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时就绝不会让自己受任何委屈。
对上萧谦行那双漆黑的眼眸,瞳珠平淡,没有看见任何难以忍受的厌烦不耐,反倒是燃起了熟悉的……类似于□□的焰火,在那双深潭般的眸子熊熊燃烧着。
朝术眉间一跳,琢磨着是不是自己看错了,他就被摁着脊背俯身下去,唇磕在了萧谦行的唇瓣上。
萧谦行的唇是凉的,但不一会儿就滚烫起来,还是软的,好似从前品尝过刚出炉的软糕,吮久了,就会变得柔软而泛着艳红。
他到底是胆小的,亲吻时也只敢先贴着唇瓣反复厮磨,好似伸出舌头贴在一起是比负距离接触还要亲密的事,一旦紧紧贴着,便是魂魄的接触,身心都会为之一颤。
他这样磨磨蹭蹭的胆小行径好似激怒了身下的人,导致最后却被萧谦行反客为主。
湿热的舌头钻进来,搅着他的舌一起,朝术瞬间就软了腰,脱力地倚在萧谦行身上,臀部被托着才不至于从对方身上滑下来。
朝术恍恍惚惚间觉得自己就好像一朵可怜柔软的花苞,花蕊里就一点点甜丝丝的汁液便叫人都卷入腹中舔舐吮吸干净,好似疾风骤雨袭来,他被□□得蔫巴巴。
他鬓角都凌乱了,几缕发丝冒出来,还被亲得满是细汗。唇角有涎水,也被一一舔干净。
朝术想不明白,自己如何狼狈成这样?
情到浓处,萧谦行的手触到朝术的软腰,狎昵揉了两下:“公公当真不继续了么?”
这话问的不算露骨,其中的含义却很明确了。
朝术哆嗦了一下,要问他想不想,那定然是想要的。
跟自己心爱之人做那种事,连疼痛都是一种恩赐,更不要说这是他肖想已久的人。
可是昨夜被亲过咬过的痕迹还未消,肚子也被s大了,弄了好久才全部弄出来,差点在收拾残局的芩潇面前抬不起头,幸好对方跟个木头人一般,不会在意这件事,如若不然他真的是要羞死。
“不、不了,那事做多了伤身,你昨日不也来了好几次么。”朝术犹豫,还是说了出来:“玄序,你若是真心喜欢,我还会带些小玩具来的。”
他的语调放缓,跟萧谦行说话时缠缠绵绵的,全然不似对其他人那样的阴阳怪气。
萧谦行闻言,挑了下眉,语气和缓:“朝公公给的,玄序都会接纳。”
朝术心说自己真是僭越到了极致,那种胆大包天的事都敢干,而萧谦行也真敢应,是真的忍辱负重至此么。
尤其是自己性子要强,做什么事都要在上方,对方就真的甘心屈于人下不曾。
他也不知怎的,就气闷:“古有越王勾践卧薪尝胆,韩信忍那胯下之辱,今有你萧谦行尝这卑贱之苦,还不知晓你日后复起了,如何折磨我呢。”
这耍小脾气的话不该由他来说,朝术强都强了,何须管那之后的死活。
他有些后悔,便话锋一转,“不说那些心烦的了,我就想和你做那些快活的事。你愿也得愿,不愿也得愿。”
语气骄横,倒真是把那小人得志的姿态学了个十成十。
萧谦行默了一下,又说:“你不喜欢么?”
朝术一噎:“……喜欢的。”
“如此便好,不用想太多了,朝术。”
他知道自己劝诫无用,若是让朝术放着不去深思熟虑,不走一步想三步,那才是要他惶恐。
小太监初见他时,眼中就满是不甘,愤恨时眼里燃烧着旭日东升时的焰火,他便知那瘦小的身体里藏着怎样桀骜的灵魂。
他果然没有辜负自己的期望。
萧谦行揉着朝术后发下的脖颈,给了他一个不带任何情.色的吻:“那就早些歇息吧,你现下忙,多顾及一下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