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的,代表朝廷对官员妻子的重视。
“好,好,那个,以后不会这么说了。”被这么多大人物看着,媒婆吓了个半死,脸上喜庆的笑容都差点儿维持不住,她平日里夸大其词,说媒都习惯了,能接了这个官家的亲事,是她的荣耀,结果习惯使然,差点儿犯了错。
平日里宝妹拉纤也没有人这么严格要求。
官家到底是官家,跟平民百姓就是不一样。
一句话说错了就容易给人引来麻烦,她可真是长见识了。
姚琦夫妻俩也有些尴尬,尤其是姚琦,他可是县衙里的书吏,却忘了这个规矩:“那可真、真是对不住了,我、我们家大丫头……。”
他磕磕巴巴的刚开了个口,七婶就立刻出声截断了他的话:“既然是来提亲的,那好说,好说!”
七婶现在对沙朗这个女婿,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
“好说就行,您这是答应了?”靳锋趁热打铁:“如果您同意了,沙朗这就拜见双亲。”
老沙头期待的看着七婶,这未来的丈母娘,一定要巴结好。
“我……。”姚琦还想说什么,被热情的姚伟大叔一把拉着:“七哥,恭喜啊!”
“我同意这门亲事,进来谈,进来谈吧!”七婶热情的打开了大门。
靳锋拉着古羽,带着平安他们一窝蜂的进了姚琦家老宅的大门,姚琦想拦都拦不住了,这帮人行军打仗都习惯了,那速度,不是他一个做文职的书吏能办到的,何况还有姚伟大叔在一边拉着他嘀嘀咕咕的劝着:“七哥啊,你看看人家这诚意十足,连大将军跟御医都过来了,你怕什么呀?咱们家大侄女儿的好姻缘,你可不能牛心左性了啊!”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过了这个村儿,可就没有这个店了啊!七哥啊,你不为自己想,也得为大侄女想一想啊。”姚伟大叔苦口婆心的道:“以后咱们桃溪镇的女孩子出门那都是挺直了腰板儿的,有一位敕命的六品安人呢。”
就跟他们姚氏一族有人光宗耀祖当了官一样。
“唉!”姚琦叹了口气,点了点头:“人都进来了,他们那天还把我灌醉了,告诉我家那口子说我同意了亲事……。”
说起来,他也很无奈,又感动,能有个男人,为了自己的女儿,死皮赖脸,无所不用其极,也是很有面子的事情。
“你知道就好。”姚伟大叔开心了:“这是喜事儿。”
可不是么,喜事儿啊,姚琦作为父亲,同意了这门亲事,老沙头立刻纳头便拜,见过了未来的岳父岳母大人。
其他的事情,就是媒婆和七婶在谈了。
古羽和靳锋作为招牌,一直当吉祥物来着。
但也很让姚琦家里蓬荜生辉了,他们没在这里用饭,因为姚琦家也供应不起,这么多人呢,而且个个都是大肚汉,能吃的很。
定下了走礼的时间,就要开始走流程了,因为双方年纪都大了,婚期要定的近一些,不可能一走礼就走个一年半载的,最多两三个月吧,过了二月二就成亲。
来的时候,雄赳赳气昂昂,回去的时候,各个喜气洋洋。
甚至晚上还在大将军府吃了一顿席面,弄了点好酒,老沙喝的满脸通红,扯着嗓子站在房顶上学了半晚上的狼嚎。
古羽看的笑的直打跌好么!
这也太高兴、太欢乐啦!
不过过了这个事儿,大家就回归了平静的生活,有京中来的邸报消息,还有西北来的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