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没有印象的不就不止一个了吗?”周防尊问。
宗像礼司摇了摇头,“我想起您说的那个场景了。”他说,“那滴水珠不是眼泪,是雨水。”
周防尊皱起眉头,盯着宗像礼司,问:“……你一个人站在大厦天台上淋雨?”
听起来比晚上一个人站在大厦楼顶天台上哭好一点,但也只是好一点吧?
“……那不重要。”宗像礼司推了推眼镜,端起笔记本旁的茶杯抿了一口,“我觉得……”
“宗像,我觉得很重要。”周防尊站起身,朝着宗像礼司走过去,在他身侧站定。他靠在宗像礼司的办公桌边沿上,端详着宗像礼司的神态变化。
宗像礼司的目光在镜片后闪烁着,“周防,”他开口道,“这件事已经不会发生了,如果您信守承诺的话。”
“所以,的确是为了我?”周防尊问。他的嘴唇动了动,看向宗像礼司的神情十分复杂,“宗像……”
“我只是在怀念故人而已。”宗像礼司打断了周防尊的话,仰头跟他对视,问,“很奇怪吗?”
周防尊看着自己在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睛中的影子,“不奇怪,虽然不像你,但也是你能做出来的事情。”
宗像礼司的理智是一回事,但是他同样很重视感情。不然当初宗像礼司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拦他了。
宗像礼司把视线挪回电脑屏幕上,“所以,您可以坐回原位了吗?”
周防尊看着宗像礼司耳根下的红晕,弯下腰在那里吮下一枚红痕。
宗像礼司等周防尊亲完之后把人推开,推了推眼镜,强调道:“说正事!”
“说吧。”周防尊拿起宗像礼司的茶杯喝了一口水。
宗像礼司看了他一眼,也没在意,正色道:“太宰君已经成功进入了Jungle。他的资料引起比水流的兴趣之后,我会把这件事转告白银之王。”
周防尊看着笃定的宗像礼司,说:“你对这个计划很有信心。”
宗像礼司点了点头,解释道:“比水流这么多年一直在谋划着解放德累斯顿石板,却碍于黄金之王的实力不能做到。面对太宰君有关人造异能的资料,他绝不会无动于衷。”
周防尊说:“他不会相信太宰治。”
宗像礼司说:“但是以比水流的性格,他有很大的可能性会把太宰君放到眼皮底下观察。”
就像当初他把伏见猿比古安插到Jungle一样。
宗像礼司有些惋惜地说:“可惜,现在的伏见君还不能承担起这个重任。”
当年伏见猿比古能够那么轻易地打入Jungle内部,跟比水流对伏见猿比古的欣赏有很大关系。
但是太宰治的能力放在这里,他也许不能取得绿之王的信任,但是他们的目标也并不是信任。
“转告白银之王……”周防尊问,“然后呢?”
“然后……”宗像礼司说,“御前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比水流已经谋划了这么多年,老爷子要是想动手早就动手了。”周防尊说。黄金之王虽然是权力最大的王权者,但对于其他的王权者一向尊重。
宗像礼司微笑着说:“因为并不需要御前先动手。”
如果不是因为从跟白银之王的相处中意识到黄金之王似乎有意再培养他作为继承者,宗像礼司也不会做出这个大胆的决定。
黄金之王不会率先动手发起争端,这位老人最在乎的是日本整体的和平和利益。
他们诱导比水流先动手的话,黄金之王也绝不会袖手旁观。德累斯顿石板,这样东西绝不能落到比水流手中。
宗像礼司不会忘记上一次德累斯顿石板被抢走后引发的混乱。相较而言,他宁愿德累斯顿石板像上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