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策一睁眼就在等白庆忆表白,结果他不仅没有任何表示,还经常躲着他。下班回家,就抱着手机在沙发一角偷偷摸摸,不知在做些什么,问也不肯答。洗澡时间都比平常长上许多,任策差点怀疑他出事晕倒在浴室了。暴力敲门後他露出半张脸,红得有如晚霞,略带无奈地问:“真的可以吗?”
“什么可不可以?”
“算了,可不可以都是要可以的。”
“你在说什么绕口令?”
“关门。”
“真的没事?”
白庆忆心想,就快要有事了。
听说很痛啊。
某个周六晚上,白庆忆关掉电视新闻,让任策早些睡觉。
才八点。
任策虽然一头雾水,但身为妻奴自然照做,梳洗完毕乖乖躺上床。
旧式冷气运转时有嗡嗡声,是不会让人厌烦的白色噪音。一切似曾相识,同样的目不能视,月光被挡在窗帘之外,透过缝隙溢进来的银光,只够勉强借来分出轮廓。什么都看不到,令白庆忆多了几分勇气,翻身跨坐在任策身上,摸索着解他的衣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