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轻鸿微微俯身,轻声问,“乌乌怎么这般主动?”
乌憬脸都开始发热,在黑暗中呼吸都有些困难了,“就是,就是想……”
宁轻鸿轻吻上人。
亲着亲着,乌憬又忍不住发出细小的“呜咽”声,踮着的脚越来越高,搂抱着人的手臂愈发地收紧,眼泪都快掉出来了,恨不得就这么攀上去。
宁轻鸿微微别过脸,“乌乌?”
乌憬迷迷糊糊地追过去,“呜咽”着,“哥哥……哥哥亲,再亲亲。”
宁轻鸿轻声哄着,“乌乌等一等?这样亲久了会难受。”他在黑暗中将少年面对面抱了起来。
能清晰的感受到少年环着人腰身的腿肉越夹越紧,亲吻的空隙中,从喉中深处发出的哭腔气音也愈发明显。
明明宁轻鸿只是单单抱着人亲中,手中根本未动分毫。
乌憬眼泪都亲出来了,最后“呜咽”着,哆嗦着别开脸,紧紧埋进对方的肩颈里,好一会儿,才骤然松软下来。
() 他以为只是亲一亲,
越亲却越控制不住。
乌憬还单纯地以为是自己的问题,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埋在人怀里不肯抬起脸。
他也不能怪人,是他自己要亲的。
宁轻鸿吻了吻人,“哥哥带乌乌回去换个衣服?”
乌憬立即点点头。
他们离开酒店还没多久,就又乘电梯回了来,乌憬被人温柔地放到卫生间的洗漱台上,他难堪地合拢着腿,埋着脑袋,等人回来。
自己小心地脱着羽绒服。
因为太热了,他身上热,周围还热,还要裹在衣服里面,快要热晕了。
乌憬笨手笨脚的,连毛衣也脱了下来,拽了来时,才发现对方已经回来了。
拿着他熟悉的一条贴身裤子。
乌憬浑身都发起了烫,“我我我,我自己来!”
宁轻鸿身上的大氅已经褪了下去,雪衣鹤纹,走进时,看了看洗漱台边堆得衣裳,轻叹一声,又去抱人起来,抱去了主卧换衣服。
乌憬泪意又被磨得掉出来,那湿巾慢条斯理地在前抹着,又酸又涩。
偏生那指尖还不紧不慢地在后托了一下,叫人拿着证据摆到了眼前。
宁轻鸿轻声,“看来乌乌只得稍后再回去了。”音调近乎低到只有他们二人能听见,语气缱绻,“流了这般多的水。”
乌憬闭紧眼,根本不敢看。
宁轻鸿神色不变,微微垂眼,吻着坐在他怀里的人。
乌憬被亲得晕乎乎的,浑身都依赖地软靠过去,松乏了后就叫人不再留情,“呜咽”着,突兀地“哈”了一口气。
只简单拓着亲了人几l分钟。
乌憬就又叫人抱了起来,他趴在人的肩头,迷迷糊糊地吸着气,腿肉带着里处,都控制不住地一夹一松。
几l乎敏感到快要靠这般硬生生地磨着自己而受不住了。
更别提宁轻鸿托着怀里的人,去取了昨夜消好毒的第二个快递,那些嵌入的珠子套凭空又比平时撑开几l分,因为凹凸不平,几l乎每一处都会被撑到。
乌憬哭叫呜咽得厉害,挣扎的力道却比昨夜少了许多,因为这次没有那般害怕。
宁轻鸿不紧不慢,只几l下,怀里的人便哭叫着溢了些水液,余韵都叫人颤了足足好一会儿。
等少年舒服了这一回儿后,
宁轻鸿才没再手下留情。
乌憬囫囵乱语着,手脚都不听使唤地哆嗦,又是哈气又是哭叫着,翻过着眼,害怕地去捂自己的肚子,“大,好……呜……”
宁轻鸿笑,“乌乌给哥哥瞧着……一次,便放过乌乌。”他又轻声道,“就看乌乌什么时候能忍住了。”
乌憬满面都是泪痕,拼命摇着脑袋,终于受不住后才挣扎往里爬去,却次次都叫人抱了回来。
他哭叫抽搐得近乎凄惨,才淅沥完没蓄多久,又叫人逼着淅淅沥沥的。
近乎……了宁轻鸿一身。
后面总算学乖了,试图去掰着自己的软肉,可每次都成功不了,没来得及掰,就乱蹬着腿涌了一大堆。
舌尖都吐出来,张着唇齿,哈吐着气,摇摇晃晃着晕了眼。
没等片刻又呜咽哭叫出声,才安分没多久,就惊恐般边翻过眼,边哭着往前乱爬着,浑身都还哆嗦抽搐着,却片刻都不敢耽误地去掰自己的软肉给身后的人看。
哭叫着喷涌着,气音一般,“看,看……”
少年腰都挺了起来,悬空着,掰着掰着,大张着的却随着水液的滴落愈发夹紧,湿黏的腿肉都贴在一处。
连自己的手都被夹在里头。
最后松软地跌落下来时,还乱动着重新下意识地大张开,一抽一抽的,叫眼前人看得分分明明是如何又喷涌又淅沥的。
宁轻鸿重新将人温柔地抱进怀里,轻声道,“乌乌好乖,哥哥还买了个兔子尾巴。”
他温声问,“到时候给乌乌塞进去,让乌乌摇给哥哥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