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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1 章 哄你

祁肆礼在夜里十点上了山,黑色路虎停在温泉酒店旁边,他站在驾驶室车门外给温杳打电话。

电话接通,温杳不出声,祁肆礼说:“我在楼下,杳杳。”

“哦。”温杳说完这一声,就挂了电话。

她没有立即下去,在酒店房间呆了十分钟才慢吞吞出了房门,进了电梯,她没喊姜如茵,自己一个人下去的。

酒店外有一颗五米高的桂花树,枝叶茂密,上面还点缀着数量繁多的黄色小花,馥郁香气从那颗树上飘来,祁肆礼的车跟人就在那颗桂花树下。

她出酒店时,身上穿的是姜如茵给她买的浅蓝色薄纱长裙,露了一截小腿,上山时还不太冷,眼下入了夜又在山上,刚一出酒店大厅,便冷的她打了个哆嗦。

祁肆礼看她身上单薄的衣裙,绕过车前,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黑眸看向她,“上车说,杳杳。”

温杳慢吞吞走过去,不跟他对视,坐上了他的副驾驶。

祁肆礼再次绕过车前,坐进了驾驶室,将扶手箱上的热可可递了过去,“来的路上给你带的,还热着,边喝边听我说。”

温杳不作声,接了过去,捧在手心也不喝。

祁肆礼正要说话,温杳低头看着掌心里的热可可,抿唇率先开了口,她直来直往,嗓音又闷又小,“你喜欢我吗?”

祁肆礼说:“喜欢。”

没有任何停顿,温杳心剧烈跳了一下,她抿抿唇,又问:“一见钟情还是日久生情?”

祁肆礼说:“一见钟情。”

温杳扭头,看他,一字一句道:“你不像是会一见钟情的人,你骗我。”

祁肆礼缓慢举起手,俊美的面定定看着她,

道:“我发誓,如果我说谎,我下山时会突发意外,尸骨无——”

“你不许说!”温杳手突然伸过去,紧紧捂住祁肆礼的嘴巴,皱着眉头看他。

祁肆礼大手握住温杳的小手手腕,稍微用了点力气,将她从副驾驶上抱了过来,摁在了腿上。

温杳只象征性地挣扎了下,便抿着唇,双手抱住了祁肆礼的腰,脸埋在他好闻的怀里,闷闷道:“你不要骗我,祁肆礼。”

她一个人在酒店房间时想的差不多了,眼下只等祁肆礼一句肯定,肯定他真的喜欢她才对她好。

祁肆礼低头看温杳柔软的长发,他大手轻轻箍在温杳侧腰上,问她:“有兴趣听听我母亲的事情吗?”

温杳说:“你想说就说。”

祁肆礼便开了口,“你应该不知道,我大哥三岁的时候,我母亲才跟我父亲举办婚礼领证结婚。”

温杳确实不知道,关于祁家,她只知道祁思义是祁松年的私生子,她问:“为什么?”

“我母亲跟父亲其实并不恩爱,当年我母亲还是模特时,对父亲一见钟情,之后主动追求起了父亲,父亲那时候对她没有男女之情,母亲不甘心用了手段跟父亲过了一夜,得知怀孕便偷偷生下了大哥。”

“大哥一岁的时候,母亲去找父亲,父亲愿意认下大哥,可并不打算跟母亲结婚,母亲一气之下便带着大哥离开了,等到大哥三岁,母亲又来找父亲,当时父亲好像被情所伤,冲动之下跟母亲领证结了婚。”

“两年后,母亲再次怀孕,生了我,可她跟父亲的感情并没有好转,我记事起,母亲便跟父亲分房睡,母亲总是会哭,像一个求而不得的失败者,她跟父亲的矛盾也在思义被父亲抱回家说是自己亲生儿L子的那一刻彻底爆发。”

“那一年,母亲总是在宅子里发脾气,我跟大哥时常沦为她的出气筒,她怪我们不中用,没能把父亲绑在老宅里,绑在她身边,奶奶为此请了心理医生给母亲看病,她觉得母亲已经魔怔,母亲甚至疯魔到跟奶奶打了一架,那一年母亲情绪到不稳定,第二年,母亲跟父亲矛盾再次升级,母亲自杀过一次,被救了回来后,父亲跟她谈了一夜,母亲便决定离婚出家。”

温杳听的微微入迷,她不知道祁肆礼的母亲能为爱情这么疯狂。

祁肆礼摸摸她的头问,“你是不是觉得母亲始终为情所困,为了追求爱情把自己搞得精神崩溃,最后心死如灰常伴青灯古佛太过疯魔?”

温杳不知道该说什么,便没说话。

祁肆礼接着道,“其实,母亲始终都不是为了她口中所谓的爱情。她只是想要父亲妻子的地位,想要父亲当众的宠爱,想要旁人艳羡的眼神,想要那些贵妇们对她尊之重之,她不爱父亲,她只是爱父亲的财和权。”

温杳不知道祁肆礼为什么会这么说,她稍稍动了动身体,祁肆礼双手松了松,继而再度收紧,将她柔软身体拢进自己怀里。

他说:“所以她出家没有剃发,出家的寺庙要父亲动用关系进

香火最鼎盛规模最大的寒烟寺,要大哥每年给寒烟寺供五百万的香火,点三百万的长明灯,她在寺庙里最舒适的殿宇居住,不用诵经,不用侍奉佛祖,每天享受寺庙的最高礼遇,她不是在修心,而是在跟父亲较劲,她以为父亲有朝一日会将她接回祁家。”()

温杳以为祁肆礼母亲冯箬出家是真的抛却红尘修身养性,没想到确实是在最清心寡欲的地方养最重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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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肆礼低声,“杳杳,我对女性的初次认知是来自我的母亲,我见过母亲歇斯底里,以爱的名头,做尽疯狂的事,可到头来,只不过是为了自己心中的欲望,所以我对凑上来的女生始终保持一种冷眼旁观的姿态,我不信她们以喜欢或者爱的名义靠近,内心是全然坦荡。”

温杳抿唇,“你允许我离你这么近,这么坐在你腿上,脸贴着你的心脏,你不会觉得我别有所图吗?如果我真的别有所图呢?”

“只要我有,尽管拿去。”祁肆礼大手缱绻地抚摸她的后背,低头看怀里的少女,低声说:“这是我第一次对一个女生掏心掏肺,杳杳。”

温杳心里狠狠动容,祁肆礼是情绪绝对内敛的人,家庭和成长环境让他绝对不会轻易袒露心扉,但是他却在这里跟她说了这么多,她抿抿唇,想说的话有很多,但到了嘴边,却只有一个“哦”字尾音逸出喉间。

祁肆礼大手摸到她的下巴,抬了起来,黑眸静静地跟她对视,“所以,还在生气吗?”

“生气,都要气死了。”温杳瘪嘴,一双杏眸还委屈地看着他。

祁肆礼瞧她,刚泡过温泉,她皮肤像剥了壳的鸡蛋上面涂了一层滋润的胭脂,白里透粉,少女娇嫩扑面而来,他脸附低了点,叹口气说:“我这一天,滴水未进,杳杳。”

他在玩苦肉计,温杳反应很快,她本要冷漠以对,再次“哦”一声,可却压不住心底涌上来的心疼,她胯坐在他腿上,小手去摸他的胃,蹙眉,“你自己不吃,怪不了我。”

“你说再不要理我,杳杳,我食不下咽。”他用俊美至极的面说这种缠绵悱恻的话,温杳受不了,心里像裹蜜,她竭力压着嘴角,低声说:“酒店里有吃的,我带你去吃点。”

她伸手去推驾驶室的车门,却被祁肆礼一只大手拉了回来,放在他脖子上,让她伸手抱住他的脖子,他低头,黑眸全神贯注落在她柔软饱满的唇瓣上,他低声,说:“让我吃一口。”

他脸再次附低,大手捏着她的下巴,薄唇就要含住她的唇瓣,温杳脸热,慌忙别开脸,伸手去捂他的嘴唇,“你吃我嘴巴又不能果腹,你去吃饭!”

祁肆礼没亲到她的唇,也不恼,他近距离看着温杳透红的面和水润的杏眸,知道她心里再无芥蒂,他脸退开,大手从她下巴离开摸索到她耳朵,捏了下她的耳朵,“听老婆的。”

“……”什么老婆呀,没结婚没领证的,温杳瞪他,“是未婚妻!”

祁肆礼双手收紧她的腰,将她柔软纤瘦的身体拥进怀里,“嗯”了声,说:“好,听未婚妻的。”

() 温杳带祁肆礼进了酒店,祁肆礼在酒店餐厅吃饭,温杳上楼去找姜如茵。

进了姜如茵的房间,温杳立即没再强压着情绪,上前一步抱住姜如茵,激动地杏眸弯成月牙,她按耐不住开心道:“茵茵,他说他喜欢我,对我一见钟情!”

一路上电梯,温杳脑子里都不停回放着祁肆礼说的喜欢,说的一见钟情。

“……”姜如茵被温杳冲的后退一步,勉强站稳后,她拍了拍温杳的后背,无语但又为她的开心而开心,但又忍不住嘴毒道:“行了,开心成这样,小心后面被他骗到裤衩子都不剩!”

“他不会骗我的,茵茵。”温杳语气轻轻但坚定。

“好好好,你开心就行。”

不一会,温杳松开姜如茵,后退一步,轻轻蹙眉看姜如茵。

姜如茵一脸迷茫,“嗯??怎么了?”

温杳揉了揉脸,抿唇说,“可他比我大八岁,又事业有成,我还是个没出社会的大学生,阅历和心智比我成熟太多太多,我不应该喜欢他的,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真的喜欢他,茵茵。”

姜如茵懂她的害怕和忧虑,婚姻和爱情都讲究门当户对,这种门当户对不单单是指家庭条件经济基础,更包括年龄阅历和性格。

倘若年龄阅历不相仿,时间长了,爱情里的新鲜感褪去,两人相对无言,你谈论东他谈论西,相处里再无往日里的激情,久而久之,便是彼此陌路。

但姜如茵天生乐观,她拍拍温杳的肩膀,不以为意,语气高昂道:“事已至此——”

“enjoy啦!”

温杳跟姜如茵下楼去找祁肆礼,一路上温杳都在想姜如茵的话,姜如茵说的没错,事已至此,只有尽情享受这段美妙时光,不必为以后担心,过好眼下才是最重要的。

祁肆礼用完餐,看了眼温泉酒店里形形色色来泡温泉的人,男女老少都有,他让温杳跟他下山回祁家老宅,“这里人多,隔音兴许不太好,晚上睡这里会不舒服,杳杳。”

温杳住这里本就是要躲祁肆礼,眼下跟祁肆礼和好如初,她自然也不想放着祁家老宅不住,去住这里,她是没问题,看向姜如茵,姜如茵点头,“好啊,刚才我给秦济在房间打电话就注意到房子隔音不好,旁边还有人做——”

意识到身边不只是温杳,还有祁肆礼,姜如茵及时把话咽进了肚子里,她笑道:“行,回去吧。”

下山时,姜如茵坐她爸助理开的车,温杳上了祁肆礼的车,到了山脚,温杳跟姜如茵隔着车窗挥手告别。

到了祁家老宅,已经快是深夜,老宅里庭院幽静,温杳被祁肆礼牵着,进了她的卧室。

两人站在门口后面的位置,祁肆礼低头看她,暖黄灯光下,她漂亮柔软的不像话,“洗个澡睡个好觉,如果睡不着或者做噩梦,给我打电话。”

温杳点点头,“好,你也早点去睡觉吧。”

祁肆礼转身走了一步,大手尚未摸到卧室门把手,他又折身回来。

温杳在他转身往房门走的时候,视线是跟着他高大身躯走的,他猛然又往回头,两人视线一对上,温杳觉得自己眼前都好似过电,脑子里也噼里啪啦作响,她轻轻咬唇,移开视线,把目光落在一旁的及人高的花瓶上。

“怎么了?”她小声问,也不敢抬头看人。

祁肆礼到了她近前,声有点低,说:“还想要回自己的玉坠吗?”

“……”分明两人已经和好,祁肆礼又再提她要拿回玉坠的事,不就是在故意打趣她,温杳羞恼了下,故意接话,“要,你给我。”

祁肆礼走近她一步,高大挺拔的身躯就快要将她罩紧,他问:“真的要?”

温杳才不怵他,说:“真的要!你给我!”

祁肆礼大手很干脆地解开了衬衣最上面两颗纽扣,袒露给她锁骨和一小片纹理结实的胸膛,他说:“在这里,自己拿,杳杳。”

温杳这次可不像上次那样,伸到一半就会怂,她咬着唇一鼓作气把手伸进了祁肆礼的衬衣里,指尖刚触到他胸膛,就被他胸膛温度烫到,她眼睫毛扑闪,唇咬得更紧,还要往下抓到玉坠扯出来,却在下一秒,一只大手紧紧握住她的手腕,不同于她的羞赧和迟疑,那只大手不做犹豫带着她的小手探进了他的衬衣。

“哎唔——”温杳吓一跳,掌心温度滚烫,他胸肌超出她预料的结实,她仰头正要看人,后腰又被一只大手摁住,将她彻底摁向祁肆礼怀里,她才仰头,粉唇就被一抹温凉薄唇紧紧含吮住。

她唇瓣率先失守,被斯文地吮了七八下后,祁肆礼不再满足她的唇瓣,厚舌顶开她齿关,强势挤进去,勾缠她躲闪的小舌,与呼吸一同被剥夺的还有温杳的右手,被他那只大手牵引着将他腹肌和胸膛逡巡了个遍。

温杳耳朵跟脸通红着,她没想摸他。

随后后知后觉起来,刚才祁肆礼让她拿玉坠的目的就是让她去轻薄他的腹肌。

她第一次摸到腹肌,还是祁肆礼的腹肌,触感妙不可言,外加唇舌被贪得无厌的吮吸勾缠,她腿软着,快呼吸不上来时,祁肆礼松开了她的唇瓣。

唇瓣交缠太久,分开时有黏连起来的银丝,祁肆礼薄唇才退开几厘米,看着那几道暧昧银丝,眼神变暗,薄唇再度堵上了温杳被亲到合不上的嘴唇。

“唔——”温杳本以为接吻可以告一段落,人晕头转向,呼吸正要恢复正常,却又被湿润薄唇堵上,他厚舌干脆利落挤进来,填满她的口腔,她嘴里呜咽着,没被束缚的一只手去推他的胸膛,“唔唔唔不要……嗯不要……亲……嗯亲了……”

祁肆礼这才松开。

温杳瘫软在他怀里,他衬衣被他自己剥开,她的小手刚在上面被带动着熟悉了一番,她脸热红,不住地喘着气。

一会,温杳平复好呼吸,推开祁肆礼,低着头看自己的脚尖,耳朵红如血,双手被松开,但上面的触感还在,她羞地说话声极小,在骂人,祁肆礼凑近听,她骂的是,“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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