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她的胳膊,低头封住了?她的唇,柔软的唇瓣被他吮吸轻咬,仿佛是故意让她疼,“我知道。”
萧时善被抓得有?点疼,整个?人动弹不?得,觉得他在欺负人,她该厉声呵斥他,指责他此刻的行为?如何不?检点,而不?是跟他一起同流合污。然而意识再次被欲·望裹挟,他托起她的臀,茶几发出轻响,她昂起雪白的脖子,额头生出细密的汗珠,不?由自主?地要去贴近他,把滚烫的脸颊贴在他的衣袍上降温。
李澈的眸色愈发深沉,他的身体紧绷着,呼出的气息灼热异常,“抱住我。”
萧时善抽泣了?一声,伸手搂上他的脖子。
李澈将她一把抱起,亲了?亲她汗湿的额头,大步朝里面走去。
……
夜色已深,总督衙署内,胡应尧在书房里来回走动,思索着最近的事情,他为?官多年,几乎是顺风顺水,官运亨通,对官场上的规矩已是了?然于心,可这次心里总是不?踏实。
“老爷,大少爷来了?。”管家进来通报了?一声。
胡应尧点了?下头,“让他进来吧。”
“爹,找我什?么事?”胡士杰满身酒气地走了?进来。
白日里的事情办得窝囊,费了?这么多工夫居然没伤到对方一丝一毫,这口气堵在胸口,越烧越旺,他怎么想也想不?通,哪里出了?差错,香炉里已经点上了?凝露香,书吏也是亲眼看到人走了?进去,可最后却是一无所获,对方愣是跟没事人一样。
胡士杰百思不?得其解,正在院子里喝酒解闷,又被他爹叫了?过来。
胡应尧见他喝得酒气熏天,怒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还顾着饮酒作?乐!”
“不?就是一个?新?来的知府,您至于这么重视?远宁府又不?是没来过知府。”胡士杰打了?酒嗝,别?说那些知县知州,知府也是一捞一把,没什?么不?得了?的,总兵施献平也上疏弹劾过多次,结果还不?是掀不?起一点水花。
“你知道个?屁!卫国公镇守辽东多年,深受皇上宠信,便?是蔡阁老都对其礼敬三分。单凭这个?出身就已是不?同,况且……”胡应尧皱起眉,对李澈这个?人也不?敢有?所轻视,年轻归年轻,言谈行事却自有?章法,要是掩耳盗铃地把人当?成纨绔子弟,他这个?两广总督也就做到头了?。
胡士杰不?是一无所知的草包,知道他爹说得有?理,否则他当?初也不?会亲自去驿站迎接对方。
皇上在位多年,虽然内政上是一团乱,但在边境问题上,从来没出过大差错,多年来对卫国公信任有?加,这份隆宠,非寻常勋贵人家可比。
“这是蔡阁老传来的信件,你也看看吧。”胡应尧拿出了?信件。
胡士杰接过来快速看完,登时酒醒了?大半,脸上闪过一丝狠厉之色,“爹,您还是太?心软了?,他要真是来找茬的,那我们?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管他是什?么人,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远宁府那边乱得很,死?个?知府也不?是稀奇事。”
胡应尧摸着胡子,既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今日一番动作?已然是打草惊蛇,料想对方也是早有?防备,既然拉拢不?过来,就得考虑善后的问题,“现在说这些为?时尚早,远宁府那边该打点的都打点好,别?留下什?么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