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不带任何犹豫,脱口而出问:“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想碰你。”
“但是你起反应了。”
“所以呢,起反应了就要睡你吗?”
房浦和双手按住林池的肩膀,迫使他坐回沙发,随后抬腿走人。
“难不成他们说的都是真的?”见房浦和准备回房间,林池连拖鞋都来不及穿,光脚踩在瓷砖上,跟在男人身后道:“店里有好多人都在说你不行,只能坚持三分钟。因为怕被人发现,就从来不要他们服务。”
房浦和丝毫不为所动,说:“随意,激将法对我不管用。”
“那你是在承认他们说的都是对的?”
“对。”
眼看房浦和已经一脚踏入卧室,他想都没想拉住男人的手。刹那间,房浦和反握住他的小手臂,将他砸在门板上,警告道:“我说够了。”
林池的肩胛骨传来一阵剧痛,他皱起眉头,嘴唇颤抖,出现片刻的恍惚。
房浦和不欲跟他多做纠缠,移过脸冷声道:“现在,出去。”
但林池知道他不能走,他们之间那层薄薄的窗纸已经被他捅破,并且绝无修复的可能。唯有今晚,要么成功,要么彻底失败。
房浦和是绝不会再搭理那些想爬他床的人,比如林池。
他站在原地没有动弹,倔强地看着房浦和说:“最后一个问题。”
“你现在回房间是要自慰吗?”
诱发性欲的对象就在面前,甚至愿意作为你的泄欲对象,可你却不要。你要躲回房间自慰,在自我纾解的同时还要在脑海里意淫那个人。
所以,算什么男人。
房浦和默不作声地打量他,片刻后问:“之前做过吗?”
林池摇了摇头,“但是我知道怎么做。”
“做给我看看。”
房浦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带有一种强势、不容拒绝的气场。他示意林池进房间,用眼神瞟了眼床说:“坐到上面去。”
林池瞬间怂了起来,硬着头皮慢吞吞挪到床边。床垫柔软舒适,他陷在灰色的汪洋中,迎接即将到来的灾难。
迟疑片刻后,他咬紧牙关将裤子脱掉。纯白内裤褪到脚踝处,他不敢抬头看房浦和,缓缓抬起双腿,拿掉自己的内裤放在一旁。
白净的脸上浮现一抹赫然的红,当着男人的面抬起一条腿,用红舌将手指舔湿,再伸到隐匿的后穴处,开始给自己扩张。
房浦和斜靠在门边,两手交叉抱在胸前,安静地注视着他。
林池的双腿修长笔直,线条流畅,匀称得恰到好处的腿肉,看起来光滑细腻。他的软腰往下榻,饱满的双臀翘起,手指在其间来回进出。没多久,林池的脸绯红一片,蔓延到耳朵尖。
不依不饶地跟在男人身后,说要跟他睡,可真让他做出行动的时候,又比谁都要羞涩。
林池私底下有做过几次扩张,但都是独自在浴室或者房间进行,哪里像现在这般,被人目不转睛地盯着。
深沉而隐晦不明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仿佛带有温度点燃他的身体,随手指的动作侵犯他的身体,让他为自己的淫荡深感羞耻。
他压抑着蹂躏敏感点的快感,不敢在房浦和眼皮底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