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说看?”林澜夏拍拍熊猫头上的灰,不苟言笑地说,摆足组织部部长的架势,霸道总裁逼格上身。
傅寒柯支支吾吾地想了一会儿,“我成绩好,能力好……关键是长得还好!”
说完他自己都脸红,能够进入P大,谁还不是个学霸。傅寒柯记得组织部副部长貌似就是哪个省的省状元。
林澜夏注意到傅寒柯说完之后自己都低下头去,耳根发红,他还调侃地说:“成绩就没什么可谈的,才进来没多久,能力自然也一般般……”
无地自容,傅寒柯恨不得锤爆自己,他果然是个大傻瓜。怎么敢幻想从林澜夏嘴里得到半句夸奖的话,嘤嘤嘤。
林澜夏顿一下,上上下下打量傅寒柯,就像是在扫描,“脸倒是长得真不错。”
阴阳怪气,绝对是阴阳怪气。林澜夏是不是在嘲讽他是花瓶!优质强A表示很生气,世风日下,A都可以当花瓶了。
傅寒柯夺过林澜夏抱着的熊猫头,冲他极其幼稚地吐舌头,甚至毫不顾忌地翻白眼,十分颜艺。
“哼,长得好也不一定是花瓶。就算是花瓶,我也是金子做的,分分钟打烂你这个陶瓷做的!”
说完傅寒柯就跑路,跑出了优质强A的优势,真快。一溜烟林澜夏就找不到他了。
林澜夏看着被傅寒柯留下来的矿泉水,十分不解,“难道现在的小学弟心思都这么古怪吗?”
“部长,你在那里干什么?”副部长在远处挥手,召唤林澜夏。
林澜夏跟上他的步伐,今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我刚刚只是在感叹年纪大了,和小朋友有代沟。”
副部长满脸黑人问号,谁敢这么说他们的亲亲部长。不会是……那个刚来的小学弟傅寒柯吧?部长对这个小学弟投入的目光有点超标啊~
游园会结束之后,组织部有个小型聚餐,要求各个部员都要到场。
“老傅,你再照下去,镜子就要裂开了!”室友嚎啕大喊,究竟是谁刺激了他的亲亲室友。
傅寒柯自从游园会结束后就有点不正常,像是铆着一股劲。
洗完澡之后就在不停地收拾自己,衣服换了好几身,香水都用上了,精致的像个Omega。
在ABO的世界里,未经允许乱放信息素都是不礼貌的行为。所以,香水备受追捧。但是绝对不是在A的世界里。
傅寒柯给自己打上领带,撇撇嘴,语重心长地说:“你懂什么?我要艳压全场,做最靓的那个崽!”
室友不欲与他争辩,傅寒柯的状态像是求偶的孔雀,恨不得将自己最光鲜亮丽的那一面彰显出来。
不过,秉承着团结友爱的优良传统,室友还是忍不住插一句,“不是内部聚餐吗?你这样会不会有点夸张。”
不知道的还以为傅寒柯要去参加什么世界经济论坛,简直就是难以捉摸的A。
傅寒柯将新买的皮鞋擦亮,孺子不可教也的目光看着室友,“有人的地方就有比较,哪里都是展现自己的舞台。”
抑扬顿挫,情感丰富。傅寒柯在戏曲方面的天赋不容小觑。
室友看着傅寒柯雄赳赳气昂昂地离开,心里汗颜。这未免也太憨憨了,他一度拒绝承认这是他室友。
傅寒柯推开包间门的那一刻,恨不得自己没进去过,一度社会性死亡。
组织部就二十多个人,人人穿的都是便服,甚至有人连衣服都没换就来了。比如林澜夏!
这和他想象中的大相径庭,难道不应该摇晃的红酒杯,纸醉金迷的那种吗?为什么会是这么普通的饭局,桌上居然还点了如此朴实无华的大盘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