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是,你还打我!”年恪一控诉道。
“所以呢,你有什么诉求。”初白不紧不慢又拍一下,扬起一个笑,“说来听听。”
年恪一刚皱着眉毛张了张口,初白忽然顿住,掀开被子,嘴里同时命令:“开灯。”
昏暗的休息仓重新透亮。
年恪一眯了下眼,以为初白要开灯再来一遍,他连忙缩起长腿:“我不……”
“别动。”初白声音微冷。
脱离了玩闹,是正经态度的两个字,年恪一下意识听他话,低下头。
初白刚在腿边察觉到不太明显的触感,现在在灯下看年恪一,果然发现他腿上的伤口重新蜿蜒出血迹。
初白浅皱了下眉,年恪一乖巧交叠双手,半耷拉双眼疲惫道:“关灯吧初白,我困了。”
初白回他一声冷哼,下单了一份修复液包。
年恪一在眼睛缝里瞥到,心里一暖,闭住嘴黏糊地钻进初白怀中。
初白任他动作,没搂他:“手疼不疼?”
骨头修复,每时每刻都在疼。
年恪一道:“不疼。”
初白嗤笑:“不疼才怪。那你就疼着吧。”
也不知道谁刚买了修复液包。
年恪一勾了下唇,随后皱巴五官叹了口气:“好吧,我疼一疼,没人爱的小可怜Omega……”
一边说,一边小狗似的在他怀里拱。
初白眼底掠过一丝笑意,面无表情屈指弹了一下他的脑袋。
修复液包两分钟送达,初白亲手给年恪一贴在腿上,相拥着睡下。
初白酝酿睡意中,怀里忽然响起一道突发奇想的声音:“不然我们试试双修吧。”
初白睁开眼:“?”
年恪一黑白分明的眼睛在暗夜中亮晶晶:“我觉得……双修其实可以刺激神经元,或许对我的左手有好处。”
双修两人的体验是一样,他说的这些,初白也有同感,可惜毕竟在发情期,他没计算过风险。
初白拒绝:“你也说或许。”
“不是或许。”年恪一撑起脑袋,认真道,“我有种直觉,我的左手会好。”
初白“嗯”一声闭上眼睛:“先睡觉,明天再谈。”
已至深夜,年恪一顾忌着时间睡下了,但是脑子里一直围绕着双修思考。
明天一定要!
不等第二天,年恪一半夜第二阵情热,初白跟着醒来,被他趴在身上说想要双修。
初白:“……”
初白声音蕴含刚睡醒的沙哑,客观劝道:“你现在太敏感,宝宝。”
年恪一搂着他的脖子:“你会改数值。”
初白:“不会。”
年恪一:“那我要哭了,我真的哭了啊……”
就像昨天那样。
初白:“……”
初白望着Omega,脑子思索了一圈,妥协道:“好。”
翻身,“先度过这阵情热。”
第二天中午,初白中午调整好了数值。两人用过食堂午餐,肩并肩躺着进入模拟器。
熟悉的亲密袭来。
有过上次的经验,夫夫俩这次可以承受的阈值拓宽了不少,只是睡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