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来,他似乎幸运许多。从一开始就生活在这个和平的时代里。
正因为如此,宗像礼司的指腹抚摸着青瓷茶杯细腻的杯壁,绝不能让人破坏它。
宗像礼司眼中闪过一抹坚定。他朝着阿道夫·威茨曼微笑,把话题转回正轨,“威茨曼阁下,请问您知道绿之王比水流吗?”
“绿之王吗?我没有接触过。”阿道夫·威茨曼眨了眨眼,话题中突然出现了另一位陌生的王权者让他生出了几分警惕之心。他问:“宗像君,发生了什么事吗?”
宗像礼司说:“我就单刀直入地说了,之前我发现绿之氏族Jungle在针对赤之氏族吠舞罗,通过调查后,我发现这是绿之王比水流有预谋的行为。”
“什么?!”阿道夫·威茨曼诧异地问,“绿之王……”他停顿了一下,问,“这件事,宗像君是希望我转告给中尉吗?”
他从不干涉王权者之间的斗争。
“不,我是来找您的。”宗像礼司说,“绿之王很在意您。”
阿道夫·威茨曼疑惑地说:“我已经半个世纪没见过外人了。”
“我知道。”宗像礼司表明自己并没有怀疑白银之王的意思,他解释道,“您到Scepter 4去过几次,我发现Jungle的……成员,曾经到Scepter 4附近监视您的动向。”
宗像礼司拿出一张明显是监控截图的打印纸,“这是在监控中发现的。”
阿道夫·威茨曼接过那张纸,看着纸上打印出的画面。
——是他从御柱塔成员在保护下从车里走出来,他的面前的Scepter 4的铁艺大门,而在对面的屋顶上,一只绿毛鹦鹉正停留在那里梳毛。
宗像礼司指着画面上的鹦鹉说:“这只鹦鹉名为琴坂,是Jungle的一员,作为绿之王比水流行动的媒介出现。”
“媒介?”作为德累斯顿石板的最初的研究者之一,阿道夫·威茨曼很快就理解了,“绿之王可以通过这只鹦鹉的眼睛看到鹦鹉看到的画面?”
“是的。”宗像礼司肯定了他的猜测。
阿道夫·威茨曼不解地说:“他为什么这么关注我?”
绿之王出现的时间很晚,跟他应该完全没有过交集才对。
宗像礼司推测黄金之王也不知道绿之王比水流对白银之王的重视。如果不是他见识过的话,他也不会想到这一点。
“这与绿之王的目的有关。”宗像礼司说,“绿之王想要彻底解放德累斯顿石板的力量。”
阿道夫·威茨曼深深地皱起眉,“彻底解放?”
宗像礼司解释道:“他也曾经看过您的论文,认为您的观点与他相同,所以一直盼望着与您见一面。”
“那是我以前的想法。”又是他以前的研究惹的祸!阿道夫·威茨曼头疼地揉了揉眉心,“很不成熟。”他叹了口气,“过于强大的力量只会带来灾难。”
“你最开始到飞艇上来找我的时候,也是因为看过我的论文。”阿道夫·威茨曼问宗像礼司,“你是认为我还在进行研究吗?”
宗像礼司面不改色地说:“我不认为您的研究还在继续,但您的研究是超越时代的。”
阿道夫·威茨曼又叹了口气,他没想到都过了这么多年,他的研究还能惹出这么多麻烦
“也许一开始发掘德累斯顿石板的力量就是个错误。”
“我以为您已经改变这种想法了。”宗像礼司说,“错误并不归结于力量,归结于使用力量的人。”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