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喂喂!我可是有对象的人了!你们别害我!”
大家也不为难他:“做不了的话就要接受惩罚哦!再喝一杯!”
没过多久,阮望洲就已经晕晕乎乎了。
吃到差不多的时候,同学帮阮望洲联系上了顾与慈,让他来接人。
当一身整洁清正的顾与慈推开包间门的时候,阮望洲似有所感地抬起头,憨憨地笑:“你是来接我的吗?”
“是。”顾与慈看着桌子上的一片狼藉和浓重的酒味,皱了皱眉,但是什么也没有说,扶着阮望洲的腰,跟其他同学打了个招呼,把他带走了。
回到家,顾与慈帮阮望洲换上了睡衣,带着他去洗澡。
当他帮阮望洲脱掉最后一件衣服的时候,他看到眼前的景色,不由得呼吸一窒。
演出时留下的那一行字,还没有被洗去。
顾与慈轻轻地将他带进浴室里,动作熟练地在阮望洲的化妆包里找到卸妆水,倒在他的皮肤上。
带着凉意的卸妆水一接触到皮肤,阮望洲立刻微微蜷缩起身子,皱起了眉头。
顾与慈打开了热水,随后手掌轻柔地覆盖到了那片皮肤上面,缓缓揉搓,让口红溶于卸妆水。
卸妆水是油状的质地,形成亮晶晶的一层,反射着水光,勾勒出更加清晰的线条。
口红的颜色,将浴缸里的水都染成了粉红色。
顾与慈感受到手掌下的触感,动作一顿。
他起身走出了浴室,找到了一根口红。“啵”地一声,打开了盖子。
这根正红色的口红是品牌方送的,阮望洲平时用不上这种颜色,所以它还是全新的。
顾与慈的脑海中回想起了不久前,阮望洲在礼堂里所有人的目光里,脱掉上衣,被女演员用口红在上面写满了文字。
他握住口红,试探着向阮望洲伸出了手。
不知是口红的质量太好,还是作为画布的肌肤如同绸缎般顺滑。
顾与慈感觉不到任何阻力,一道鲜红的痕迹便留了下来。
口红的头部将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胸肌压下了一个小坑,回弹的手感令他爱不释手。
阮望洲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戳在自己身上,他闭着眼睛,抓挠了几下。
口红的防水性功能非常好,透明的水波漫过身体,没有洗去任何色彩。
顾与慈带上了轻轻的笑意,他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灵感充足的画家,手中不停地画出线条。
直到画布上都萦绕了红色的线条,这些线条像是一条条丝带,形成了一件绝美的艺术品。
顾与慈扔掉手中已经用光的口红,一个跨步踏入了浴缸。
他闭上眼睛,沉溺于他创造出的杰作。
今天公司开会,阮望洲穿上了一身严肃古板的西装。
不过,今天的他在座位上有些坐立不安,时不时地晃动一下身子。
会议结束,顾与慈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来我办公室一趟。”
同事们收拾好东西,送给阮望洲一个同情的眼神,然后就迫不及待地下班了。
阮望洲走到顾与慈的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
“请进。”
他推开门,看到顾与慈双手交叠,端坐在办公桌前。
他的办公室门上有一块透明的玻璃,不过里面还有一间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