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您在说什么。】系统明晃晃地恶心她。
苏明绣原本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着怀里这汤婆子外裹的绸布暗纹,而今指尖一顿,恰好马车压过一粒小石子,上下轻微一颠——
那位替她换完鞋袜的侍女在车夫请罪的声音里,轻轻“哎哟”一声,似投环乳燕,跌在她膝边,声音如人那般娇软。
苏明绣本来还在想怎么逼问出这系统的实话,但早知她所想、甚至吃过暗亏的系统特意在挑选世界的时候选择科技含量不高的世界,免得发生修仙、abo世界那种被取出来暴揍的局面。
所以思索半天,仍然没有达到答案的人发觉自己身陷阳谋,心情本就不是很好,又见这侍女跌在自己膝头,目光一下又一下得朝自己飞来,面色通红,仿佛充满暗示。
其实苏明绣府中并无这般不长眼的下人,但耐不住她如今权倾朝野,有的是人想要走这条门路与她交好,故而往她身边塞人的便络绎不绝。
因为她与萧觅云过于亲密,新皇少时临朝多坐于她膝间,纵使如今豆蔻之年,苏明绣仍喜欢手把手教她写字、批复奏张,故朝中私下里便有传言,说她颇好女风。
于是镇北王府里的莺莺燕燕便如乾元殿外的牡丹花圃,四季盛开。
她眯了下眼睛,没有出声。
于是掌心按在她膝头的女人便仿佛得了默许,胆子膨胀地又往她跟前凑了稍许,如随棍上的软蛇,着意将自己那副容颜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