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天后。
薛鸿意起了个早,天微微亮就顺着昨日戊寅递给他的地址降落在解教授的破工厂房顶。
不知道是为了出席谈判会议,还是为了见什么人,他竟然还穿了一套人模狗样的西装,外面是一件衣,行走生风,步踏进实验室里。
伍哲正在庚午的督促下,站在厂房外的水泥地睡眼惺忪地洗漱;
解临渊打了个哈欠,看到薛鸿意就当没看见一样;
有解教授非常给面子地跟他打了个招呼,但也限一个招呼而已,接着他就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自那日得知灾厄污染概率和解一承有关起,解教授至今都没缓过神来,满脑子都是寄生实验和灾厄污染,特别是戊寅、庚午和癸酉这三个的苦主还不停在他眼前晃来转去,几日下来,感觉他整个人苍老了十余岁。
虽然灾厄污染概率是船夫搞出来的鬼,但追根溯源和解一承也脱不开干系,身为解一承的父亲,解教授似乎非常想为这个一片混乱的世界做点什么,从而弥补儿子因一己私欲犯下的
过错。
因为解一承曾经和他探讨过寄生实验的一细节和步骤,他还对分内容进行过修改,以这三天解教授从早到晚都拿着钢笔在本子勾勾画画,尝试回忆起那他曾经翻阅过的寄生实验内容。
三天以来,笔记本的内容已经非常丰富,昨日庚午休整过来,再次操控伍哲的身体,逐一浏览过笔记本每页的内容,十分惊诧:“解教授,你的记忆力很不错,这对你来说都是十多年前的东西了,而且非常复杂,你竟然能回忆得七七八八。”
解教授摇了摇头:“分是回忆的,分是我临时推算的,不能当作严谨数据来看,但我也最多做到这份了,想再细,没有原稿是不行了。”
他抬首,坚毅的目光环顾在场其余人:“但是如果我能够得到船夫里那分资料,包括他仿造[核]的实验追踪记录,或许我可以根据这推出灾厄污染真正的起源,从而针对性研制出解药以及防治疫苗,有了疫苗,免疫者还有什么理由挑起战争?”
听到他慷慨激昂陈述的人里分都没什么反应,戊寅对拯救世界和阻止战争没有切实的概念,解临渊这个阴暗挂则完全是对北营地存在偏见,癸酉甚至干脆闭了眼睛装死,思想觉悟非常之低。
唯一和解教授产生共鸣的竟然是庚午,他板着一张稚嫩的脸,若有思地点点头:“你说得对,解教授。”
肯定过对的意识形态后,庚午又转头望戊寅:“这件事就拜托你了,戊寅。”
“……”戊寅不满,“哪有这样责任层层转包的?”
……
薛鸿意在实验室里转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他心心念念的吴小虎,他疑惑地回到门口,看到坐在一把小马扎吃早饭的解临渊。
以往的每一次,他都是一见到解临渊就想给他一拳,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薛鸿意看到解临渊竟然一点也不反感,还不受控制地屡屡将视线投到解临渊身,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终于,在和殿下牛头不对马嘴地聊了半天之后,薛鸿意忍不住走到解临渊身前,别扭地问:“吴小虎呢?我来接他。”
解临渊放下剥了一半的红薯,抬起头,和薛鸿意对了视线。
这一瞬间,薛鸿意倒退半步,后背汗毛都立了起来。
因为面前这个‘解临渊’的左眼和右眼完全呈现的是两种眼神,就像是两张来自不同人的脸,各裁剪一半,再由人工强行剪贴拼接而成,诡异又阴森。
“我就是吴小虎。”解临渊戏谑地挑了下左边眉梢,非常恐怖的是,他的右眼一片平静,关注点甚至还在里的红薯。
“你,你这个异能……不但能顶替被附身的人意识,还能跟他人共享一具身体?”薛鸿意反应非常快,立刻想通了目前的状况。
伍哲洗完脸回到实验室内,显是一副聆听的样子,接着又地转述道:“戊寅哥哥,庚午哥哥说,他还是觉得你这种不但能附生,还可以共生的情况非常奇怪,因为按照常理来说,一个[核]会有一种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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