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得来基本上一眼就能看出来,合得来的人自然三言两语就能好成一个人,合不来的那是怎样?也不成。
“在想什么?想得这样?入神。”罗夫人此次回京,由长?子罗英护送进京,今晚女眷在荣安堂用饭,外院那边也开了一席,大公子二公子作陪,李澈也在场,席间吃了些酒,比往日?回来得晚,他进门时就看着她以手支颐,从净房出来,她还保持着那个姿势。
萧时善回过神来,扭头望向他道:“之前夫君说的那话,我好像有点明白了。”
“什么?话?”李澈抬步往床间走去。
她跟着走过去,拿眼去瞧他,试图引出点内情,“就是让我少去呈芳堂的那话。”这才过了多?久,他总不会忘了吧。
李澈忘倒是没忘,只是不想在背后?说人而已,萧时善可不这么?讲究,说一说怎么?了,又不到处乱说,他越是不接茬,她越是心痒,难不成还有点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脱下?衣衫搭到衣架上,转身上了床,没等他躺下?,萧时善也赶紧爬了上去,绯红色的薄纱裤隐隐透出细白肌肤,她弯着身子爬得驾轻就熟,从脊背到腰臀勾勒饱满浑圆的线条。
李澈眉心忽地一跳,把腿收了回去,“你……”
“欸——”萧时善的手正摁在被子上,他突然收腿,被子也随之抽了过去,她的胳膊被带得一歪,身子没了支撑,扑通一声趴了下?去。
她摔懵了一瞬,脸蛋贴在薄被上,感觉被子下?头有点硌人,她下?意识地伸手拨了拨,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李澈一把拎了起来。
他拎小鸡崽似的把她提溜到跟前,紧抿着唇,仿佛在压抑着什么?,“萧时善。”
对上他那双漆黑的眼眸,萧时善摔懵的脑子瞬间转动起来,她蹭的一下?红了脸,羞赧之下?抬手就打他,都是他的错,他好好的收什么?腿,这么?大的床还放不开他的腿么??
李澈擒住她的手腕,将她的胳膊别到了后?面,稍微施力,萧时善就落到了他怀里,她使劲儿挣了挣,气恼自己两只手居然争不过人家一只手,他简直是在羞辱人,这个姿势使不上力气不说,胸口还压得慌。
他环住她的腰肢,把人摁在身前,捏了下?她白皙的脸蛋,“胆子大了。”动不动就开始动手了。
她不光想动手,还想动脚呢,萧时善脸上火辣辣的,自觉出了丑,面子上过不去,恼羞成怒道:“都怨你。”他还好意思捏她。
萧时善以前顶多?在心里骂骂,从不敢明着骂,就好比摸着石头过河,不知水深水浅,试探着摸索前行,走过一段路,发?觉脚下?的河水不会淹没她时,自然就迈开了步子。
手下?的肌肤细腻光滑,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她骂一句,李澈就捏一下?,“你再骂?”
萧时善张了张嘴,摇摇头,“不骂了。”都出汗了,她才不费这个力气。
李澈拿起她带上床的团扇,给?她扇了扇风,依照他的习惯,除了书籍,任何杂物都不该出现在床上,便是睡前翻阅的书本也不会随手往床上一扔。
但?萧时善不一样?,她是怎么?顺手怎么?来,床头挂的精致荷包,被子里摸出的香薰球,带到上床的绿团扇,什么?都能往上带,端看用不用得着,李澈已然是见怪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