,会收回去吗?】
系统:【看情况】
宴歌行:【……】
宋明川放下碗,拿凳子过来,唐生连忙接过来放到桌子旁边。
“谢谢明川哥哥了。”唐生在桌边坐下,笑眯眯地对宋明川道。
他最近来的次数这样频繁,目的确实明确,就是来撬墙角的!
看他明川哥哥,哪有拒绝他的样子,这还不说明他还有机会,娶媳妇了怎么了,不是还能离,反正那宴歌行看着就脾气大的很,天天臭着一张脸,跟别人倒是笑嘻嘻的。
他都本来是要放弃了的,这还得多亏了上次碰见谢勇给出得注意,不然他还只能眼巴巴得看着他明川哥哥深陷泥潭了呢,哼。
唐生见宋明川还关心他喝没喝过,心里甜的直冒泡。
“明川哥哥,好喝嘛?”唐生夹着嗓子,故意说话柔柔的,他感觉好听。
”嗯,下次别送了,省的我每次都得在回请你。”
唐生才没又听进去,他看了看宋明川就是觉得俊,这高高大大得往那一坐,听说之前还跟人大打架,把人家一脚踹田埂子上了,当时没瞧见那场面,但听村里婶子们描述,别提多震撼了。
没看见,他心里觉得遗憾得很,这样高大威猛得汉子,可不就是足够的可靠。
而且他早就听说了,这宴大少爷在家刁蛮得很,天天吵架,这村里八卦的人可不老少,还有人说,明川娶了这大少爷,倒霉死了。
那谢勇更说的对了,要是他嫁过来,这日子不比现在强?
不过,他好几次过来送东西,都没看到大少爷,难不成是因为怕了他唐生不成?
不过也好,眼不见心不烦。
唐生想到此处,又挺了挺腰杆子
他见四下无人,又从他的布袋子里掏出肚脐眼红糖饼,这可是好东西,红糖做的,贵的很。
“明川哥,这是我去镇上给你带的肚脐红糖饼,你尝尝。”唐生十分殷勤,自己都舍不得吃,看着宋明川招呼他。
“宋明川”宴歌行从屋里走出来,坐到唐生对面,看了一眼桌上的红糖饼,笑道:“呀,今天又送饼来啦?多破费呀。”说着就准备伸手去拿。
唐生眼疾手快的就把肚脐红糖饼夺过,下意识捏紧了手里的碟子,宴歌行抓了个空。
“又不是给你吃的,你嘴馋你自己买。”唐生不高兴的道,把红糖饼往宋明川那边推了推。
“明川哥哥,你吃。”
那哥哥叫的又娇又软,可惜不是说给他听的。
宴歌行拄着下巴也看向宋明川,宋明川吓了一跳,像是被抓了奸的小媳妇,整颗心都吊起来,被这么一看更是手足无措起来。
“我…唐生他…”
唐生站起来,走到宋明川旁边,抱着他的手臂:“明川哥,你跟他解释什么,我们可是从小到大的情谊,我们又没什么。”
“对了,上次何大哥说的那个草药,我让我爹去采了,要不你跟我回去一趟吧,正好去取回来,让小衡试试。”
宋明川犹豫了,他不大想答应,但是唐生说那草药,对小衡的腿,也是至关重要的一环。
“这些日子,你很忙?”宴歌行问。
自从那天之后,宋明川一直有意无意的躲着宴歌行,他自己都说不上什么心理,躲着不敢见他,怂得像懦夫,现在这场面,突然就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
宋明川心虚,只能点头:“是有点。”
宴歌行点点头不问了,视线落在宋明川的额头上的汗,抬手就要给他擦汗。
看着宴歌行靠近的手,宋明川下意识地往后躲了躲,他缩了缩脖子,看着宴歌行问:“怎么了吗?”
“你在躲我?我是做了什么事让你讨厌了吗?”
宋明川愣住了,他没料到宴歌行会这么说,也没料到宴歌行会这么想。
分明……喜欢还来不及的。
“我…”宋明川低头像做错事的孩子,揣揣不安,不知道该怎么说。
宴歌行等半天也没见宋明川说出个所以然,唐生见状立即拉住宋明川,把人往外拉。
“走啦走啦,再不走天都要黑啦。”
“那你走吧。”宴歌行说罢,就离开了。
系统磕着瓜子:【宿主,整得这么伤感干嘛,不是你之前说的做兄弟了?】
宴歌行:【你懂个屁,这叫以退为进,后面他就得对我念念不忘了,唐生,不值一提。】
系统:【你让人家惦记你干嘛?他后面会死的呀!】
宴歌行坐在桌子前,揉了揉眼睛,好像是灰尘掉进眼睛了,他一边揉一边说:【我知道,但是,我又不想他死了,我要在他死之前找出凶手,然后阻止他的被害死,这样就跟任务并不冲突,而且似乎目标还是一致的,我说的对吧?】
系统:【这个嘛,....是这样的,这个,有史以来啊都是这样,宿主是改变不了这个游戏规则的,但是,我不反对你想要去尝试】
宴歌行:【嗯。】
宋衡坐在窗前,正在垂首写着刚从桌子里抽出来的两张纸,背脊笔直,细长的手指白皙,笔尖划过纸面,留下的笔痕,全是睡梦中的内容。
他坐在凳子上,屈指在膝盖上敲了几下,依然没有什么反应。
最近一直在做同一个噩梦,总是记起零星的碎片,梦里的那张脸从来没有看清过,却直到今天,他却看清了那张脸,那张跟宴歌行一模一样的脸,他要叫.....嫂子的脸。
宋衡写了小半页后,停笔,笔尖在“宴歌行”这个名字上停下,迟疑的戳了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