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周防尊无语地说,“大部分人都是用尊称的好不好?不想某人那么不平易近人,组织聚会都没有人参加!”
宗像礼司信誓旦旦地说:“我已经在修正了,下次……”
“下次也不用抱太多希望吧,宗像。”周防尊说。
宗像礼司不甘心地说:“下次我会换一种聚会方式的。”
周防尊:……这大概不是聚会方式的问题。
“祝你成功。”周防尊说,“所以你要回答我的哪个问题?”
为什么周防尊还没有忘记问题的事?
宗像礼司又揉了揉额角,觉得自己已经开始头疼了。要不然干脆装作醉倒的样子吧?
周防尊适时地挑衅道:“宗像,你喝不下了?”
“怎么可能?!”宗像礼司眼中锐光一闪,“我不会输给您的!”
周防尊点了点头,伸手招来侍者,“再来两份一样的。”
宗像礼司沉默了片刻,挣扎着说:“我明天还要工作。”
周防尊出言激道:“你要认输了吗,宗像?”
尚存的理智告诉宗像礼司该适可而止了,但是,看着周防尊挑衅的脸,感情上却无论如何都不想认输。
宗像礼司继续挣扎,“我跟您这种每天都在休假的无业游民可不一样啊!上班的时候必须要保持清醒状态。”
“你现在不是很清醒吗?”周防尊说,“而且,宗像,我们就算喝醉了只要睡一觉就会清醒了吧。”这就是王权者的身体便利。
宗像礼司犀利地问:“您是准备把我灌醉套话吗?”
周防尊戏谑地反问:“现在才发现是不是有点晚了?”
宗像礼司推了推眼镜,坐直了身体,努力从休闲状态转变为工作状态,“没想到您也会做这种事。”
周防尊说:“就像你一样,不是吗?”
宗像礼司怔愣片刻,低笑了一声,笑声中隐隐透着无奈,“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不像是自己也是一种必然吧。”
周防尊皱了皱眉,说:“宗像,你就是你。”不管怎么变,你都还是宗像礼司。
宗像礼司和周防尊对视了一会儿。
宗像礼司似乎松了口气,轻笑着说:“的确是你会说出的话。”
周防尊看着宗像礼司眼尾勾出的一抹艳色,结账起身,“走了,宗像。”
宗像礼司惊讶地问:“哦呀!您的套话计划不再继续实施了吗?”
周防尊说:“反正你不会说,是吗?”
宗像礼司微笑着默认了周防尊的话,他的确是什么都不会说。而且,他还得去查查,为什么周防尊会梦到那样的场景。
两人走出酒吧的大门。
门外的微风吹过两人身旁,带来海边的凉意。
两人顺着街道走了一会儿,宗像礼司看向周防尊,疑惑地问:“周防,您要送我回家吗?吠舞罗在另一个方向吧。”他有点不高兴地说,“您是不是因为某些事情有些敏感了。”
虽然他说了‘我喜欢您’这种话,不代表他就变得需要周防尊的保护了!
“是谁变得敏感了,宗像?”周防尊反问,“我之前没有送你回去过吗?”
宗像礼司回忆了片刻,啊,是那次。
他说:“您完全不需要如此。”上次是他没反应过来,还以为周防尊去Scepter 4有什么事。
周防尊说:“就当我是想要走走吧。”
宗像礼司看了周防尊一眼,“想抽就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