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不断让她强忍疼痛挣扎着。
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密集的响动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削弱。
直到最后......她绝望地阖上了那双没有一丝光的双框。
皮克斯从恍惚中回神,弥天注意到青瓷地板上洒落的透明液体,清澈透亮的液体散发着清香,闻起来相当不错。
借用老酒鬼的身体,皮克斯蹲下来仔细闻了闻:“这应该是成亲用的合苞酒。”
闻着熟悉的酒香,皮克斯内心深处压抑许久的情绪逐渐涌上心头,清明的眼睛被浑浊侵蚀,半蹲着的他没有丝毫犹豫趴在地上,作势就要低头舔舐液体。
弥天拿起桌上的酒瓶来回晃动,凑近一闻,是很清冽醇香的味道。
“皮......”正当他低头,弥天就瞧见皮克斯骇人的动作。
右手迅速抵住他的下颌,弥天无奈地说道:“掉在地上的东西不能乱喝哦——”
“嘶——”
早已伸出舌头渴望品尝美酒的皮克斯未曾如愿,暴躁、渴望、歇息底里的疯狂占据他的大脑,弥天看着他逐渐染上血丝的眼眸直觉不妙。
下一秒,皮克斯朝弥天发起进攻,招招致命,毫无留手。
......
江亭远冷不丁地睁开眼睛,怀中的小家伙不知踪影,他也并不在老房子的炕上。
头发被莫名的汗水打湿,江亭远习惯一撩却察觉不对,稀疏脆弱的白发停留在掌心,他眼神一凝,略有迟疑将手心翻转,发皱粗糙的手背上有些许老年斑。
从炕上翻身爬起,身体行动的迟缓和喉间隐隐的痒意让江亭远清楚知道。
这不是自己的身体。
透过窗户向外望去,村庄一如既往的平静被莫名打破,激昂的音乐306°环绕在耳边,其中最为突出的唢呐声音嘹亮,欢快的旋律忽高忽低,忽断忽续,跌宕生姿。
江亭远随意套了件衣服,下床的时候他注意到这具身体所在的土炕似乎和老房子的构造不一致,掀开被褥敲打,隔着泥砖的炕头声音沉闷,空心的结构里似乎被人塞了东西。
小说中经典的暗格。
向来做事干脆利落的江亭远刚想敲开,又想到了弥天。
如果小家伙在的话一定会很乐意效劳。
江亭远沉静了一会......
就这么会儿功夫,他彻底错失了敲床的机会,红砖砌的房子也并不防得住强烈的光照,他瞄到门缝外射进屋内的红光,下一秒吵闹的铜锣几乎是抵着墙壁发出颤音。
“嘘!安静。”锣鼓喧天的队伍霎时间没有了动静,连呼吸的微弱响动也探测不到。
“叩叩叩......”
骤然安静的黑夜里,女人欣喜的尖利嗓门直窜脑门:“村长大人,我们接你来了。”
......
“一日的娃娃,二日的姑娘,岁岁中的女娃在成长。”
“三日的娘娘,四日的新娘,火红的嫁衣披在身上。”
耳边回荡着一群小孩的歌唱声,弥天揉着眼睛从床上爬起来。
他的手里攥着薄薄的两张东西,没有在意的弥天随手往平日藏零食的位置一塞。
昨晚上在梦里打了一宿,在激烈的你来我往中弥天体会到男人之间拳拳到肉的快乐,就是衣服过于宽大影响了自己的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