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怀里的狗子,觉得莫名其妙。
喊他小土豆,他忍了,小地缸绝对忍不了!
江寻气得在房间里团团转,随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给傅晏礼拨了个电话过去,不一会儿,对方便接通了。
还没等傅晏礼开口,江寻就幽幽地问了句:“傅晏礼,褚星野说你私下里烟酒都来的。”
仔细想想,他还真没见过傅晏礼抽烟,平时应酬倒是会喝酒。
此时的中宇集团,总裁办公室里。
傅晏礼不紧不慢地把指间夹着的燃到一半的香烟放进烟灰缸里摁灭,随后若无其事地回了句:“偶尔会抽一根。”
紧接着又问:“他还说了什么?”
“也没什么……”江寻话语一转:“就是说你年纪大,死得早。”
傅晏礼:“……”
傅晏礼:“星野五岁的时候经常吃鼻孔里的小零食,六岁的时候还尿床,七岁的时候抢屎壳郎的粪球,并且捏成方的还给它。”
“八岁的时候以为只要亲嘴就会怀孕,结果不小心被家里养的宠物兔子亲了,后来兔子生了一窝小崽子,他对天发誓以后绝对不会亏待让它们娘几个。”
江寻:“……”
大外甥的童年生活真是多姿多彩啊,不愧是大春哥。
傅晏礼语气平静中掺杂着一丝报复的意味:“还想听更多吗?”
江寻:“……”
男人的报复心也是很强的。
此时,正开车回家的褚星野突然狠狠地打了一个喷嚏。
谁,到底是谁在背后说他坏话!
——
一晃眼,寒假时间便过去了,学校要开学了。
期末放假的时候,江寻连夜扛着行李从公寓离开,并且发誓再也不要住在傅晏礼那儿。
但今时不同往日,他啪啪啪打脸,住自个儿老婆家怎么了?
于是江寻高高兴兴地收拾行李准备明天一早就出发,并且让傅晏礼把自己洗干净等着他。
江世渊和江怀瑾却不答应了。
江世渊:“男孩子家家的,怎么能随随便便跟别人住在一起,多不像话。”
江怀瑾:“我在你学校附近买了一套房,以后就住那儿。”
江寻嘴角微微一抽,服了。
“傅晏礼是我对象,我跟他住在一起怎么了?”
“怎么了?你现在年纪还小,当然要以学业为重。”江世渊板着一张脸,理直气壮地反驳:“怎么能整天跟一个老男人厮混在一起,多不像话。”
江怀瑾跟着附和:“你要不看看你那破成绩,七门专业课挂了两门了,要不要我再打印出来给你看看?你还好意思谈恋爱?”
江寻:“……”
江寻拔高声音开始放大招:“妈,你管管他们俩!”
最后还是邓舒出来打圆场,让父子俩闭了嘴,看着小儿子那眼巴巴撒娇的模样,顿时就说不出拒绝的话。
江寻斜乜了脸色很不好的便宜爸爸和便宜哥哥一眼,掐着嗓子阴阳怪气地来了句:“你们之前还说呢,晏礼那么优秀,让江寻跟着他好好学习,哎哟现在就成厮混了,打脸疼不疼呀。”
江世渊和江怀瑾:“……”
这场没有硝烟的争论,最终还是以江寻压倒性的胜利告终。
就算真让江寻单独出去住,他也能偷偷跑到傅晏礼那儿去,管不了,没法管。
“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你,老实回答。”江世渊继续板着一张脸,表情严肃得犹如在公司开会,“你跟傅晏礼发展到哪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