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像是哪个国家的缩小版地图。
单脚蹲累了,但江堰没有重新站起来,那样会让顾商有压迫感,像是在逼着问话一样,适得其反,顾商只会恼火。
而处于平视或者弱势地位的时候,顾商会放松很多。
只吃软不吃硬。
“那你呢,”他伸手抱住了顾商的腰,“为什么何今安那样说,令剑行舟和我有什么关系?”
其实他都知道了,但他还是想听顾商自己说出来。
顾商又是一声“啧”,他感觉自己这一天说的啧比一个星期都多了。
江堰的手越发收紧了,原本挨着顾商膝盖上的脸贴到了顾商的小腹,“我以为,你是找到了下一个喜欢的,才抛弃我抛得那么干脆。”
“下一个喜欢的,”顾商迷惑,“谁?”
“何今安。”
顾商沉默了一下,当时好像的确是两人一分开,令剑行舟的男主是何今安这一消息就爆了出来。
半晌,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硬邦邦地说:“令剑行舟原本是打算给你的,没了。”
江堰低声道:“嗯,我知道了。”
直到顾商的皮鞋尖像是碰到了石头,他后知后觉到江堰的激动。
“等等。”顾商扯住在舔咬他肚子的江堰的头发,突然发什么疯。
兵荒马乱过去,原本兴致勃勃的他早就萎了。
“嘶。”顾商肚脐眼一痒,他缩了一下,低头只看到江堰那动来动去的头。
江堰此刻的心情很复杂很复杂,有欣喜,有兴奋,更多的是满到溢出的遗憾与后悔。
负面情绪越多,他就越放不开手。
仿佛只有真正地吃掉顾商,才能消除他的不安。
顾商推不开他,反倒被江堰捉着手往衣服里边带,肉贴肉地去碰那块疤。
顾商的指尖犹如被烫到一般,瑟缩了下,然而下一秒,他弯曲手指,像是要把这块疤连着江堰的心脏掏出来,攥在手心里。
江堰很想亲他,顾商能感觉到,但最后两个人都没有打嘴唇的主意。
掉在地上的座机坚强地发出叫声,顾商抱着江堰的脑袋喘 息着,谁都没有管。
沙发椅够大,江堰坐在上边,江堰上边再坐一个顾商都不成问题。
江堰腿伤了,可腰没有。
顾商不知道江堰兴奋激动个什么劲,他被动地完全做不出反应,只仰着头发昏,连话都说不出来。
整整大半个小时,顾商的脑子都锈住了,不爽也被颠晕,只能偶尔感觉到一点疼痛,侧颈、锁骨、胸口、肚子……
他还怀疑腿脚废了的可能是自己,不然怎么一点力都用不上,软软地垂在沙发椅两边晃来晃去,宛如躺在砧板上露出肚皮、任人宰割的鱼。
他也现在才知道,之前江堰真的是留了力的。
第一次结束后,顾商趴在江堰身上休息,不知多久才回过神来,第一件事就是轻轻扇了江堰一巴掌。
江堰自知理亏,反正也不疼,他擦了擦顾商的膝盖,上边是三个他不注意时刚磕出来的淤青。
然后就这么揭过了,顾商实际没怎么生气,毕竟江堰发疯出力,翻倍爽的是他。
他这一巴掌只是还江堰不听他话,因为最后已经由爽变痛了,还痛得明显。
Chansan大楼高,在其他低矮的建筑中穿破云霄,不过不代表旁边没有别的大楼。
顾商居高临下道,“你现在是没有羞耻心了。”
江堰从顾商的尾椎骨抚到后颈,“你不喜欢吗?”
“你知道的,”顾商逗他,“我喜欢处 男。”
闻言,江堰撇过头,小声道:“不是都说男人都喜欢生活纯情,床上那什么一点的吗。”