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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番外8

鹤爵无言,觉得自己身为男人和丈夫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挑战和侮辱,沉着脸,大手挪下去,狠狠揉一把那两瓣挺翘的小山丘。

叶雪理果然惊叫一声,脸红红的瞪他:“臭流氓!”

鹤爵倒真想流氓,可是现实条件不允许,他实在是累得不行,也难过的不行,身体不堪重负,被叶雪理一路扶着,走到沙发前躺下。

叶雪理还体贴的给他在脑袋下垫了两个大抱枕,又盖上毯子,想把他的腿也抬上来,不过男人太高了,长腿耷拉下来一半,看着很不舒服。

叶雪理担心的看着他:“不然我们还是去楼上吧,能睡得舒服一些。”

“不用。”鹤爵摇摇头,面颊已经被烧得潮红:“这样就好,我躺躺就好了,宝贝陪我。”

他当然要陪着他,这种时候自己怎么可能离开他,叶雪理跪在地毯上,小心趴在他胸口,难过的蹙着小眉头,他从来没见过男人这么虚弱的模样,好心疼。

鹤爵伸手摸他的脸,笑着说:“心疼老公了。”

叶雪理用力点头,亲亲他的下巴:“你快点好起来,我不想看你这样。”

鹤爵低沉的笑:“好起来,继续让你跟我吵架吗。”

叶雪理嘟起嘴巴,又想到吵架时不开心的心情,手指揪着他胸前的衣服:“我们现在不聊这个,暂时休战好不好,等你好了再说。”

那不就是还要继续吵的意思,鹤爵无奈,不知道他的宝贝竟然还是这么有气性的性子。

鹤爵看起来的确很不舒服,不再跟他说话,没一会就闭上眼睛,呼出来的气息也滚烫的很,叶雪理不敢再耽误,站起...

来去找吴妈拿药。

吴妈老早就把感冒和退烧的药都准备好了,只是鹤爵根本不愿意吃,现在叶雪理过来问她要,立刻把药都拿出来,还仔细交代他哪一种吃几粒。

叶雪理一一都记清楚了,顺便又多拿了两幅退烧贴。

看着他端着托盘上的感冒药和一杯温水走开的背影,吴妈在后面感慨,真好,以后总算是有人能替她来照顾少爷了。

喂鹤爵吃了药,又给他贴了退烧贴,叶雪理还不放心,蹲在沙发旁,握住男人的大掌,一会贴贴自己的额头,一会又用脸颊去蹭,但是温度却始终很高,一点也没有要降下来的趋势。

吴妈过来送茶水,看着他着急的样子,笑着小声说:“小少爷,药效没这么快的,先让少爷睡一会吧,睡醒了,发发虚汗,很快就会退烧了。”

叶雪理听她这样说,多少放心了一些,却还是不想离开男人身边,就这么趴在沙发旁,下巴抵着他一条胳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

吴妈看他这样也就不再劝了,小心走开,过了一会又回来,手里拿了一条薄毯,轻轻搭在叶雪理背上。

落地窗外的雪下得更大了,万籁俱寂,北风吹得并不温柔,客厅里供暖很足,沙发上一大一小紧紧依偎在一起的身影也显得格外温馨。

叶雪理在通体舒适的温暖中醒来,眨着浓密卷翘的睫毛,懒懒的打哈欠。

“醒了?”

头顶的声音蓦然唤醒他睡觉前的回忆,叶雪理清醒过来,仰起头,跟鹤爵低头看他的视线撞到一起。

鹤爵便顺势给他一个亲吻。

叶雪理呼吸不过来,推开他,伸手去摸他的脸,他的额头,好像是正常的体温了,有些惊喜:“不烧了?”

鹤爵点头:“不烧了。”

太好了,叶雪理高兴的坐起来,这才发现他们还在沙发上,只不过睡觉前自己是坐在下面的地毯上的,现在醒过来却被男人抱在了怀里,两个人睡一张沙发,他还坐在鹤爵大腿上,有点挤。

想着鹤爵病刚好,这样压着他会不会让他不舒服,便要从他身上下来,鹤爵摁住他的腰,又把人抱回来。

“去哪。”

叶雪理趴在他胸口,眨着漂亮清透的眼睛:“我压着你,不沉吗。”

鹤爵抚开他额前的头发,刚睡醒的小家伙又软又乖,脸颊也粉嫩,让人抱着就不想松手,忍不住在他湿湿的眼尾亲亲:“猫似的,这么轻,哪里沉了。”

叶雪理一听,不乐意道:“不轻了,我都120斤了,跟上个月比,胖了五斤呢。”

前阵子鹤爵出差,一个月的大长差,叶雪理在家犯了相思苦,几个月来好不容易被鹤爵喂胖的几斤肉唰唰全都掉光了。

鹤爵一回来,看到他本来就巴掌大的小脸竟然又瘦了一圈,那么点可爱的婴儿肥都没了,又气又疼,当晚就强让他多吃了一碗米饭。

从那之后好久鹤爵都对叶雪理的饮食状况格外在意,还特意找了营养师给他配餐,自己在家时要亲眼监督他吃,就算去公司了,到了饭点也要打视频电话过来,再忙也要看他把饭吃完。

那段时间叶雪理都...

快被折磨疯了,好在效果还是有的,掉下去的体重多少长回来一些,小脸看着也肉乎了。

现在听他这么说,心里总算满意了些,垂着眼睛,薄毯下的手隔着衣服在他肚子上捏捏,故意笑着说:“是胖了,小肚腩都出来了。”

叶雪理惊恐,瞪圆了眼睛:“不可能!”

说罢从他腿上坐起来,一把掀起毛衣的下摆,这件毛衣是宽松的休闲款,很挑人的圣诞绿,穿在他身上却又嫩又水灵,像个圣诞夜挥着小翅膀的漂亮精灵。

他这一掀鹤爵才看到,毛衣里面竟然是真空的,连件贴身的薄衫都没穿,小肚皮那么白,肚脐也圆圆嘟嘟的。

叶雪理全然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什么不妥,手指在肚子上戳戳捏捏,他没有腹肌,软是软了点,可是平平的,哪有什么小肚腩,放心的呼一口气,抬头去瞪男人。

“哪有小肚腩,骗人。”

他才十九岁,还是青春期的大男孩呢,真长小肚腩了还得了,那是中年发福的老男人才会长的,很油腻的。

鹤爵的眼睛暗沉幽深,大手握住他的腰,才发现这毛衣领口也很宽松,头低的稍微深一些,或是一弯腰就能露出一大片皮肤。

他咬着牙,低声说道:“你今天就是穿成这样跟程默那小子待在一起那么久?一天不管你就无法无天了是吧,故意这么骚给他看的吗。”

叶雪理眨眨眼,不知道他这莫名其妙的怒气是哪里来的:“谁骚了,我衣服不是穿得好好的吗。”

鹤爵按下他的脖子,毛衣领口垂下来,他的手指也精准捏住其中一颗嫣红,咬着牙说:“就差没送到人眼前给人舔了,这还不骚,叶雪理,你能不能有点防备心,就这样还想要去冬令营,一个人跑去那么远?我怎么放心让你去,想都别想,不可能!”

男人生着气,手上也没个轻重,叶雪理被捏得疼死了,火辣辣的,羞耻和痛感裹挟着向他袭来,细嫩的脸皮也涨得通红。

他觉得好丢脸,丢脸死了,刚刚照顾鹤爵生病时的那点柔情蜜意也全都喂了狗,气得浑身都在发抖,眼睛里湿润着,慢慢涌出泪光,模糊了他看向鹤爵的视线。

他怎么这么可恶,为什么要把自己说得那么难听,在他眼里自己难道就是这样的人吗。

叶雪理难过的要死了,眼泪掉下来,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的往下砸。

鹤爵起先也很生气,直到看到他的眼泪,小家伙哭得那么可怜,脸颊苍白的没有血色,除了之前余曲那件事,自己再没有让他这样哭过。

鹤爵冷静下来,被怒意攫住的理智这才逐渐回笼,心脏针刺似的痛,叹着气把人抱在怀里,一下下吻着他被泪水浸湿的脸颊,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折磨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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