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焦平的玉如今仍系在身上,楚熹年的那块玉却因为在京郊与人赛马,不慎掉落跌碎了。此事严密,并无外人知晓。
楚焦平拧了拧眉,愈发觉得此事不简单,对梅奉臣道:“梅大人,我二弟素来胡闹,早在几月前就已经弄碎了玉佩,不知流落何处,若仅以此为证据,是否太过轻率?”
“轻率?”梅奉臣声音苍老,“若觉轻率,他便应该随我去廉镜司将此事调查清楚。再则,老夫并未说楚熹年就是杀人凶手,只是如今他嫌疑最大,故才盘问一二。”
楚焦平还欲再言,却被梅奉臣抬手打断,神情严肃:“此事与你无关,多说无益,去休去休!”
楚焦平是朝中新秀,在梅奉臣这个老人面前,也不得不礼让三分。
而“中心人物”楚熹年却全程都没出声。他就像一名认真的仵作官,低头仔细检查着尸体,不放过任何一处角落。
尸体身上有多处剑伤,共计三十四道,长约四寸。其中致命伤在脖颈处,被人一剑封喉,初步判断是失血过多致死。
发髻散乱,嘴巴微张,有不明血痕。头发长度原本到腰,却有多处齐齐割断的痕迹,似被剑锋所伤。
凶手是一名剑术高手。
楚熹年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