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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谨独没说话,抱着季澄意快步朝着床的方向走过去。
客房面积小,从沙发到床也就三两步的距离。
季澄意喊人的话音刚落,蔺谨独就把季澄意放到了床上。
尽管蔺谨独把人放下的动作已经算得上轻柔了,但季澄意触碰到床垫时还是被微微弹起了一下。
等他再落下时,蔺谨独整个人也朝他压了过去。
季澄意一口气还没喘匀,蔺谨独就又堵住了他的唇。
如果说蔺谨独刚才轻柔的舔吮只是轻风细雨的话。
那这次就是不容拒绝的狂风骤雨了。
季澄意甚至都没反应过来,蔺谨独的舌尖就轻而易举地撬开他的齿关,捉住他的舌尖狠狠吻了起来。
他吻的力度又凶又急,像是恨不得将那点舌尖咬下来含到他的嘴巴里,然后吞进肚子里据为己有似的。
季澄意没见过这种仿佛饿狼扑食的场面,下意识就要伸手推开蔺谨独。
却被蔺谨独吻的更凶。
季澄意推拒不了,瞬间后悔起来。
刚才还是应该强势一点的.......
然而现在说什么也来不及了。
季澄意只觉得他身体里的氧气都要被蔺谨独吸走了。
不得已,季澄意只能咬牙表示抗拒。
季澄意力气小,咬人一点也不疼。
反而惹人心痒痒。
蔺谨独紧紧搂住季澄意的腰,像是要把他嵌进自己身体里一样。
根本不舍得松开他半分。
可他仅剩的理智还是迫使他从季澄意的口中缓缓退了出来。
垂眸看着季澄意。
终于可以自由呼吸,季澄意张着嘴急喘着。
只这一会儿,他上下两张唇就被蔺谨独吃的红润湿软,表面还泛着一层莹莹水光。
看上去饱满又丰润,像水洗过的车厘子一样,看着就一副在邀人品尝的甜软模样。
诱人极了。
蔺谨独这会儿哪禁得住季澄意这样勾引他,身子往下一俯就要继续去捉季澄意的唇。
却被季澄意偏头躲开。
“季总这是什么意思?”蔺谨独捏着他的脖颈把他转回来,让他面对着自己。
床边暖色的灯光下,季澄意那双迷离的眼睛已经隐约泛起朦胧的水汽,眼睫轻轻眨动间,就能轻而易举地挑动起蔺谨独的每一根神经。
格外勾人。
可偏偏口中说出来的话却是毫不留情:“蔺总亲的我不舒服,还是直接开始吧。”
蔺谨独眉眼一垮,像是被打击到了:“怎么不舒服?是太用力了还是什么?”
季澄意瞪着他,“蔺总太凶了,像要吃人一样。”
但因为他眼底全是温软的水汽,所以那双瞪人的目光根本毫无威胁不说。
还欲拒还迎地惹人血液
沸腾()
蔺谨独眉眼一扬,似是很满意这个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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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却抿唇道歉:“抱歉,是我太急了,那我慢慢来?”
季澄意还是那句话:“直接开始吧。”
蔺谨独自然是点头:“好。”
他话音落下,季澄意还想说什么。
但还没能张口,嘴巴又被蔺谨独重新堵住。
季澄意立时拧起眉头,却又很快松开。
藺谨独这次吻得没那么凶了。
薄唇微微分开一点,只在他唇瓣上轻吮了几下,就缓缓放开。
季澄意眼底蒙着一层水雾,唇肉骤然获得自由,他懵了一瞬,疑惑蔺谨独居然真的把他的话听进去了,没有继续亲他。
结果下一秒。
他的耳廓附近传来湿热滚烫的气息。他大脑呆滞了一瞬。
因为痒,喉中控制不住发出一声柔软的嗓音。
蔺谨独似是很爱季澄意的这声软音。
吻的更加沉浸了。
他像作画一般,喊住季澄意的耳垂,仔仔细细描摹他的耳部轮廓。
过近的距离放大了声音,季澄意能将那黏糊的亲吻声听得一清一楚。
滋滋又缠绵,在他的耳根附近激起一阵细小的涟漪,惹得他整个人的意识都有些飘离。
“别........”他的声线发抖。
耳朵这一块肤肉脆弱又敏感。
蔺谨独看出他怕痒,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自喉间发出的低沉声音,听着有些性感。
蔺谨独放过他的耳朵,开始注视着他的锁骨线条。
季澄意的锁骨优美流畅,尤为诱人。
可目光往下,却有两抹嫣红更加吸引眼球。
季澄意察觉到他的视线,偏身躲了躲。
“别动。”察觉到他的躲闪,蔺谨独突然出声,“这也是我的利益。”
他的声音又沉又凶。
很像一头护食的大狼狗。
季澄意果然不敢再动。
见季澄意乖乖听话,蔺谨独目光里有了些笑意。
而后俯身,轻轻吻住了季澄意。
烫人的空气里因为多了这阵亲吻声而变得更加黏稠起来。
季澄意在这样细密的吻下,呼吸逐渐不稳。
一只没被蔺谨独扣住的那只手紧紧地抓在他的衣服上。
他这个动作像是对狗狗的某种鼓励。
蔺谨独更加放肆了起来。
像终于冲出深渊的野兽,吞食着他的猎物。
空气越来越烫。
越来越烫.......
房间的电影还在播放。
季澄意一偏头就能看电影画面。
可画面荡来荡去的,他根本看不清画面里在演什么。
只知道电影结束时。
他目力所及之处的世界仍在荡个不停。
耳边也全是一阵
() 阵令人脸红的暧昧声。
季澄意整个人都红透了,不好意思去看蔺谨独。
索性偏头闭着眼睛。
可蔺谨独此时完全不顾任何绅士风度不说,还坏的很。
不管他怎么躲,这人都要捉住他的唇瓣,咬出他的舌尖。
他嘴巴被吃的红肿起来,舌尖也要咬的发麻。
但他已经抗拒不了了。
他现在整个人都在蔺谨独手中,怀里,嘴里。
实在忍不住想躲时,还会被蔺谨独像狗一样恶狠狠地咬上一口。
季澄意被咬的好疼。
眼睛里什么时候哭出了眼泪都不知道。
“怎么哭了?”蔺谨独亲吻着季澄意湿红的眼尾,语气很温柔地问他,好像疯狂掠夺猎物的野兽不是他一样。
季澄意不想跟他说话,偏头躲开。
倔强而隐忍的表情可怜极了。
但蔺谨独此时非但没有一点怜爱之心,还追上他去亲他另一侧的嫣红眼角,“别哭,马上好了。”
事实证明。
狼狗在疯狂进食时说的话是完全不可信的。
季澄意像窗外被冷风吹下来的枯叶一样,摇摇荡荡了不知道多久。
才堪堪落回平静的地面。
而这时,他眼前已经什么都看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