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语,重新把脸偏过去。
就在祂以为这场谈话即将结束的时候,塔维尔强硬又不失温柔地把祂的脑袋扳过来,看起来有些无奈。
“向奈亚学的?”
明明是提问,可门之主语气笃定得像是说出某个事实或结论。
戚逐芳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控制自己没有当着父亲的面翻白眼。
祂有气无力地动了动手指,实在不想解释。
奈亚确实提示过祂。
但说到底,祂会想索要全人类的灵魂还是因为门之主不允许祂插手,让人类能够在群星归位之后延续罢了。
“是你自己非要这么想。”
祂语气硬邦邦的,“我和奈亚没有任何关系。”
“撒谎。”
戚逐芳被祂抓住手腕,把手举到自己跟前。
虎口处有个很小的,几乎不可见的红痣。
塔维尔制造出来的身体不会有任何不完美之处。
唯一的解释只能是祂身上有什么东西,改变了它。
戚逐芳面无表情,顿时觉得这个被它主人留下的印记和它的主人一样该死。
“……我可以解释。”祂气势突然弱了不少,“只是一场意外,那个时候我没有反应过来。”
最开始的时候,祂确实很介意印记的存在。
后来,因为印记平时存在感不强,平时不会想起来,关键时刻甚至能反过来提醒祂奈亚在接近,祂也就没去管了。
要不是塔维尔突然提到,祂甚至都以为这个印记已经被洗掉了。
塔维尔不为所动,神色稍冷。
于是戚逐芳觉得自己可能搞砸了一场还有机会继续下去的谈话——尽管坏头是塔维尔先开的。
祂没有继续辩解什么,塔维尔却不满意这份沉默。
祂直接抽出那段戚逐芳恨不得直接封存起来的记忆,搂着祂,强迫祂睁着眼和自己一起看。
产生交/配的欲/望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交/配行为本身也不存在问题。
有问题的是□□对象,和观看对象。
戚逐芳被迫回忆自己是如何被里里外外全部打开,又是如何从青涩被喂到完全熟透的,每个细胞都尴尬和无措填满。
祂就这样被圈在塔维尔怀里。
因为羞赧,不仅脸颊有烧红,浑身上下也在发烫,整个人如同一只熟透的蒸虾。
指腹在祂的脖颈上游移,塔维尔依旧是那副表情,只是力道比原先重了不少——被这段影片心情的不止戚逐芳。
戚逐芳试图偷偷用余光打量祂,被逮了个正着。
“……”
戚逐芳百口莫辩,祂决定睁着眼装死。
好在宛如小电影的记忆终于停止了播放。
心里提着一口气,戚逐芳开始担心塔维尔会像亚弗戈蒙那样以“消毒”的名义再把祂折腾几遍。
况且,不管祂和门之主关系如何,在涉及到奈亚的事情上,祂总归会比平时心虚和没底气一些。
因为祂确实不听话了。
“我……”祂咬着嘴唇,没办法继续嘴硬,“关于奈亚拉托提普的所有事,我都可以认错。”
但也仅仅是关于奈亚的事情而已。
塔维尔没有追问戚逐芳错在哪里,至少现在,让青年认错不是祂的目的。
祂只是重新打开青年,把祂从人类的皮囊中解放出来。
限制被稍微解除了一些。
祂还没来得及重新适应,身体就重新陷进了厚厚的绒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