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着了。傅之衡几乎是急不可耐的吻在了他的嘴唇上。碰撞的力度凶切窒息,承托着傅之衡所有的爱yu。
傅之衡想:他是他的,永远都只能是他的。
而他也将永远的属于对方,献给对方。
*
周末的清晨,凌涵从床上爬起来,第一反应就是梦,绝对是梦!要不然他们怎么会从一个轻柔的吻,转变成了难以言喻的情迷意乱!?
他一边这么想,一边伸手摸上了自己的嘴唇,然后又紧接着连滚带爬的下去找镜子。
镜子里的人嘴唇肿着,唇瓣上有被咬伤的痕迹,一小点凝固了的痂痕挂在他的嘴唇上,他一副被蹂/躏惨了的样子,所有的一切都在提醒他,昨天晚上可绝对不是在做梦。
昨天晚上都发生了什么……?
记忆回溯,傅之衡也不知道怎么了,在他亲了对方的腿后,就忽然十分的失控。几乎没了理智的把他乱亲了一遍,因为既不能将他标记,又不能临时标记,所以就一遍遍的去轻咬研磨他身上的每块肉,而他嘴唇上的伤痕就是因此留下的。
两个人纠缠在一起,把除了不能做的之外,所有的事情都做了。
凌涵扯开自己的衣领又看,他的锁骨处有痕迹,胸膛前也有。
他一回想起傅之衡昨晚的模样,就开始心惊肉跳,那也太疯了,像是要把他给生吃了似的。果然下次还是先别说亲腿的事了,万一真到了能做点什么的时候,他还不得被傅之衡折磨的走不了路……
凌涵回屋找了一件长袖给自己套上,不然他很担心会被左建军看出什么来。不过他的担心倒是多余的,那天他爹根本没在家,一早就去了公司里。
而何谓星给他发了一条微信,意思是想要从原定好的在家打游戏变成出门去逛街。
虽然临时变了卦,但凌涵倒是没问题,只是他不知道傅之衡爱不爱去。
卧室里没有人,凌涵跑下楼的时候,瞧见傅之衡正在楼下煮咖啡,那高挑修长的身材有种说不出的美感,此刻正手法娴熟的往咖啡里拉着花。
操……
怎么会有一种傅之衡宜室宜家的错觉。
瞧见凌涵急匆匆的朝他跑过来,傅之衡侧头问:“怎么了?”
凌涵立马说:“何谓星往这边走呢,但是他改主意了,又不想在家呆着了,他想叫我们去逛街。哥你能去吗?”
傅之衡闻言说:“可以倒是可以,只是……”
只是什么?
傅之衡放下手中的杯子,朝着身后洗手池那边指了指,凌涵听见了洗衣机在运作的声音,然后傅之衡说:“只是我以为这两天都不出门了呢,就把所有的长裤都给洗了。”
凌涵说:“那就穿短裤呀!”
说完之后,凌涵自己反倒愣了两秒,因为他记得傅之衡好像很讨厌在人前穿短裤,他似乎不喜欢让人瞧见他的假肢。两个人相处这么久以来,凌涵倒是一次都没见过对方穿着短裤出门。
意识到自己或许是强人所难,凌涵本想收回自己的话,却听见傅之衡思索之后开了口:“短裤吗?好。”
就那样轻易的答应了下来,反倒是让凌涵有些错愕了。
傅之衡说:“那我回去换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