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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8 章 玉娘

走蛟时间较长,大多一天一夜,在这段时间内,天气恶劣,光线昏暗,狂风暴雨,甚至可能山洪海啸。

客栈外面,下着大雨。

天色暗下来,客栈里视物不清。

玉娘与那壮汉将灯点着,每张桌子一盏油灯。

借着昏黄的光线,大家继续吃着东西,这气氛,真是说不上来的诡异。

“难道二十年前的今天,也是这样的情形?”刘司晨望着客栈内这景象。

油灯照着每个人的脸。

几桌客人,竟然还唠起来了。

那五名猎人拍着胸脯道:“幸好咱进客栈里躲了一躲,要不,这大雨天偌进了山,可就要淋成鸡汤了。”

旁边桌子两高一矮的行商道:“欸兄弟,你们哪儿人?看着不像天源府的。”

猎人其中一个道:“啊哦,我们是,山那边村庄的农家人,过来换点粮种,呵呵。”

“哦,是丰原山脉周边的猎户吧?进山打了野味来开源卖?厉害啊。”不过跑这么远,值当吗?那二人看了看这五人身上的弓,呵,还都是硬家伙。

“是是,是那边的。”

另一桌富户家的丫鬟正伺候小姐吃饭:“小姐,幸好来接咱们的小六子说天气不好,要下雨了,让我们进客栈里躲一躲,否则,真要行在半路上,这天黑的,路都看不清。”

“小姐,要吃馄饨吗?”

富户小姐一举一动透着闺阁少女的温婉气质,她摇了摇头,抬手用帕子按了按嘴角:“不吃了,你们用吧。”

富户小姐收起帕子,不忘看向一直站在她身后的两名小厮:“王二,小六,你们食过饭了吗?”

两个小厮互相看了眼:“小姐,没有呢。”

“那你们也吃点吧,冬草给你们叫了两碗面。”

那两个丫鬟看向周围:“人都满了,也没空桌子。”不可能让小厮和小姐坐一张桌子。

“那你们俩,就端着面,去门口那儿吃吧。”小姐身边的大丫鬟指向了门口的空地。

两个小厮眼神互相对视,然后笑道:“行嘞,那我们就去门口吃去了。”

玉娘从厨房里出来,手中端了两碗面。

“两碗素面,加二两卤肉,一共二十六文。”那玉娘扭着腰走到桌前,看了那两位小厮一眼。

别说,这两小厢长得还挺……

她刚走近,将面交到二人手里,看着小厮时,微微一愣。

“老板娘,你的钱,二十六文。”桌子旁边的丫鬟低头从钱袋里取了钱出来,竟然没人接,于是喊了她一声。

玉娘这才回神,伸出手接过钱:“你家小姐,是哪家的啊?”她看着面生,没见过,说罢,她又望了眼那两小厮。

丫鬟最是看不上玉娘这种扭腰摆臀的,不耐烦地道:“管我们哪家的,给你钱得了,打听那么多干什么?”

玉娘见状,不由将帕子一甩,这嘴脸,本来想

问问,她还不管了呢,呵呵一声,拿了钱,转身走人。

那富户人家的小姐待人走后,开口道:“草冬,不可对店家无礼。”

“小姐,你看她,搔首弄姿的,刚才还去勾引隔壁桌的男人,还伸手摸人家,真不要脸……”

“草冬,你怎么知道人家摸男子了?”另一丫鬟问道。

“当然是看到了啊……”

对面的丫鬟拿帕子捂嘴笑了下。

“草冬一直盯着人家看呢。”

“没,你胡说,我就是,见那桌子的人长得好看,多看两眼罢了。”尤其那男子与女子容貌出众,两人互动还颇有几分打情骂俏之感,那男子竟然还会哄女子,在大聂,还真是少见,所以她便多看上两眼罢了。

“好了好了,天色不早,我累了,还是早些回房休息吧。”富家小姐道。

“是,小姐,我问下老板娘,我们房间在哪儿?”

随着吃饭到了尾声,客栈打尖的客人,不可能这时候出门赶路,天色已晚,外面又下着大雨,肯定要在客栈里住宿。

玉娘很快为几桌客人分配了房间。

东方青枫等人是两间相邻的房间。

元樱与阙清月一间,其它二个男子一间。

挤是挤了点,地板上随便打个地铺即可。

很快,楼下一空,客人酒足饭饱,都去了二楼各自房间休息。

五名猎人只要了一间房,路过阙清月那一桌时,还能听到玉娘嘀咕了声:“又是五个穷鬼……”

吃饭就是素面,酒也不喝,房间只要一间,五个大男人,挤一间房,怎么睡啊?

那玉娘吐槽,也不知今日是怎么了,明明另一桌看着像有钱人,结果不但酒不喝一杯,肉也不来一块,连开房间,也是二个男人挤一间房,不过还好,倒也大方,给了银子不用找。

这五个猎人是真抠,五人吃饭加住宿,只花了九十文钱。

平摊一人才十几文,在客栈吃饭,睡觉一点不耽误。

就这,还喊贵呢。

所有人都去了楼上,她甩了下抹布,擦桌子去了。

东方青枫亲自检查了阙清月与元樱的房间,确定没有暗门后,握刀走出来。

阙清月站在门外,侧倚着木头栏杆,长发披在身后,带着柔顺的垂坠感,揣着袖子望着楼下。

这家客栈自然不会像开源府客栈那般布置精美。

不过,也透着几分古朴,就像这栏杆,全是原木做的,上面还有原木的天然裂痕。

“检查再仔细,又有什么用呢,这是黄泉域。”那只黄泉煞随手就可以变化出暗门。

她手扶栏杆,懒洋洋地看着下面。

东方青枫走到她身边,站定:“它似乎并不想杀我们。”

“所以,它到底想干什么呀?”她道。

“你看。”阙清月捏着袖子指着楼下的人。

东方青枫走近看过去。

为她有什么线索。

结果,是那玉娘,正端了盆水,收拾完下面的桌椅,往回走。

“好看吗?()”

东方青枫反应过来,立即回身跟她解释道:“我真的没有看她,之前在下面,我没动,是她摸得我,你……?()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别生气了。

结果话没说话,这小祖宗脚跟一转,转身要走了。

急得他,伸手就拉住了她背后的风帽。

“你回来!”能不能听人把话说完了。

结果这一拉,披肩带子勒到阙清月脖子,一个后仰,背后的头发轻轻一漾,东方青枫见姿势不对,立即松开手,扶着她后背。

阙清月伸手拉了下披风绳,不敢置信地回头看向东方青枫。

“东方青枫,你还敢拽我风帽?”还勒她?她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样过。

“我,我没有,我那是……”他还没未说完,就见这小祖宗凝视着他,然后就拽住了他的衣衫。

“让你拽我披风,让你拽……”说着她伸手,像打元樱一样。

伸着手臂,勾着要拍他脑袋。

“阙清月!你……”

东方青枫背过身,被她拍了好几下。

一个拍,一个躲,本来轻轻一拽就能拽开,但他也没用力,任着这小祖宗拽着他的衣服,他只握着刀,背过身任她拍打。

阙清月拍了两下,刚要停下,就被东方青枫转身一个扒拉,扒拉过去,然后从后面将她抱起来,在无人的二楼客栈走道,连转了二个圈。

阙清月被他搂在怀里,转得衣摆飘飘,发丝飞扬,轻软的发丝,在空中荡着柔美的弧度。

“东方青枫!啊……”

“你慢点慢点!你勒到我了。”

“好了好了,可以了,我不打你了,真的,不打你了,放我下来。”

“放我下来。”

东方青枫在她连声讨饶中,才将她平稳放在地上。

听着她讨饶,那种愉悦感,他嘴角控制不住地上弯,看向她神情。

阙清月终于站回了地面上,回身看他,然后伸手,抽开颈下的披风带子,笑着道:“你还敢轻薄我!我不打你,你看我不打死你!”说着,一下扯下披风,就要拿披风抽他。

她身着一身青衣,内白外青,衣袖长长,动作间,哪怕打人,都带着一种美感。

让人不忍躲开,觉得让她打两下又怎么样,她打得开心就好。

东方青枫也没还手,一个佯装打他,一个伸手臂,横在身前要挡不挡。

两人你追我打正闹着。

玉娘走上楼梯,手里端着水盆,抬眼便见到这一幕。

“哟,打情骂俏呐?”

她将盆掖在腰处,望着他们。

真是檀郎谢女,天造地设的一对妙人。

阙清月收回了手,回身看到玉娘,她收敛下神情,低头长袖轻抖了一下,荡出一道优美的弧度。

本就绝美的人,一身

() 绝美的青衣(),袖子一抬?()『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宽袖垂坠,异常优雅。

她将手往袖中一揣。

看向对面玉娘。

披风被东方青枫夺在手里,他团了团,笑意微敛,低头咳了一声,也看向来人。

玉娘端着盆,直接朝着东方青枫走过来,但她这次没盯着东方青枫瞧,而是看向阙清月。

阙清月也上下打量着她,看她想干嘛。

之前穿着披风,包得严实,玉娘只觉得这姑娘美极,是她见到的女子中,最美的一个。

如今脱了披风,这风姿,美得已经不是她能评价的范畴,一举一动,浑然天成,哪怕一个转身,都能让人惊艳许久。

这姑娘定然是幸福的,有人疼,有人爱,是被人捧在手心呵护之人。

阙清月本以为这玉娘是看上东方青枫,她也客观地上下打量下东方青枫。

确实,这身高这模样这年纪,是挺受中青老年妇人的喜欢。

当然,年轻小姑娘也喜欢。

但是,她看玉娘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自己。

她手揣进袖中问道:“老板娘,你有什么事?”

“哦。”玉娘这才想起什么,又看向了东方青枫,犹豫道:“这位公子,玉娘想……跟你说个事情。”她望了眼这公子手中的刀。

东方青枫怎么可能答应,刚挨了打,不待她说完,他立即拒绝道:“没空。”

想到什么,他又道:“你若有事,可以跟我们两个人说。”

玉娘此时少了几分刚才楼下时的戏言挑逗,她看了眼阙清月,犹豫着道:“那我们还是进屋里说吧。”

阙清月端量了一番玉娘。

东方青枫手拿着刀。

都不知道这老板娘骨子里卖的什么药,于是他们一前一后,跟着她进了房间。

想听听她要说什么。

这间房,没有房客,是空的。

“是这样。”玉娘转身,便想说话:“我刚才在楼下看到了……”

才开口说了几个字,就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玉娘,玉娘!”

是玉娘的夫君,那杀猪汉的声音。

玉娘手抖了下,然后笑着对二人道:“我夫君叫我了,这事,以后再说吧。”说完她匆匆地打开门出去了。

那壮汉站在门口,眼望着房间内二人,在东方青枫身上看了许久。

“呵呵,天色不早了,客官还是回自己房间休息吧。”他又看了眼东方青枫旁边的人。

这才对玉娘道:“你还磨蹭什么,还不快回去收拾房间?”

“急什么,还不让我跟客人说说话了。”玉娘端着盆离开了。

那壮汉跟在她后面。

“她刚才,是不是说,她看见了什么?”阙清月望着他们的背影,轻声道。

随后走出房间,东方青枫在后面关上门。

“我记得刚才她一直在楼下和厨房里,收拾桌子和碗筷。”因为刚才她倚在二楼

() 栏杆,看到那里有灯光。

“她看见什么了?”她再次走到栏杆处,往下望,漆黑一片。

玉娘跟着壮汉往楼下走,走到厨房时,她回头看向对面梁上。

之前她弯腰在地上收拾厨房柜子时,油灯也被她拿到柜子里,被柜门挡住,一楼没有亮光,有些黑。

她突然听到有人在搬桌子,借着一点光线,她抬头便见那富家女子的小厮,不知何时,正站在一张桌子上,因他个子高,举着手,手里还拿着东西,不知道在梁上干什么。

之后他悄无声息地跳下桌子。

人走后,玉娘才提着油灯走到那梁下,但梁高,灯光弱,直到外面一道闪电划过窗纸,映在梁上。

那一瞬间,她看见梁柱上多了二朵桃花。

玉娘年少时家里父亲是手艺人,会做面具,小时她跟大人常在集市上摆摊,接触过一些人。

比如,会易容的人,之前收钱时,富家小姐身后的两个小厮她便觉得不对劲,因油灯的光亮,映到他们头发边缘处,平日或许不注意,但在油灯下,头发边缘泛着一道亮色。

玉娘知道,那是易容用的一种胶的光,要比皮肤亮一些。

那两个小厮有问题,原本她想打听那位小姐是哪家的,或许可以帮忙给她家人传个信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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