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阆揶揄道: “那你怎么敢坐我自己抡锤子修的战舰?还要留下来陪我?”
江偶:“三十岁跟十七岁能比吗?”
岑阆: “是吗?我觉得三十岁的脑子也没啥长进,看见小江医生就跟十七岁的男高一样爱现。
”
江得: “你家到了。”
飞行器停在楼顶,岑阆没有马上安排见面,先把江得的行李放在自己房间: “你今晚住这,我睡客房。”
江传环顾一圈,住了三十年的卧室,就算再简洁,也会留下长期生活的痕迹。
床头摆着一个相框,是岑家人的合照,上面有一对年轻的夫妻,抱着五岁的岑阆笑意吟吟。岑阆拿起相框,介绍道: “这是我爸,这是我妈。”
“他们是第一个提出飞船里放休眠仓的人,后来我共享图纸,所有战舰都配置上了。”"好了,见完父母了,小江医生准备好见我爷爷了吗?"
江偶: "准备好了。
岑家准备了晚餐,岑威坐在主位翘首以盼,亲家公给他送了见面礼,他也给江傅准备了见面礼。江傅刚落座,岑威就来了一波金钱攻击。
“这卡你拿着,岑阆他爸妈给他存的老婆本,里面都是专利费,你也搞科研,跟他们还是半个同行,他们知道了肯定高兴。"
岑威说着说着,眼眶居然有点涩,压了压,道: “钱不多,你拿着吧。”
江传看看卡,看看岑阆, “真的不多?”
岑阆: “也就向全星际收了三十年专利费,不多,再过二十年就不能收了。”几十个亿是有的。
江得不敢小瞧岑威嘴里的不多, "太贵重了。"
岑威: “这是我这个老头给他准备的老婆本。”
管家拿上一摞的名册,琳琅满目的矿星、能源星产权,每年攒一两个,三十年下来都有五十个了。
江傅懂医学,岑威还想把岑氏药企的股份都给他。反正当初也是为了方便岑阆治病创立的,不小心做大做强罢了。
江傅都治好了岑阆,药企给他不是很好?
岑威: “还有什么来着,哦,对了,疗养院,亲家公喜欢住疗养院,都移交给你。”
江得震撼:“爷爷,太多了。”
岑威充耳不闻: “这是给我曾孙的见面礼,你也收着。”江傅一看,怀疑岑老爷子把保险柜里的无价珠宝都取出来了,简直闪花了眼。
岑威: “小孩子不懂什么股权,就喜欢亮闪闪的珠子抓着玩,合
适吧?”
岑阆: “挺合适,就是得注意看着别让他放嘴里。”
岑威: “对。”
江傅麻了。
岑威非常满意,他不怎么跟小辈相处,岑阆又是个臭脾气,怎么开场白可难坏他了。岑家迟早都是夫夫俩的,提前也只是个形式,岑威总觉得还不够。
但想来想去,岑家也没什么好东西了。
岑威: “吃饭,菜够不够?有没有喜欢的?”
江得: “都很好吃。”
岑威越看越觉得,岑阆找到这么个对象,大概是受了二十年苦老天爷给的补偿。
心意尽到了,岑威也没有一定要让小两口陪着,吃晚饭就开口道: “做自己的事情去吧,逛逛家里,陪老头看新闻有什么好看的。”
岑阆: “那我带江傅去二楼看看。”
江傅:“爷爷,我先上去了。”
岑威:“好,小心着。”
岑阆一进门就把卧室门反锁,房门改造过,隔绝声音和气味。
“能帮忙放下窗帘吗?”
“好。”
岑阆靠在门后,欣赏着江傅把窗帘钩子取下,慢慢合上窗帘, “你在战舰上挂帘子时,我就想着有一天,你能帮我拉窗帘。"
江傅注意到窗帘上方本来有电动打孔的,现在换成普通的了,有点无语。岑阆: “我可以亲你吗?”
江傅红着一张脸,可以吧,只是亲一下。他快速点了下头,然后被困在床头亲了半小时。
唇瓣被咬得水渍凌乱,手伸进衣服毫无阻隔地摸着孕肚。岑阆自己都觉得是个圣人,相处这么久,从来没见过江隽衣服盖住的地方。
江傅的皮肤实在太娇弱了,好像哪里都不适合亲太久。嘴巴亲久了要肿,脖子吻重了要留痕,耳垂咬住了江傅要哭,最后逮着耳垂下方的红痣使劲磨。
“小江医生,你知道怎么露馅的吗?”“你同学的毕设里,我见到你了。”
江傅紧紧闭着眼睛,因为怀孕,岑阆并没有禁锢他,甚至他使出一点力气就能推开,可他又觉得无处可逃。
他后来猜到是陈留风的毕设缘故了。
没办法,第一代仿真皮肤只有他
成功贴上了,如果不放他的照片,陈留风没办法展示迭代过程。
“亲够了吧?”
“不够。”
怎么都不够,恨不得下嘴咬。
岑阆眸光晦暗地盯着近在咫尺的后颈腺体,那里像一块可口的奶糕,诱惑他去舔一口,留下他的齿痕,这块蛋糕就被他占有了。
要克制野兽圈地的本能,不能咬,咬了阳痿会让江傅笑话的。
岑阆痛苦地压抑着,大脑好像停摆了,不论他亲哪里,最后总会在后颈流连。江傅看起来很温顺,标记他也不会反抗。“小江医生,我忍不住了。”
被猛兽在后劲处闻来闻去,湿热的吐息一下比一下重,江傅皮肤战-栗,在估量岑阆敢与不敢之间备受折磨。
真不如就.…
岑阆磨牙,江传一定在心里偷偷反抗,还在想着科研。
江傅努力用研究点什么的语气道: “你要不别亲了,你要是想咬,得提前告诉我。”
岑阆恨恨地道, "提前告诉你,你在心里剧烈地反抗,对吧?"
江傅微微松懈,唔,学术震慑还有效。
岑阆气狠了,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止咬器戴上,不亲就不亲,做点别的。江傅漂亮的眼睛一下子睁圆: “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