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曹爽的话却再次萦绕脑海。
就在顾宁不知道该怎么做时,宋深已经站到了她的面前:“顾宁,你怎么了?”
话罢,曹爽、梁祁和莫雨就从仓库的暗处冲了出来。
他们轻而易举地击碎了今晚的月光。
宋深被他们拖进仓库,按倒在地,用绳索将他的双手双脚全部捆上。
面对挣扎的宋深,曹爽笑着拍了拍他的脸颊:“我听说你手上有我的证据?”
宋深大喊道:“你们要干什么?”
曹爽的脸色一边,突然狠戾道:“把证据交出来!”
宋深死死地盯着曹爽:“你做梦!”
曹爽拿出一把刀,在宋深身上用力削下一块肉:“你知道吗?古代的凌迟之法如果做得好的话,流血会很少的。”
“啊!”疼痛令宋深的五官紧皱起来,他忍不住尖叫出声。
曹爽抬起右手食指放于唇前:“嘘。”他再次落刀,“我看了不少解剖的书,解剖过不少动物。但这还是我第一次解剖人,好像还挺有意思的。”
顾宁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她突然意识到——曹爽想用凌迟的方法逼宋深交出证据。
太可怕,实在是太可怕了!
顾宁恐惧得浑身颤抖,她想逃跑,可双腿却仿佛被人死死拽住了一般,怎么也动不了。
她想发出声音,可喉咙仿佛被人掐住,只能传出细若蚊蝇的微弱声响。
“交不交出来?”曹爽高喊道。
宋深咬牙道:“不交!”
曹爽再次落刀,恶狠狠道:“那你就下地狱吧!”
宋深惨叫出声。
他红着眼,死死地盯着曹爽:“就算我死了,也一定会有人为我讨回公道!”
曹爽嗤笑出声:“谁?你那个不中用的爸?那个和稀泥的妈?又或者是那个不敢露面,只敢和你写信的人?还是远在天边的许越?”
“呵。”宋深一笑,没有回答他。
曹爽被宋深的笑容气到,他手上加力,宋深便发出痛苦的惨叫。
不知道这场酷刑持续了多久,顾宁只觉得自己一阵阵的恍惚,眩晕感涌上脑海,胃部翻搅着令她想吐。
耳边充斥着宋深惨厉的叫喊声,鼻部萦绕着血腥的气味,顾宁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到了。
昏倒前,她听到曹爽和梁祁在说:“血流的很少,还是挺成功的。等会儿再把附近的野狗引过来,我听说隔壁村子里有很多吃不饱的流浪狗。”
梁祁接着道,“记得把宋深身上的绳子解开,再把有挣扎痕迹的部分都挖掉,狗闻到味道首先就会啃受伤的地方,身体啃得差不多了,法医都验不出来。”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当顾宁再次醒来时,她已经在回家的车上了。
莫雨将她拍醒:“你可真重,我扛都扛不动。”车子缓缓停下,莫雨道,“把车费付了,我到家了。”
顾宁的脑海中浮现出宋深被凌迟的样子,她迅速打开车门,将胃里的酸水吐了出来。
她颤抖着手付完车费,回到家中。
顾宁一夜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