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客人都散了,前后门给我锁死!”
刘永辉在夜场这么多年不是白混的,有一套自己处理事情的方法。他手底下加起来几十号人,对面总共就五个男的,现在封了他们的退路,不信他们还嚣张的起来。
刘永辉下楼,一个眼神,身边的小弟呼啦一下散开,把五个人紧紧围在中间。
“想要有命走出去,就痛快说出来,是谁指使你们来我这里闹事的?”
刘永辉忍了好几天了,以为让他们讨点便宜事情就能过去,谁知道这些人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他不客气。
“赶紧说啊。”刘永辉嘴里叼着根烟,走到为首的男人面前,伸手拍了拍男人的脸,动作轻浮。
被几十个人围着,为首的男人依旧神色自若,他乜了一眼刘永辉,一脸讥笑,抄起旁边桌上的酒瓶照着他脑袋直接抡了过去。
“啊!”刘永辉捂住自己冒血的额头,发出一声惨叫,“妈的,给我上,都愣着干嘛,一群饭桶!”
被开了瓢的男人气急败坏的跳着脚指挥手下的小弟狠狠的打,一定要这五个畜生付出代价。
可约莫二十分钟后,他再也嚣张不起来了,因为他手下的“精兵强将”,包括最能打的豹子头在内,全部被撂倒在地,奄奄一息。
“大哥,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求财吗?我有钱!只要你肯开个价,多少我都给!”刘永辉半边脸已经被鲜血浸湿,看着怪吓人的,他捂着脑门蹲在吧台前面苦苦哀求。
在这行混了这么多年,识人的能力还是有的,知道自己这次碰上硬茬了,刘永辉立马服软,祈求破财消灾。
就在这时,酒吧的大门被人从外面强行破开,钢化玻璃碎了一地,几个男人踩着玻璃渣子,从外面走了进来,跟在他们后面的还有一名身穿黑色风衣,面无表情的男人。
“阿,阿,阿,阿扬?”刘永辉结结巴巴的叫出庄倞扬的名字。
刚刚带头打架的男人从旁边拉过来一把椅子,摆在刘永辉对面。
庄倞扬坐下,两腿分开,一双手交握于腿间,居高临下的望着刘永辉,那眼神好像在看一个死人:“辉哥,好久不见。”
“阿扬,我们好歹兄弟一场,有什么话好好说,你这是何必呢?”
“何必呢?”庄倞扬重复刘永辉最后说出的三个字,表情戏谑,“看来你还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啊。”
男人话音刚落,刚刚的五名大汉上前,对刘永辉一顿拳打脚踢。
刘永辉躺在地上,嘴角不断涌出血沫,到了这个时候,他也不装傻充愣了:“阿扬,当年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我就这烂命一条,你喜欢拿去好了。”
“哈哈哈哈哈哈。”庄倞扬放声大笑,看地上的刘永辉如果凝视一只蝼蚁,“辉哥啊,辉哥,还是那么精明,死到临头还想拉我做个垫背的,可惜我不稀罕你那条贱命啊!”男人遗憾摇头。
“不如我给你想个办法,赶紧结束这场噩梦。”
庄倞扬话音刚落,他身后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男人,从公文包里取出一沓文件,递到刘永辉面前。
“把它们签了,我可以少找你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