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招已经不管用了。
不管是真晕还是假晕,他都不会去医院,表露出一丝的关心。
江寻慢悠悠地吃完了一块小蛋糕,斜睨了江怀瑾一眼,嘴里调侃着:“你真不去医院看看?说不定是什么不治之症呢?”
眼看着他又要把爪子伸进袋子里,江怀瑾伸手将袋子夺了过去。
“我看你还是多操心操心自己,吃这么多甜食要蛀牙,别吃了。”
江寻:“就吃,赶紧还给我。”
江怀瑾把袋子放到另一侧,拿起一瓶矿泉水递过去,“喝点水漱漱口,赶紧的。”
江寻不情不愿地接过水,拧开怒灌了两大口。
一个小时后。
保时捷轿车缓缓驶近江家别墅。
江怀瑾停下车,看向副驾驶里歪头倒向一边,抱着香肠嘴丑青蛙玩偶已经睡着了的江寻。
他抬手在江寻的脸颊上捏了下,“到家了,醒醒。”
江寻烦躁地皱了皱眉,无意识地抬手挠了挠脖子。
下一秒,江怀瑾便眼尖地看到他衣领下的脖颈侧有一个像是蚊子叮咬过后的红印子。
当然,这个季节是不可能有蚊子的。
江怀瑾微微眯了眯眼眸,目光古怪地盯着那个红印子。
脑海中冒出三个字:草莓印。
褚星野弄的?
他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江寻刚才还说不喜欢那小子了。
而且褚星野压根没开窍,不会对江寻做出这种事情。
江寻瞒着他们偷偷和别人交往了?
究竟是谁?
长得越丑的玩偶,江寻越喜欢。
长得越好看的男人,江寻越喜欢。
所以,那个不知道存不存在的男人,八成长得比褚星野还要好看,身材也要比褚星野好。
毕竟江寻刚才还嫌弃那小子是细狗。
“到家了?”江寻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便对上了他哥那古怪的表情,“你这什么眼神?”
江怀瑾板着脸,直截了当用审问犯人的语气询问:“你脖子上的红印子怎么回事?”
江寻又抓了抓脖子,服了,“还能怎么回事,痒,挠的。”
江怀瑾:“真的?”
江寻:“假的,野男人嘬的。”
这话说得半真不假的,倒是让江怀瑾暂时放下了怀疑。
殊不知还真是野男人嘬的。
想了又想,他还是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句:“你可别背着我和爸妈偷偷谈对象。”
江寻不走心地点了点头。
心里却是在想着晚了,已经背着你们谈了。
回到家,江寻还真发现江子星已经搬走了,什么东西也没留下,像是从来没有在这个家里生活过一样。
一家四口吃过晚饭,邓舒和江怀瑾便开始拉着江寻谈心。
无非就是说江子星已经搬走了,从今以后都不会再让他回到这个家。
以前都是我们的错,让你白白受了那么多的委屈,以后都不会再让你受委屈。
江寻眼泪汪汪,颇为感动。
他抬头望了望天花板,不让眼泪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