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林慕是会说这种话的人吗?
承桑祁的嘴角也抽搐,抬起头,上上下下地打量他,也不知他看出了什么,惊奇化作了然,眼底的看热闹的笑意越来越明显。
姬珠担忧道:“小林,你不会是病了吧?”
她自持比林慕要大个八十来岁,奈何外貌年轻,看着还不到双十年华,遂“大方”地表示,她就不占林慕便宜让他叫奶奶了。又碍于林慕已有道侣的事,不好叫的太亲热。
她自己取了个折中,一口一个小林叫得格外熟练。
对此,林慕表示:“我母亲快一千岁了。”
姬珠这年纪怕是当不成他的奶奶。
顾随之道:“没有啊,我好的很,爱情的温暖让我时时如沐春风。”
他对着冬日的海风,敞开了怀抱,颊边散落的碎发被风吹起,十分投入地说:
“我现在感觉,我置身于一片温水中,被炽热的爱意包裹,通体舒畅。”
承桑祁掩着嘴,“你确定是温水而不是……的怒火把冬天的海水都烧开了吗?”
顾随之很肯定,“当然……不!”
“这就是爱情,你不懂。”他十分自信。
“我是不懂,但我感觉你要被打了。”承桑祁摇头。
话是这么说,顾随之最后还是没有被打。
甚至还停了修炼,在这陪了他一天。
顾随之坚称这就是爱啊。
然后半天不到就被打了脸。
他之所以安然无恙,不是爱情的力量,而是生辰保佑。
顾随之自恃护身符在手,格外放肆,拿开他的手
,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他手指玩。
“不用太勉强,就算没有你,回头我亲自把他收拾了也行。”
林慕问:“之前还没问你,如果要复活你的话,需要准备些什么吗?逆天改命的天劫除外,还要做点什么吗?”
顾随之原本对自己究竟是死的还是活的不怎么在意,最近倒是对这事格外上心,“我活着的时候有什么,就准备什么。”
林慕思考了一会儿,“你活着的时候……是神血和魔骨吗?”
顾随之身上最特殊的存在,大概就是这两件了。
“对啊,不过要的不多,有个引子就行了。”顾随之从他衣领里勾出一根红线。
剩下的神血还不到半颗黄豆大,被他穿了根线,重新挂到林慕的脖子上去了。
“这两样都还有,也就等于不需要准备,只是到时候要把魔骨从剑里抽出来,你这剑估计就废了。”
顾随之把神血放回去,转而握住他的手,他的手指撑开,扣在手里,笑吟吟道:
“我重新给你做一把吧,喜欢什么样的?”
“我都行。”
“好啊,我好好给你琢磨一下。”顾随之说,“不过今天我生日,除了陪着我,是不是能有点别的礼物?比如……”
林慕道:“比如带你去蹭顿饭?”
姬珠和承桑祁天天折腾这片海。
姬珠负责下海去打捞海鲜,承桑祁负责撸起袖子烧烤。
他潜心钻研美食多年,做的来像模像样的,扇子一扇,烤鱿鱼的味道香飘十里。
不过林慕天天不是修炼就是修炼,从没加入过两人的饭搭子队列。
顾随之倒是想去,奈何林慕一句不喜欢海鲜的味道,把他按在了原地。
他现在就感觉,那天林慕给他下的那碗面条就是最后的晚餐,行刑前的断头饭。
吃了上顿没下顿。
没想到过个生辰,还有这种“福利”。
顾随之道:“好大方,但我想要的不是这个,而是……”
“情敌?”林慕提醒他。
顾随之:“……”
林慕:“沐浴在爱的春风里?”
顾随之:“…………”
今天已经作了大死,把林慕的包容额度挥霍一空的顾随之自暴自弃:“我过生辰,就想让你亲我一口怎么了?”
“……就这样?”林慕唇微微张开,脸上有点不易察觉的红。
他还以为,顾随之又想借着这个机会,提出要和他……
他准备明天就找个地方闭关,他母亲的事已经拜托给了承桑祁,其余事就暂且放放。
左不过闭关一段时间而已,磨刀不误砍柴工。
实在倒腾不出其他空闲……
顾随之饶有兴致地打量他,“你在想些什么?”
“起来了。”林慕绷着脸,“他们要吃饭了,去晚了你就只能吃烧烤架。”
“慕慕。”顾随之去勾他手腕上的流苏。
林慕不大习惯,把流苏扯回来,“你好好叫。”
顾随之果然换了个称呼,“夫人。”
林慕:“……”
“还是未婚妻?”顾随之眉眼间闪过细碎笑意,“或者,跟你母亲一样,叫你宝宝?”
林慕低眸看他,咬重了音:
“顾、随、之。”
“夫人有没有听过一句话?”顾随之半点不怕,熟练地又切回了自己最喜欢的称呼,悠然说,“逃的了一时,逃不了一世,你现在躲得过,等以后我不还得在你身上讨回来吗?”
他空着的那只手抬起来,指尖隔着衣服点在林慕小腹,“这里。”
微微用了点力气,“还有里面。”
那指节冰白而修长,寒凉得没有丝毫温度。
林慕不易察觉地往后靠,但他身后就是树,实在没有躲避空间,只能看着那根由灵力凝聚而出的手指按在他小腹上。
他的腰窄而韧,被一掌宽的腰带紧紧束缚住,顾随之亲手选的款式,没有刺绣纹路,而是用玉石点缀。
隔着衣衫,顾随之能触碰到少年腰身紧窄,覆盖着一层削薄的肌肉。
“让你多吃点你不听。”
“我可不是在吓你。”
顾随之捕捉到他脸上一闪而过慌乱的神情,眉梢扬起,“想起来了?”
“我说了,我要在这里摸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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