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澜不希望陆京听完真相瞒着他,他变成唯一的不知情人。江得不希望岑阆对陆爸爸说出真相。
谁都知道抽烟是个托词,就看能不能管住自己的Alpha了。好像挺好管的。
江傅话一出口,尤其是跟爸爸异口同声,耳垂一下子就红了。江挽澜和陆京曾经是夫夫,他和岑阆又不是,却说了同样的话。
江傅刚站起来,岑阆就预知他目的似的,把他的背包送过来。
江傅打开背包,从里面取出毫针,仔细地消毒,“爸爸,你把下巴搁在椅背上,或者躺在床上,把后颈露出来。"
江挽澜瞥见闪着银光的针,三寸那么长,咽了咽口水。江傅某方面非常雷厉风行,有陆京的影子,想做什么从不拖延。
江傅注意到江挽澜的紧张,问道: “您害怕扎针吗?”
江挽澜趴在一旁的沙发上: “不怕。”当爸爸怎么可以怕这个。
江传一边给他的后颈腺体周围消毒,一边举例减轻他的紧张: “我也给岑阆针灸过,你问他,是不是什么感觉都没有。”
岑阆:"没错。"
一点都不记得,可不是什么感觉都没有。嗯……不是说针灸是骗他的?他是彻底标记江愕才治好风暴症的?
其实是双管齐下?
江偶: “我还给陆爸爸抽过血,是不是也不疼?”
陆京:“嗯。”
江挽澜震惊,这个家只有他没有被扎过了吗?“我相信你。”
江传先触诊,摸了摸江挽澜的腺体,然后再消毒一次。酒精棉轻轻擦拭过白皙的肌肤,二十多年没有被标记过的地方,光洁细腻,好像贝母的颜色。
施针过一轮后,腺体周围的皮肤微微泛起热意,江挽澜闭着眼,忍着一针一针的叮咬般的疼。
江挽澜余光瞥向陆京,陆京救不了似的移开视线。
岑阆礼貌避嫌,走到阳台去接爷爷的电话轰炸。
岑威不敢置信: “不是表白失败了?怎么孩子都有了,别是王望编来骗我的!”
岑阆扬眉:“假一赔十。”
岑威: “你赔得起么!还十个,你就照顾好这一个吧!一个人就别回家了,啥时候江傅愿意跟你一起见家长再
回家吧。”
岑威撂下电话,对王望道: “你再说一遍几个月了?”
王望: "六个月,地下城的护工就是夫人,哪里是护工,简直是爱心义工!"
岑威: "是个好孩子,他居然就是江挽澜失散的孩子,当初……哎,事情赶到一块去了。"
王望见岑老想起往事,连忙道: “我再给您说一遍吧!”
岑威: “行。”
"好了,静止五分钟我来收针。”江傅吩咐江挽澜别动,对陆京道, "爸,您帮忙计时,看着他。"
陆京: “嗯。”
江得有意留点时间给他们独处,遂去阳台呼吸雨后的新鲜空气。
岑阆揣起手机,伸手把阳台门关了, “小江医生,您是怎么给我针灸的呢?”江傅: “上次手受伤时没看明白吗?”
岑阆点了点自己的脖子: “我问你这里,怎么我醒来好几个红点。”“是不是你咬的?”
江得低声: “我一口都没有咬你!”还敢说,一点床上道德都没有!衣冠禽兽不过如此。
岑阆: “这么生气,看来我咬你了?”“咬哪儿?”
"后颈吗?还是耳朵?嘴巴?"“我给你道歉。”
江傅见他说着道歉的话,语气却像恨不得再咬一口他的腺体、耳朵、嘴巴,连忙后退一点, “没有。"
岑阆眯了眯眼,真是一点想象素材都不给,那他可要自己随便想象衣服下面的地方了。
岑阆: “你扎我这里干嘛?我刚才上网查了,好像是封闭穴位。”“是不是小江医生受不了了?想草草结束治疗?”
江传被逼问得脸都红了: “没有草草结束。”
岑阆: “那是怎么结束的?小江医生怎么还有力气回去做实验?嗯?”
江偶: “我有力气是因为喝了很多军用营养剂。”
岑阆: “全是你喝的?”
江傅点头。
岑阆一时间有点心疼,军用营养剂那么难喝,那不得喝吐了。
“是我过分了。”“连累你喝那么多营养剂,下次不会让你喝营
养剂。”
江传头脑清醒: “没有下次。”
岑阆好声好气商量: “不能父凭子贵吗?”
江傅: "不能。"
岑阆: “也不能在你易感期趁虚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