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神仙是早都有的,就是每个地方祭祀的神仙不一样,后来传播广的香火就旺盛,这也是有定数的。”
老六阿哥想笑,这分明是妹妹在哄老太太啊!
雍正说:“朕知道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雍正心里想着,造神最厉害的人肯定是妹妹啊!看把老太太哄得一愣一愣的。
最后老太太总结陈词:“大荒去天庭靠的是白玉京。人间
去大荒靠的是大树,人家的白玉京没倒,但是咱们的大树被上古人皇砍倒了,所以啊,飞升这件事没戏了!别瞎吃什么药丸子,有那功夫你还不如溜达溜达呢。”这就是她自己的理解,说起来还有点逻辑通顺的意思。
雍正点头,和一个老太太没什么课争辩的,就说:“您所言极是!”
晚上从畅春园出来,雍正送老六阿哥出门,老六阿哥就问:“您还炼丹吗?”
“不炼了,炼丹是想多活几年,是怕朝局有变化,现在有个好儿子比好仙丹都有用。”他跟老六阿哥强调说:“朕一言九鼎,不炼了,你放心吧!”
放不放心真不好说,毕竟听其言观其行,看日后吧。
这事儿就这么风平浪静地过去了,到了月底弘阳回来了。
因为九月下旬是海棠的生日,海棠没让弘阳回来,弘阳还是一连几天都派人送寿礼回家,加上家里又有了一小儿子,他人不在家,但是家里的一举一动都知道。
月底能从大营里出来,就快马加鞭跑回来给父母请安,再看看小儿子。
他回来的时候海棠不在家,弘阳就先去稀罕了一下小儿子,跑来和扎拉丰阿一起说话,顺便商量一下满月怎么过。
扎拉丰阿说:“你额娘的意思是不要大办,就把至亲请过来见见面就行了。毕竟你媳妇儿的玛法没了,你大舅舅也没了,两家都是热孝,不好大操大办。”
弘阳有些失望,忍不住说:“行吧,人生得意的时候不多,偏偏每次得意的时候都是大喜伴随着大悲。”
扎拉丰阿点头:“你能这么说可见是把日子过通透了。可不就是大喜伴着大悲吗?你刚高兴完,有件事我要跟你说一下。”
“阿玛,您说,什么事儿?好事儿还是坏事儿?”
“不算是好事儿,前几日你额娘回来在卧室里骂你半天,我帮你问了,问到最后你额娘说你不老实。所以等会她回来你小心着点。”
“诶!”弘阳脸上的笑容没了:“您这说了一半,让我这心里七上八下。”
弘阳有些坐不住:“到底是什么原因?您说说那几天前后发生的事儿,让儿子分析分析。”
“发生的事儿啊?”扎拉丰阿想了想:“那几天也没发生什么大事儿,前一天圆明园那边着火了,听说是个管着烛火的太监不慎导致的。不过也没出什么大事,那些侍卫太监们弄了点水把火浇灭了,看着声势浩大,实际上什么东西都没烧着。
对了,那天你额娘不在家,她去城里看望康亲王去了,后来过了两天康亲王去世我和你额娘还去康亲王府了一趟。
你额娘念叨你就是康亲王去世前一天,你额娘从京城回来后,八成是在康亲王府里听到有人说你了。”
“哦!我和康亲王府没什么纠葛啊!他们说我坏话干吗?每次挣钱我都带着他们呢!这家人也真是,嘴怎么那么快!”回头就和他们算账!
扎拉丰阿问:“埋怨人家嘴快,那就是你有事儿瞒着你额娘!”
“没有,我干的事儿我额娘都知道!”弘阳说到这里突然想起来了,舅舅瞒着额娘搞了好多小动作,还特意嘱咐大家不许让额娘知道。
难道额娘知道了!
还知道自己也掺和了!
救命!
他站起来说:“阿玛,我想起来了,还有事儿没和舅舅说呢,我先去一趟园子里。”
“诶诶诶!你不刚从园子里回来吗?等会儿安康就放学了,你不检查她学了什么?”
弘阳人都跑出屋子了:“不查了,您查吧。”
扎拉丰阿把画笔放到水桶里,忍不住说:“这怎么跟踩了尾巴的猫一样!”
他养的两只狗也去世了,扎拉丰阿想着:要不养只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