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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3 章 死对头也疯狂3

跟袁嚣的这场仗,翼朝大获全胜。

不仅收复了魏县,俘虏三万叛军,还活捉了袁嚣这个叛军大将军。

消息传回朝廷,原本被儿子们纷纷造反都气病了的老皇帝,当场就从床上爬起来连吃了三碗饭,边吃边大赞盛宴和陆明月。

说自己没有看错人之类的。

这让一众就等着他驾崩,好给他哭灵的妃子们,失望至极。

如此能吃,看来又死不了了。

当然,翼朝高兴的同时,其他各路起义军得知这个消息为之一振。

朝廷仅用一万兵马就降伏了袁嚣和他的五万兵马?

朝廷要真这么厉害,陆裕当初能造反?

一定是陆裕太过于无能,袁嚣太过于刚愎自用,什么名将,什么五万戍边将士都是纸糊的老虎,连一个初出茅庐的傀儡太子和一个新人将军都打不过。

简直废物。

各路起义军在大骂陆裕和袁嚣的时候,陆裕得知这个消息也是一阵失魂落魄。

袁嚣除了是一名名将外,他还是统领二十万兵马驻守边关的大将军。

他造反正是有袁嚣的这二十万兵马给的底气,才能够跟朝廷,他的老父亲叫板。

袁嚣这一败不要紧,胜败乃兵家常事,要紧的是,袁嚣这一被捕,还驻扎在边关的十五万大军,无人镇压,他该怎么稳定军心。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必要的时候,将士们连皇帝的命令都可以不听,陆裕从前只是一个太子,没有调兵遣将的能力,现在他是一个造反的太子,身上又没有带兵打仗的本领,如何能让这么多兵卒听命于他?

陆裕正在焦头烂额的时候,另外一个人在得知盛宴不仅没有离开翼朝,还和太子陆明月一起为翼朝打赢了胜仗的消息,内心也是一震。

“不可能。”林京墨手上打着绷带,坐在坐椅上,眉心蹙起,“我当初跳崖的时候,那么决绝,那么悲壮,那么痛苦,他怎么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

按照林京墨对盛宴的理解,他的犹豫不决,他的优柔寡断,和在大是大非面前的迫不得已的选择,一定会让他事后痛苦万分。

所以他跳崖时,才会那般干脆利落。

他要盛宴后悔,痛苦万分,和陆明月闹崩,对翼朝彻底失望,下定决心离开翼朝。

同时也将他身上那股优柔寡断、不够狠厉的性子斩断,这样的将军才会为他们所用。

“小墨,你确定他对你情根深种?”林京墨一脸不可置信的时候,他身旁有个头戴毡帽,一身与翼朝完全不相同的藏民服饰的男子开口询问了。

“确定。”林京墨回忆了一遍,他和盛宴的初遇。

他是在崖底的水潭内将他救回家,悉心照料,一点点引发盛宴对他的感情,其间从未透露过任何他身份的事。

后来盛宴不顾所有人的劝阻,将他带入军营,也侧面证明了,他在盛宴心中还是占有很大一席地位的。

“那他为何还不跟翼朝决裂?”男人有些不解地问。

翼朝气数已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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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辽阔的疆域,数不清的英雄豪杰,都不是他们一个边关夷族能够对付的。

所以他们策划了一个局,先是出兵钓出盛宴,又故意将他引到崖边,迫使他坠崖昏迷,最后再由林京墨出场。

这样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收复一个敌军的将领,必要的时候给敌军沉痛一击不说,他们还能白得一名得力干将。

“可能是他将一干气全撒在了陆裕身上?”林京墨想了想,得出这样一个结论,“毕竟劫持我的人是陆裕,我一跳崖,盛宴虽说对陆明月也会心生芥蒂,但他更对陆裕恨之入骨,铆足劲要让陆裕难堪,所以才有了袁嚣兵败的事?”

藏服男子一想也觉得有理,不然先前鲁莽冲动,行事举棋不定的盛宴一下变得如此英勇,不仅敢单枪匹马地去魏县制服两万兵马的军队,还能和陆明月里应外合打配合的事说不通。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藏服男子随即又问了林京墨一声。

“派个谋士去帮陆裕收服袁嚣留下的十五万兵力,让他们继续狗咬狗。”林京墨只是略微一想,便给出了主意。

袁嚣一倒,陆裕肯定慌得六神无主。

现在翼朝这般大乱的局面,才会对他们夷族有利,要是陆裕被灭得太快,其他起义军见状纷纷倒戈投降,翼朝很快就会恢复原来的宁静,那他们做的一切都没有用了。

“好,我这就去办。”藏服男子听罢后,点了点头,要立刻下去办事的同时,看着林京墨手上的伤,又关心了一句,“你好好养伤。”

说到这个林京墨面色也是一沉,他再是神通广大,从那么高的地方坠崖,也不可能毫发无损,尽管先前有练过各种逃生技巧,坠崖的时候,还是不可避免地伤到了手。

一个医者的手有多宝贵,他若是以后再也不能行医问诊,他要以后的盛宴千倍万倍地偿还,他要他以后只要一看到他的手,就愧疚万分!

林京墨在想什么盛宴不知,他此刻正在帐篷里问其他军医:“殿下伤势如何了?”

陆明月上次那一战,受伤太重,被盛宴带回军营,就一直在昏迷。

“伤处都已经开始在愈合了,现在只是因为元气不足,还在昏睡,不日就会醒过来。”军医给盛宴禀明原因。

他起初看到太子殿下一身是血的时候,也吓了一大跳,一番查探之后,发现都是一些皮外伤,并不致命,这才放心地医治。

“嗯。”盛宴点点头,挥退了军医,“你先回去吧。”

军医走后,盛宴去床榻上看了看还在昏睡的陆明月,见他气色比起前几日来确实好了不少,放心地取过一旁的军务,就挨在陆明月的床榻边处理起来。

陆明月醒来的时候,营帐外的天色已经黯淡,营帐里就盛宴处理军务的案牍上点着一盏明亮的蜡烛。

将整个不大的军营照出了一抹暖色。

() 陆明月半撑起身,按了按昏睡多日有些昏沉的脑袋,看见伏在他榻边处理军务,撑着手睡了过去的盛宴,意外地挑了挑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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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盛宴也只是小憩一会儿,听见动静立马醒了过来,见到从床上坐了起来的陆明月问了一声。

“水。”陆明月瞧着盛宴桌上的水碗道了一声。

“好。”盛宴将桌上冷掉的水倒掉,去水壶里沏了杯温水给他。

陆明月接过率先用水碗里的水漱了漱口,这才示意盛宴再给他沏上一杯,大口大口地饮尽,待得口中的干涩与苦涩退去,他这才像重新活过来了一样,望着盛宴:“孤昏睡了多久?”

“五日。”盛宴实话实说。

“羽林军的人到了吗?”陆明月点点头,又问了一句。

“到了。”盛宴回他,“末将都已经将他们安排好了,不过要麻烦太子殿下最近都要跟我同住一个营帐了。”

陆明月早看到营帐内突兀地多出许多东西,使得原本空间宽裕的营帐无端地逼仄了许多,明白地点点头。

羽林军是疾行而来,路上定然要轻装简行,一些不必要的辎重必然不会带。

而盛宴身为一军主将自然也不会亏待这些从京城而来支援的将士,必然也会将自己的营帐相让出去。

行军打仗,陆明月也是吃不了苦的人,和人挤住一屋,并不觉得有多难受。

“你想要什么奖赏?”问完了军中情况,陆明月想起盛宴出征前跟他说过要奖赏的话来,主动开口道,“升官晋爵,金银珠宝,只要我能给的,盛将军尽管开口。”

陆明月虽然性格暴戾,喜怒无常,但他也不是一个刻薄属下的人,盛宴作为他的第一个得力干将,即使他们以前相看两厌,但只要盛宴能够为他所用,他一样会厚待他。

看他都伤成这样了,还想着处理军务,盛宴:“我想要的,殿下给不了。”

“哦?”陆明月好奇了,天下还有他给不了的东西,“说来听听?”

“挚爱。”盛宴毫不客气道,“殿下不会忘记了,殿下害我失去了我的挚爱吧。”

陆明月面色一僵。

“就林京墨那样的也配当你的挚爱?”陆明月不是说盛宴什么眼光。

他承认林京墨确实有几分姿色,但也没有美到让人刻骨铭心,非他不可的地步。

“殿下不懂。”盛宴的目光升腾起陆明月从未见过的深情,“他有恩于我,我于他的感情是在恩情中生出的花,这世间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取代。”

不知道为什么。

陆明月看到盛宴眼中绽放出来的深情,内心突然生出极度不爽的感觉来。

他想到,盛宴骑着马,将他从乱军之中拖拽而出,带着他冲突包围圈的场景,也像是一朵鲜血里开出的生花。

指引着他走向生的道路。

“怎么就不可以取代了。”陆明月面容冰冷,“

() 这人世间就没有什么是不可取代的。”

“殿下的意思是,殿下要赔我一个挚爱?”

盛宴问他。

陆明月高傲地扬首:“有何不可。”

“谁?”盛宴又问,“谁能够比得上京墨与我的感情?”

陆明月也直接:“孤。”

盛宴挑眉:“殿下说笑了。”

“先前陆裕的人劫持孤,孤没有严惩你军务松散,不配为一军主将,饶了你一条性命。”陆明月跋扈道,“不是有恩于你么?”

反正盛宴要的不过是一份带有恩情的感情,陆明月给他一份就是了。

盛宴都快被陆明月给气笑了:“这不一样。”

陆明月不这么觉得:“哪里不一样?”

盛宴俯身凑近陆明月,使得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之间,他的手也揽住陆明月,做了一个似是而非的亲昵动作:“殿下会像京墨这样对我这般亲昵?”

陆明月被他突然的动作弄得惊了一下,有些不自在地偏了偏头,躲过了和盛宴近得几乎贴在一起的距离。

但盛宴并没有放过他,他的头颅又下滑,落到陆明月的脖颈间继续说:“殿下会像京墨这般与我亲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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