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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夫君?不重要。
秦婳一手拿着游记杂谈,一手也没闲着,漫不经心的把跳上来的小福豆摁扒在椅子上。
小奶狗发出‘哇呜‘的抗议之声,想要挣开她的手掌。
她故意松开一点点,让那小狗得以喘息,兴奋的以为自己就要逃出魔爪。
下一刻,啪,又被摁啪下。
如此反复,恶趣得令人发指。
旁边小凳子坐着的雪玲看到这惨不忍睹的一幕,心疼得一张脸都快扭成苦瓜了。
乖声提醒:“婳姐姐,它要哭了。”
小奶狗‘哇呜哇呜‘的小声叫喊,像极了啜泣声。
可怜巴巴。
小福豆才四个月大,长得胖嘟嘟、圆滚滚,自从秦婳捡回来之后,雪玲就专门负责照顾她,每隔一天就给它洗澡,身上很是干净。
现在还天天喝着牛乳,身上还又一股子奶味。
肉嘟嘟、香喷喷,抱着不要太舒服。
然而秦婳这人吧,温柔的时候是真温柔,恶趣的时候也是真恶劣,罪恶的魔爪伸向小奶狗,每天都得欺负它一顿,尤其是听着它快急得说人话的样子,更是起劲儿。
秦大小姐光明正大的不干人事,还美其名曰:“男孩子嘛,就是要经历摔打挫折,这样才能长成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雪玲无语至极:那就是一条狗而已。
要是小福豆能听懂人话,估计都得怀疑狗生。
到底谁才是真的狗?
秦婳说完放下书本,端起一旁装了瓜子仁的碟子,非常豪迈,一口就将那里面的瓜子仁吞了。
细嚼慢咽的咀嚼,一脸满足。
果然,瓜子儿这么吃才爽。
吃完那一口,碟子放回去,心情极好的捏了捏小丫头雪玲圆圆的脸蛋:“继续,装满。”
雪玲:“……”
一下子不知道该同情狗子还是同情自己了。
嘤嘤,婳姐姐是恶魔。
林满月在一旁做绣活儿,看到那饱受压迫的一人一狗,不自觉的勾起唇角,忍俊不禁。
这两小只总爱黏秦婳,黏着吧,总被欺负,不黏又念着。
简直就是冤家。
悠闲的时光,无忧无虑。
这两年她们差不多都是这么过的,要是能一直这么下去,倒也不错,如果没有太子殿下的存在就好了……
惊蛰出现,一张脸冷酷得仿佛雕刻出来的:“属下见过娘娘,殿下邀娘娘出门游玩,马车已经准备好了,还请娘娘收拾收拾到门口去。”
秦婳挑眉:啧,这位爷怎么想起她来了呢?
如果不是惊蛰的脸太严肃,秦婳倒是很想跟他打听打听,这太子提着人头进宫,后续呢?
然而,知道太多容易小命不保这个道理她还是知道的。
“知道了,马上就来。”
衣服穿好的,林满月只需要给她整理一下头发就好了。
随便打理一下就可以出门,林满月连忙喊来玉筝和玉琴跟随,这跟平日里秦婳男装出去可不一样,跟太子出门,身边得有人侍候。
秦婳走了两步,感觉衣服被缀着,低头一看,小狗子咬着她衣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